之后,天狼便帶著林曉天和清風回莊園了。
莊園占地上百畝,里面種植了不少觀賞型的植物,建筑也修建得差不多了。
林曉天看到這么大的規(guī)模,先是驚訝了下,隨即擔憂道:“這么大的地方,如果想要做好防御工作,怕是需要動用不少人力吧。”
“放心吧,天哥,這些我都考慮過了。”天狼笑笑,隨后對著莊園大門口的方向用古怪的語言喊了句什么。
隨著他的喊叫,莊園圍墻后馬上探出幾個瘦小而又黑不溜秋的身影,
那些身影見是天狼后,臉上露出抹和善的笑容,隨后的恭敬的喊了句什么。
天狼回了句什么,隨后扭頭對著林曉天道:“這些都是迷笛本地人,他們都很窮的。只要我們能夠給他們提供足夠的食物,他們就愿意為我們賣命了。莊園現(xiàn)在還沒建起來,我就找了二十個比較能打的迷笛人來幫我們看管。”
“這倒也是個辦法,只是這些人畢竟是外人,還是要留點心眼。再說了,窮山惡水出刁民,如果別人開出稍微高點的價碼,難保他們不會做出有損我們利益的事情來。”林曉天謹慎的說。
天狼點頭,“放心吧,對于這些迷笛人,我有辦法讓他們不敢亂來。”
林曉天不再多說什么,跟著他大概熟悉了一遍莊園的環(huán)境后。
下午,他接到秦鎮(zhèn)山的邀請,便帶著兄弟們趕過去了。
秦鎮(zhèn)山這次也算是給足了他面子,帶著麾下的所有軍隊軍官,一起在基地的外面迎接。
“秦大哥紅光滿面,最近日子肯定過得相當滋潤吧。”林曉天哈哈大笑。
“全是托了林兄弟的福。”秦鎮(zhèn)山主動迎上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
林曉天拉著他的手,跟著往基地里面走,笑道:“秦老哥哪里的話。”
“哈哈,見外的話我也不說了,今天大家不醉不歸。”秦鎮(zhèn)山親熱的將他往里面帶的同時,也回頭看了天狼等人一眼,“天狼、子茶、野人、鬼手,幾位兄弟都把肚子留著啊,咱們今晚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定要盡興。”
他是發(fā)自肺腑的高興。
自從和林曉天建立合作關(guān)系后,他可以說是什么問題都解決了。之前覺得裝備落后,軍火質(zhì)量不行,可和林曉天建立合作后,這些都不是問題了。只要能夠出得起加錢,世界上最先進的槍炮要多少有多少,甚至就連導\/彈都能搞得到。
另外,自從上次林曉天帶著弟兄們剿滅了狄龍的游擊隊后,原本歸狄龍所管轄的那一片地皮就沒人管了,秦鎮(zhèn)山也撿了個現(xiàn)成的便宜,輕而易舉的就拿下了那塊地皮的管理權(quán)。現(xiàn)在,他的游擊隊中不僅裝備上鳥槍換大炮,而且整個部隊也擴張了不少。
以至于到了現(xiàn)在,整個南通地區(qū),根本沒有其他人能夠有資格和他爭鋒。
林曉天大概也知道秦鎮(zhèn)山得益的事情,也跟著大笑道:“既然來了,兄弟我自然是已經(jīng)做好了痛痛快快的吃喝一場的準備。”
“那就好。”秦鎮(zhèn)山說完,頗有氣勢的對著身后的士官揮揮手,大聲道:“去讓那些人把最好的肉,最好的酒都搬上來,我要宴請貴客了。另外,再讓炮兵做好鳴炮迎接林兄弟的準備。”
士官敬了個禮,隨后一路小跑就沖進了基地。
等到秦鎮(zhèn)山領(lǐng)著林曉天等人進入基地的瞬間,三輛德意志制造的新型裝甲車幾乎同時鳴炮了。
三顆炮彈炸開時,整個大地似乎都在震顫。
“看看,這就是林兄弟幫忙弄來的武器。有了他,整個南通都要為之顫抖,哈哈。”秦鎮(zhèn)山說著,再次猛的朝著那些裝甲車打了個手勢。
又是一輪鳴炮。
三顆炮彈炸響時,地面再次為之顫抖。
秦鎮(zhèn)山給了林曉天最高的接待規(guī)格,讓那些裝甲車接連鳴了九炮。
鳴炮結(jié)束,酒席開始。
秦鎮(zhèn)山為表謝意,開席時就舉起海碗,先干了一大杯白酒。
“林兄弟,這杯酒,算是我敬你的。這么多年,我秦鎮(zhèn)山從來沒有這么痛快過!”喝完一大碗酒后,他臉紅脖子粗的粗著嗓子喊。
林曉天也跟著喝下了一大杯,隨后道:“秦老哥,我也跟你說一句大實話,這些好處,還只是開始而已。我告訴你,再往后,我們還可以有更大的作為。”
“林兄弟,老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整個南通真正的土皇帝了,再大的話只怕就樹大招風,要引來迷笛國政府的全面圍剿了。”秦鎮(zhèn)山擺手說。
林曉天搖搖頭,隨即問道:“那我問秦老哥一句,你覺得就你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不再擴招,迷笛國政府就對你放心了么?”
“怎么可能。”秦鎮(zhèn)山回答得非常利索,“早在我還沒擴張勢力,購買新武器裝備前,迷笛國政府就有動我的心思了。現(xiàn)在雖然有點忌憚我的實力,可估計也更覺得我這個游擊隊是大威脅了。”
“秦老哥既然自己也明白這些道道,那為什么不想辦法改善這種局面呢?”林曉天問。
秦鎮(zhèn)山苦笑,“你以為老哥我不想啊。可是林兄弟你有所不知,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游擊隊中的不少人都和我是從小玩兒到大的伙伴,而且也都是當年從華國前來迷笛支援軍的后代,為了他們我肯定不能解散游擊隊。而如果不解散游擊隊,那肯定就會永遠被迷笛政府視作敵人。”
“真的是這樣么,我看也不盡然。”林曉天嘴角揚起絲笑意。
秦鎮(zhèn)山聽他這么說,馬上來了精神,“林兄弟此話怎講?”
“不知道老哥關(guān)注過華國的情況么?”林曉天沒有直接說出答案。
秦鎮(zhèn)山點頭,“畢竟是祖國,肯定會關(guān)注。”
“那你應該知道,在華國有個很特殊的地方,叫做寶島吧。”
秦鎮(zhèn)山思索片刻,隨后道:“這個地方確實很特殊,多\/黨\/執(zhí)\/政,而且黑社會老大居然也能當什么狗屁議員,搞得每次開參議會、搞選舉都要弄得雞飛狗跳的。真是有些丟華國的臉。”
“話是這么說沒有錯。不過不知道秦老哥想過沒有,既然那些黑\/社會能夠當議員,而且他們做的事情也都可以洗白,那你的游擊隊為什么不能也成為迷笛國政府認可的正規(guī)武裝呢?”
林曉天這話一出,秦鎮(zhèn)山立馬有種醍醐灌頂?shù)母杏X。
他猛的一拍腦門,驚喜道:“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迷笛現(xiàn)在的情況,和華國的寶島太相似了。也許,我真的也能成為個議員,帶著麾下的游擊隊全部洗白呢。到時候……”
林曉天面帶微笑,提醒道:“雖然路已經(jīng)給你指出來了,但是如果想要做到,還是比較有難度的。”
“還請林兄弟指條明路。”秦鎮(zhèn)山也不是那種好高騖遠的人,一下子就醒悟了過來,眼中滿是期待的看著他。
林曉天跟他碰了下杯子,喝了口酒后道:“有句老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還有句老話也說得好,吃人嘴軟,拿人手軟。秦老哥好好領(lǐng)會這兩句的精髓,再結(jié)合迷笛國政府的情況去做就可以了。”
秦鎮(zhèn)山眼中露出思索之色,良久之后似乎想通了什么般,撫掌大笑,隨即舉杯接連敬了林曉天好幾杯酒。
“我明白了。不過現(xiàn)在我的錢都用來購買新裝備了,暫時實在準備不了什么真正能夠打動那些人的禮物。等我湊齊了錢,就馬上按照你指點的來辦!”喝完酒后,他意氣風發(fā)的說。
林曉天笑笑,跟他喝完酒后,才緩緩道:“放心吧,我們捍衛(wèi)者會大力支持秦老哥的,助秦老哥早日成事。”
“大恩不言謝,兄弟以后有什么用得著的,隨時說話。絕對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秦鎮(zhèn)山又敬了他一杯,“你讓我查的那個南蠻傭兵團的事情,我也派人幫你查過了。”
林曉天看著他。
秦鎮(zhèn)山放下酒杯,凝重道:“南蠻傭兵團是交趾國的傭兵團,主要是在金三角一帶活躍。它的傭兵團勢力并不強,但是在這個傭兵團的背后,卻是一個大規(guī)模的反\/政\/府武裝團伙。南蠻傭兵團在傭兵界賺取的傭金,就是供反\/政\/府武裝團伙運轉(zhuǎn)的。”
“那個反\/政\/府武裝團伙的情況如何?”林曉天默默的牢記一些重點后問。
“人數(shù)在兩千以上,裝備也非常先進,在整個金三角地區(qū)也算是實力非常強勁的一方勢力了。”秦鎮(zhèn)山說著發(fā)出聲嘆息,“說起來,這個武裝團伙的將軍,也就是南蠻傭兵團的團長肖靖,還和我有些交情呢。”
林曉天默默點頭,繼續(xù)問道:“那秦老哥知道這個武裝團伙的具體位置么?”
“具體位置,這個算是軍事機密,我還真不知道。以前也想過要打探,不過后來才知道,在交趾國那個地方,各大武裝團伙的藏身之處都是非常隱晦的秘密,如果隨意打探會被視為敵人的。”秦鎮(zhèn)山說完,隨后道:“對了,我還不知道林兄弟為什么要查南蠻傭兵團呢?他們得罪你了?”
“我有個兄弟被他們暗算了,現(xiàn)在重傷躺在醫(yī)院。”林曉天寒著臉說,“秦老哥如果覺得為難的話,就不用再讓弟兄們?nèi)ゴ蛱侥闲U傭兵團的消息了,免得讓肖靖發(fā)現(xiàn)了,破壞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
“林兄弟這是哪里的話,我和肖靖不過是有過一面之緣而已,哪能算什么交情。既然你想找他報仇,我這就加派人手,盡快幫你摸清他們的底細。”秦鎮(zhèn)山義正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