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是太麻煩安德烈船長了。”林曉天一副感激涕淋的模樣。
安德烈摟著他的肩膀,笑道:“既然敢和你建立這樣的合作,那就說明我安德烈當(dāng)你是朋友。如果林先生也當(dāng)我是朋友的話,就別再推辭了。”
“矯情的話我就不說了,謝謝安德烈團(tuán)長。”林曉天再次舉杯敬他。
安德烈和他豪飲一杯。第二天早上,根據(jù)從威海海盜團(tuán)軍艦中找到的圖紙,保護(hù)\/傘海盜團(tuán)的弟兄們找到了威海海盜團(tuán)的老巢。
安德烈接到消息,馬上就帶著林曉天趕了過去。
威海海盜團(tuán)在附近也算是支小有名氣的海盜團(tuán),老巢所處的位置也比較難找,而且小島占地面積也頗大。林曉天等人趕到的時候,保護(hù)\/傘海盜團(tuán)的兄弟們已經(jīng)將威海海盜團(tuán)貨艙中值錢的東西全部搜集到了一起。
安德烈看著那堆積如堆的珠寶美刀,對著林曉天笑道:“林兄弟,這些寶物,按照規(guī)矩來說都屬于你了。”
林曉天對這個基地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很滿意了,此刻聽安德烈這么說,馬上道:“安德烈大哥哪兒的話,這基地畢竟是你們幫忙找到的。不如大家就平分吧。”
“林兄弟果然慷慨。”安德烈豎起大拇指。
兩方分?jǐn)偭素攲毢螅謺蕴煊謴淖约耗欠葜蟹殖鲆徊糠郑纸o了跟著自己一起來保護(hù)\/傘海盜團(tuán)的船員們,以及保護(hù)\/傘海盜團(tuán)幫忙搬運財物的海盜們。
船員和海盜團(tuán)突然收到這么豐碩的饋贈,一個個都林曉天感激涕淋。
林曉天并沒有收下那些感激,而是將功勞送給安德烈和保護(hù)\/傘海盜團(tuán)的兄弟們,微微笑后朗聲道:“不用感激我,要感激的話,就感激安德烈船長還有保護(hù)\/傘海盜團(tuán)的兄弟們。如果不是他們,我們也找不到這個地方,更不可能取得這樣的財富。”
“林兄弟真是太客氣了。”安德烈也笑著擺擺手。
有比較精明的海盜馬上就道:“團(tuán)長和林先生都值得大家感謝。”
安德烈笑笑,隨后走到林曉天身邊道:“林兄弟,這個基地確實不錯,不知道你想從什么時候開始培養(yǎng)海軍人才?”
“這個,如果安德烈大哥能夠抽調(diào)得出人手的話,我想越快開始越好。”林曉天試探著說。
安德烈搭著他的肩膀,爽快道:“哈哈,沒問題。我們保護(hù)\/傘海盜團(tuán)這類人才多的是。林兄弟要是想盡快,今天就開始都沒問題。走,回去喝酒吃肉去!”
或許是有了今天贈送財寶示好的舉動,保護(hù)\/傘海盜團(tuán)的海盜們對待林曉天一行格外友善。尤其是那些得到饋贈的海盜,完全就把他們當(dāng)自家兄弟,一個個爭先恐后的敬酒。弄得到后來,林曉天一行幾乎都被灌倒了。
安德烈自己也喝得有些高了。暈頭轉(zhuǎn)向的時候,拉著林曉天,說要跟他一起睡,嚇得林曉天的酒頓時就醒了一半。
“怎么了……林兄弟……你干嘛用這么古怪的眼神……看……看著我?”安德烈雖然喝高了,可還是能夠感覺到對方眼神有點奇怪。
他哪里知道,此時此刻,林曉天已經(jīng)誤以為他是在島上呆久了,太久沒有接觸過女人,結(jié)果導(dǎo)致取向發(fā)生了問題。
林曉天掙脫他的手,也故意裝醉道:“安德烈大哥……我……我好像喝得太多了,待會兒可能會吐……還是回自己房間吧,免……免得弄臟你的房間。”
“沒……沒關(guān)系,我感覺自己好像也有點想吐,咱們還是一起吧。反正房間都是要清理的。”安德烈又過去拉他的胳膊。
林曉天躲開,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此時此刻,他真的覺得,安德烈好像很想把自己給睡了。退到一個還算安全的地方后,他搖頭晃腦,假裝不喜歡道:“那就更不行了,你要是吐了,那不是會吐我一身。我還是回自己房間。”
說完,不等安德烈再挽留,跌跌撞撞的就離開了。
回到自己房間后,林曉天長舒口氣,然后將房門鎖得死死的,最后才安心的睡下。
第二天一早,安德烈早早的帶著幾個手下過來請他去吃早餐。
吃東西的時候,安德烈笑道,“林兄弟,我昨晚喝多了,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吧?”
林曉天心里升出絲警惕,迅速掃了他一眼,見他神情中沒有試探之色后愈發(fā)警惕,連忙笑道,“不太清楚,我也喝高了。”
“如果實在有什么失態(tài)的話,還請林兄弟別往心里去。”安德烈歉然笑笑,隨后道,“對了,吃完早飯后,我?guī)闳ノ业乃饺耸詹厥野伞D抢锟刹刂芏嗪脰|西呢。”
說到這里,他看著林曉天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林曉天覺得有些毛骨悚然,連忙道:“既然是私人收藏室,那我們?nèi)ゲ惶冒桑俊?
“不是你們,是你一個人。正如你所說,這個私人收藏室不對外開放的,自從建立以來,我從來沒讓其他人進(jìn)去過呢。你既然和我這么投緣,破例帶你進(jìn)去參觀參觀也未嘗不可。”安德烈笑得格外熱情。
林曉天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家伙是想把自己鎖到里面,然后意圖不軌,連忙拒絕:“謝謝安德烈大哥看得起。不華國明珠那邊現(xiàn)在的局勢非常不妙,我必須盡快趕回去了。如果以后有機(jī)會的話,再請安德烈大哥帶我開開眼界吧。”
“那真是遺憾呢……難得碰到這樣一個投緣的朋友……”安德烈輕聲嘀咕,眼中閃過絲惋惜。
林曉天見狀,頓時堅定了自己的判斷,也堅定了要馬上離開這個地方的決心。
回去的時候,金鷹覺得他舉止有些奇怪,便問他為什么。
林曉天看著正沖著自己揮手的安德烈,毛骨悚然道:“你不知道,安德烈這個家伙現(xiàn)在長期沒有接觸女人,估計是取向發(fā)生了問題。昨晚喝醉后居然拉著我的手說要和我一起睡,今天又想把我騙進(jìn)沒人的地方……”
“不會吧……”金鷹大驚失色,連忙沖進(jìn)了船艙,幾分鐘后,才哭喪著臉回來。
“怎么了。”林曉天不解的看著他。
金鷹依舊哭喪著臉,低沉道:“昨晚我也喝多了,而且還是和那些海盜團(tuán)們一起睡的……”
“你該不會……”林曉天滿頭大汗。
“我剛剛看過了,沒有……”金鷹連忙回答。
林曉天暗暗松了口氣:“還好,不然其他兄弟們會跟我玩命的。”
“不過,雖然貞潔還在,不過我剛剛也發(fā)現(xiàn),自己昨晚好像被人揩油了……”
“…………”
即將抵達(dá)明珠港口時,林曉天借用船上的通訊設(shè)備,聯(lián)系上舞傾城。
舞傾城彼時正在開會,得知他即將歸來后,馬上就散會趕去了港口。
林曉天才從船上下來,她就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飛奔過去,一把撲入他的懷中。
緊緊靠著他的胸口,她眼角留下兩行清淚。“還好你回來了,如果再晚上幾天,說不定我真的會去跟保護(hù)\/傘海盜團(tuán)拼命。”
“傻女人,哭什么。我是凱旋歸來,又不是遺體被送回來。”林曉天小心的幫她擦去眼角的淚滴。看著懷中明顯消瘦了不少的尤物,他很是心疼。
舞傾城捶打了他一下,嬌嗔道:“胡說些什么呢!我擔(dān)心你擔(dān)心得吃不下飯睡不好覺,你還敢開這種玩笑。”
“好好好!我錯了,不過你別哭了好不好。周圍這么多人看著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可是大地集團(tuán)的老板,而且是風(fēng)情萬種的尤物,現(xiàn)在靠在男人的懷里哭泣這多影響形象啊。”林曉天跟哄小孩子一樣輕聲細(xì)語的哄她。
舞傾城抱著他,倔強道:“我才不管呢,反正我很想你,就想這么抱著你。”
“那也先回去,讓我洗個澡你再抱好不好?你難道沒聞出來么,我都已經(jīng)半個月沒洗澡了,身上的味道估計是虱子都忍受不了。”林曉天輕輕撫摸了下她的臉頰。
舞傾城迅速擦去眼角的淚痕,隨后站直了身體。
回去之后,林曉天趕緊鉆進(jìn)洗手間認(rèn)真的洗了個澡。
洗完澡走出去后,舞傾城又跟八爪魚一樣,馬上就纏了過去。
林曉天反抱住懷中嬌柔的身軀,一副色色的模樣道:“你這樣可是很危險的噢。我在海上飄蕩了一個月左右,中間除了雌魚,任何雌性動物都沒接觸過。你一回來就又是摟又是抱的,我可是會把持不住的。”
“誰讓你把持了,想上就上啊。剛好你才洗完澡。”舞傾城再次一手抓向了他的腿根。
林曉天身體頓時發(fā)燙,連忙推開了她。
“我就知道,有色心沒色膽。”舞傾城松開手,嫵媚的臉上閃過絲挑逗般的神色。
林曉天深吸口氣,壓制住剛剛陡然升起的欲\/火,認(rèn)真道,“不提這些了,明珠的局勢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舞傾城拉著他坐到沙發(fā)上,隨后靠著他的肩膀。
“自從你離開出海后,青幫和洪門對東山集團(tuán)的打壓力度就小了很多。到現(xiàn)在,東山集團(tuán)已經(jīng)正式開始改造計劃的第一步,舊城規(guī)劃拆遷工作了。”
林曉天聞聲愣了下,隨即道:“怎么會這樣?趙東山拆遷工作進(jìn)展到什么程度了?”
“青幫和洪門是怎么想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東山集團(tuán)雖然沒有他們使絆子,但是拆遷工作還是被卡住了。”
“怎么會被卡住呢?”林曉天問。
舞傾城嘴角露出冷笑,“東山集團(tuán)的心太黑,給的拆遷款太少。那些舊城區(qū)的人如果靠著那些拆遷款,在明珠市內(nèi)估計連同樣大小房產(chǎn)的首付都不夠付。無奈之下,這些人只好聯(lián)合起來,共同反抗拆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