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天不得不輕點甄佑美的麻筋,迫使她松開手臂。
按理說甄佑美作為空姐,在飛機(jī)顛簸的時候,她本來不應(yīng)該如此害怕。
但也不知怎么的,在面對林曉天的時候,她就將自己的空姐身份完全忘記了,只是下意識的表現(xiàn)出了自己小女人的一面。
手被林曉天點了麻筋錯開,甄佑美驚慌的嬌呼一聲,再次摟住了林曉天。
林曉天不得不再次點她麻筋。
如此兩三次,林曉天就徹底放棄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樣反復(fù)下去,只會讓兩人的感覺越來越刺激,甚至有幾次甄佑美都差點把自己的敏感部位塞進(jìn)他的嘴里。
兩三分鐘之后,飛機(jī)重新恢復(fù)平穩(wěn),甄佑美長出一口氣,煞白的臉色有了一絲紅暈。
“膩嫩將握方凱嘛……”
甄佑美忽然感覺自己的敏感部位一陣酸樣,林曉天沉悶的聲音從那里傳了出來。
“呀!林大哥,對不起……”
甄佑美驚呼一聲,慌亂的松開林曉天的腦袋。
直到此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慌亂之中竟然好像是八爪魚一樣纏著林曉天——兩條修長的美腿將空姐制服短裙撐開,牢牢的鎖住林曉天身體,兩只手則好像是圍脖一樣纏繞著林曉天的脖子。
覺察到自己以這種曖昧姿勢后,甄佑美羞憤欲死,甚至忘記了下一步的動作。
瞥著滿臉緋紅,身體滾燙的能夠燒開水一樣的美麗空姐,林曉天戲謔的調(diào)侃道:“甄小姐,你是不是可以從我身上下來了?”
甄佑美又是嬌呼一聲,慌亂的從林曉天身上跳了下來。
結(jié)果立足不穩(wěn),再次跌倒在了林曉天身上。
扶起笨手笨腳的美麗空姐,林曉天頗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甄小姐,你的父親該不會是民航的董事長吧?”
“不是啊,你為什么這么問?”甄佑美忽閃著大眼睛,有些蠢萌的問道。
林曉天戲謔的笑道:“如果你父親不是民航的董事長,那以你這種糟糕的平衡能力,是怎么通過空姐考核的?”
甄佑美這才聽出林曉天是在調(diào)笑她,不由得嬌哼一聲,逃也似的離開了林曉天的懷抱。
林曉天滿臉笑意的說道:“甄小姐,外面的乘客們正在慌亂之中,似乎更需要你的服務(wù),你是不是……”
“哼!知道了!”甄佑美嬌聲一聲,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打開洗手間的房門之前,甄佑美忽然嬌聲說道:“林大哥,你還是叫我佑美或者美美吧,甄小姐的稱呼有些……”
聽到甄佑美這句話,林曉天哈哈大笑起來。
甄小姐,真小姐,也不知道這有些蠢萌的空姐因為自己的姓氏受到過多少次的調(diào)侃了。
聽到林曉天的笑聲,甄佑美嬌哼著白了他一眼,就準(zhǔn)備走出洗手間。
林曉天忽然咳嗽一聲。
等甄佑美轉(zhuǎn)過身,林曉天滿臉壞笑的指了指甄佑美胸口的位置。
甄佑美不明所以的低頭一看,臉蛋騰的一下變成了粉紅色。
因為剛剛林曉天腦袋的摩擦,她的白色襯衫扣子已經(jīng)被扭開,露出了里面的一片雪白,算是半走光了。
紅著小臉將扣子扣好,甄佑美幽怨的瞪了林曉天一眼,才依依不舍的轉(zhuǎn)身離開。
等林曉天回到座位,林元天滿臉曖昧的笑道:“天哥,你果然將那個小空姐拿下了啊?怎么樣,在萬米高空打砲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少胡說八道!你這是在詆毀我的人格!”林曉天心虛的呵斥道。
林元天哦了一聲,不再說話,只是用曖昧的眼神望著遠(yuǎn)處正在安撫乘客的甄佑美。
順著林元天的視線看過去,林曉天愕然發(fā)現(xiàn)甄佑美臉上帶著莫名的紅暈,眼睛像是能滴出水一樣,還真像是余韻之后的模樣,怪不得林元天會誤會。
林曉天覺得自己很冤枉,就和歷史上成為好色之徒代名詞的登徒子一樣冤枉。
飛機(jī)降落在帝都機(jī)場。
甄佑美依依不舍的沖著林曉天揮揮手,大膽的送上一個飛吻之后,才消失在視線中。
雖然有些不地道,但是林元天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暗暗嘀咕,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當(dāng)初林文熙功法失控成了傻子,照樣還有卓麗君這樣的大美女哄著他拜堂成親。
現(xiàn)在林文熙的兒子似乎比他父親還要有女人緣,僅僅是坐一趟飛機(jī),就讓那個美麗空姐身心淪陷了。
林曉天不知道林元天心中的想法,不然肯定會不顧兄弟情義,暴揍這小子一頓。
剛剛走出飛機(jī)場,就見到一個穿著西裝,帶著墨鏡的青年沖著林曉天揮手。
林曉天嘴角抽了抽,不用猜也知道,也只有周邦國那個老狐貍才能讓手下人這幅打扮,恨不得告訴所有人這是秘密部隊的人。
隨著墨鏡青年來到一輛中華轎車旁邊,周邦國滿臉笑容的張開雙臂迎了上來。
林曉天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抱著自己的胸口,大聲喊道:“老頭子,才一年多沒見,你不會是改變了取向吧?別說我對男人沒興趣,就算是想找也不會找你這種老頭子!”
滿臉笑意的周邦國被林曉天一席話噎的半死,差點直接翻臉罵人。
眉頭跳了跳后,他不管林曉天的躲避,直接將他抱在懷中,用力擁抱了一下,才低聲說道:“你小子在擋浪島的事情做的不錯!給咱們?nèi)A夏人揚(yáng)威了!”
林曉天嬉笑道:“老頭子,話可不能亂說,擋浪島發(fā)生的事情和我沒有絲毫關(guān)系!”
周邦國笑道:“你小子不用那么謹(jǐn)慎小心,楚總理知道這件事情之后非常開心,甚至破例喝了三大杯酒!這次的你小子的名字算是正式進(jìn)入其他領(lǐng)導(dǎo)人的視野了!”
林曉天笑了笑,沒再否認(rèn)。
從做下?lián)趵藣u的事情開始,他就知道一定會被周邦國這個老狐貍知道。
只不過那是義之所在,即使知道會引起周邦國的注意,他也必須要那么做。
松開林曉天的肩膀,周邦國驚訝的說道:“這才一年多沒見,你的練氣術(shù)竟然就達(dá)到了這樣的境界,還真是天賦異稟啊!”
林曉天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輕笑道:“當(dāng)初我可是被人說不是一合之?dāng)常F(xiàn)在不得不努力修煉,爭取在某人手下多撐幾招啊!”
舊事重提,周邦國尷尬的笑了笑,轉(zhuǎn)移話題道:“這位年輕人是誰,修為竟然也達(dá)到了古武三重天境界!”
林曉天介紹道:“他叫林元天,是我的兄弟,這次和我一起來帝都辦事!”
說到這里,林曉天向林元天介紹道:“元天,這個老狐貍叫周邦國,以前是國家安全部的一把手,現(xiàn)在國家安全部提升一格,他也跟著升級了,你可要好好的溜須拍馬,要是老狐貍高興了,興趣提拔你做個廳級干部什么的,你可就發(fā)達(dá)了!”
“臭小子!你自己還是少帥呢,怎么不說提拔你的兄弟做個將軍試試?”周邦國笑罵道。
林曉天眉頭一挑:“哦?我這個少帥還能任命將軍嗎?”
周邦國一見這小狐貍有順桿爬的意思,連忙擺擺手:“將軍級別的任命需要經(jīng)過國務(wù)院和主席,你小子可別胡來!”
林曉天冷哼道:“就知道我這少帥只是個擺設(shè)!你們只想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實在是太小氣了!”
一旁的林元天見林曉天竟然和華夏國安部部長嬉笑怒罵,平等交流,不由得露出一抹驚容。
雖然林家在華夏的政界、軍界都擁有著顯赫地位,但那都是林家二代的事情,和他們這些林家三代沒什么關(guān)系。
就連林浩然和林浩明,也不過是在政府掛名做個小小的處級干部而已,與林曉天這位華夏少帥不可同日而語。
周邦國與林曉天互相打趣了幾句,才笑著說道:“我已經(jīng)在酒店給你預(yù)訂好了房間,順便帶你去見幾個老朋友!”
“老朋友?金鷹嗎?我們前些時候才見過!”林曉天笑著說道。
“現(xiàn)在告訴你還有什么驚喜?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周邦國將林曉天拉上了車。
林元天識趣的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
車子緩緩啟動,周邦國才凝眉問道:“聽金鷹回來說,你在林家大會上遇到了金戈世家的人?”
林曉天嘴角微揚(yáng),輕笑道:“不錯,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名字叫金命,是金戈世家暗部的人!”
周邦國對林曉天的這種表情很熟悉,當(dāng)初正是露出這種躍躍欲試的表情之后不久,趙東山的東山集團(tuán)就灰飛煙滅了。
眉頭微微皺起,周邦國認(rèn)真的說道:“臭小子,你可不要麻痹大意,金命這個女人非常不簡單,心狠手辣,行事不循章法,計謀膽略超人,是個非常難纏的角色,算的上是金戈世家暗部年青一代的佼佼者!你要是輕松懈怠,小心被這個女人玩死!”
聽到周邦國對金命的評價,林曉天不由得面露驚容。
要知道,就算是當(dāng)初稱霸一方的陳震、江云龍等人都被周邦國視若草芥,沒想到金命這個女人竟然讓周邦國用上了’計謀膽略超人’這樣的形容詞。
林曉天有些好奇的問道:“老頭子,這位金命的師父是什么人?居然能夠調(diào)教出被你如此贊譽(yù)的弟子……”
提到金命的師父,周邦國神情一滯,支吾的說道:“她師父也是一個難纏的角色,你最好不要招惹到她師父……”
以往周邦國給林曉天的印象沉穩(wěn)老辣,刀槍加身也面不改色,現(xiàn)在只是提到金命的師父,他就忽然變得支吾起來,這讓林曉天愈發(fā)好奇起來。
想到金命那個女人英姿颯爽之中帶著一絲嫵媚的模樣,再想到周邦國一直單身的情況,林曉天忽然心頭一跳,順嘴說道:“老頭子,你對金命的師父如此推崇,該不會是對人家有什么想法吧?”
周邦國眼睛一瞪,呵斥道:“你小子少胡說八道,少用你骯臟的思想來詆毀我的名譽(yù)!”
林曉天冷笑道:“這可說不好,能把金命那個女人調(diào)教的英姿颯爽又嫵媚動人,她的師父肯定更加風(fēng)韻獨特,老頭子你一直單身,該不會是……”
“滾蛋!你小子給我閉嘴!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馬上把你攆下車?”周邦國有些氣急敗壞的冷喝道。
林曉天夸張在嘴唇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手勢,不過眼神里卻帶著戲謔的光芒。
周邦國惱羞成怒的瞪了林曉天一眼,轉(zhuǎn)頭吩咐司機(jī)加快速度。
隨后的一路上,雖然林曉天一直沒說話,但是他嘴角的壞笑就從來沒有停止過。
到了周邦國預(yù)訂好的酒店。
林曉天剛剛走下汽車,就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