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雙拿起酒杯,喝了口酒,對陳松道:“鮑伯在賭界名聲還可以,你不妨收了做個記名弟子吧。”
葛軍也勸道:“鮑伯在全世界都有不少朋友,以后你行走也方便。”
“對對對!”
鮑伯眼前一亮,道:“師傅你想去哪里,只要跟我說一聲就行,我絕對給你安排得妥妥當當的,想吃什么樣的美食都可以。”
楊昊笑道:“陳松,收了他吧,有個世界第一賭神做徒弟,多帶勁啊!”
陳松有些哭笑不得。
面對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最終無奈地同意收下鮑伯做記名弟子。
“謝謝師傅,謝謝大家!”
鮑伯一臉的高興,拿起酒杯逐一敬了在座每個人一杯。
賽龍樂呵呵的,有了陳松這層關系,以后罪惡之都有什么事,相信鮑伯也不好意思推辭。
一輪白酒下肚,令鮑伯有些暈乎乎的,他對陳松問道:“師傅,我什么時候拜師啊?”
陳松搖頭道:“記名弟子不需要這些。”
“啊!”
鮑伯有些遺憾地點點頭。
葛軍眼底閃過一絲精光,對鮑伯道:“記名弟子雖然不用行拜師禮,但束脩還是要的。”
“什么是束脩?”
鮑伯對這詞的意思完全理解不了。
楊昊笑道:“就是拜師禮。”
“這個我懂……我懂!”
鮑伯明白地點點頭,轉頭對身旁的女子道:“克希亞,拿下支票給我。”
克希亞聞言從身后的手提包中拿出筆和支票本遞給鮑伯。
鮑伯刷刷填了一連串數字,撕下后起身,走到陳松面前,躬身雙手遞給陳松道:“師傅,這是我的拜師束脩,請你收下。”
陳松有些不解地抬起頭,這又不是正是收弟子,貌似不用這些吧,當看到支票上那一連串的0,頓時明白葛軍的一片好意。
這收的是記名弟子,不用教導,但畢竟有著師徒情分在,他以后有什么事,自己肯定不能坐視不理。
“好!”
陳松點點頭,將支票接過,對折放到桌面,用杯子壓著。
葛軍對鮑伯提醒道:“還要敬茶。”
“哦哦,對,這個我電視上看過。”
鮑伯連忙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一個茶杯,雙手捧著,躬身遞給陳松,恭敬道:“師傅,請喝茶。”
“嗯!”
陳松雙手接過,喝了一口,道:“以后你就是我的記名弟子了。”
“謝謝師傅!”
鮑伯看目的達到,高興之色溢于言表。
這相當于花錢買了一個保障啊!
陳松點點頭,將茶杯放到桌面,拿起支票遞給吳雙道:“吳大哥,麻煩你幫我保管下。”
“嗯,到時候我把所有錢一起存進你卡里……”
吳雙將支票打開,瞳孔忍不住一縮,失聲道:“兩百億華夏幣!”
眾人忍不住向支票看去,看著上面那一連串令人頭暈眼花的0,暗嘆鮑伯不虧是賭神,這拜師禮都那么大手筆。
權哥暗暗咋舌,這世界的貧富差距真的令人難以想象,感嘆真是同人不用命,自己辛辛苦苦賺一輩子的錢還不夠人家一個拜師禮的錢多。
“我是不是給少了?”
鮑伯一臉地緊張。
他對這個拜師禮也不是很了解,具體給多少,也不清楚,何況陳松的賭術比自己還厲害。
畢竟兩百億可能對很多人來說遙不可及,但對于他來說,也就是幾個莊家一年進貢的數而已,他還真怕自己給少了。
陳松擺手道:“多少也只是一份心意,別太在意了,古代有時候拜師也只是一條豬脊肉而已。”
“哦!”
鮑伯頓時松了口氣。
眾人見鮑伯已經拜師成功,紛紛道賀,一時間碰杯之聲此起彼伏。
等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吳雙對賽龍道:“賽龍叔,我們明早就走,到時候就不和您招呼了。”
“好!”
賽龍沉吟了下,道:“你和美儀說一聲就行,那我就不送你們了。”
鮑伯問道:“你們明天要離開嗎?”
賽龍笑道:“他們原本只是路過這里,是去參加礦權爭奪戰的。”
鮑伯好奇地問道:“礦權爭奪戰是什么?”
“就是比誰賭石厲害。”
賽龍解釋道:“哪一方勝出就能獲得新礦權。”
“是賭翡翠嗎?”
鮑伯聽到賭,立馬來了興趣。
賽龍點頭道:“是的,就是看誰挑選出來石頭中含有的翡翠價值高。”
鮑伯對陳松問道:“師傅,能帶上我嗎?我這次沒完成任務,想去散散心。”
他對賭石早就略有耳聞,只是一直無緣見到,正好可以跟在后頭和陳松促進下感情。
陳松不由看向吳雙。
吳雙又看向葛軍。
鮑伯看到這一個推一個的,不禁問道:“不能帶上我們嗎?”
“可以是可以……”
葛軍似笑非笑地看著鮑伯,道:“只是路途比較遠,期間可能有生命危險,你確定要去?”
“不怕的,我知道這里不太平,這次我帶了五十個雇傭軍過來,他們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可以把我們保護得很好。”
鮑伯指了指身后的滿身肌肉的黑人。
葛軍沉吟了下,道:“那好吧,明早7點,你在東城門的牌坊等我們。”
“好的!”
鮑伯連忙讓克希亞通知下去。
賽龍看著鮑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終皺了皺眉,并未吭聲。
楊昊對吳雙問道:“我們多了三臺重心卡車,之后的路會不會還是像之前一樣難走?”
吳雙暗道自己疏忽了,對賽龍道:“賽龍叔,能不能和您換下現金?”
“可以啊,你們路上帶那么現金也不方便,我也正有此意。”
賽龍將酒杯的酒喝完,對身后的中年人道:“啊蠻,你現在帶人去清點下他們貨車上的現金。”
“是!”
啊蠻轉身出了房間。
賽龍對吳雙道:“賢侄,那我先跟鮑伯聊下。”
吳雙笑道:“沒事,不用管我們。”
賽龍點點頭,對鮑伯道:“我們去隔壁房間談下聘請你做顧問的細節吧。”
“好!”
鮑伯起身只帶著克希亞跟賽龍出了房間。
不多時,便看到他們兩人滿臉笑容地回來,看來洽談的內容他們雙方都很滿意。
鮑伯回來后,拿起酒杯對陳松道:“師傅,那我們先回去了,明天見。”
“好!”
陳松拿起裝著椰汁的玻璃杯和他酒杯碰了下,一飲而盡。
鮑伯一口氣將杯中的白酒喝完,白酒辛辣的感覺令他忍不住咧了咧嘴。
他對眾人點頭示意下,帶著手下離開了房間。
此時,啊蠻帶著一頁紙張回到了房間。
他將紙張遞給賽龍,道:“老板,他們車上的現金太多,我們用稱重法,得出的是698.19噸,另外還有897公斤的金條,我把米卡賭城輸給他們的款項也調了出來,數目和他們現金的重量應該是對得上的,您看下。”
賽龍看著眼紙張上的數據,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將紙張遞給陳松道:“你看下數目對不對。”
陳松接過,看到上面的數據,心中驚訝不已,沒想到今晚竟然贏了那么多。
現金698.19噸,核算總共76864587100,金條897公金,按340元華夏幣一克,共304980000,合計77169567100元華夏幣。
權哥當時也說過金條的總價值在三億左右,每一條金條都是標準的1000克,也就是說當初權哥的金條是900條,給了錢經理兩條和門童一條。
他抬頭道:“這數沒錯。”
“沒錯就行!”
賽龍有些勉強地笑了笑,道:“今天多虧了你,這樣吧,就算個整數,一千億華夏幣吧,你看怎樣?”
“一千億!!”
眾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楊昊激動地道:“哇塞,陳松你這是秒變千億富翁啊!”
陳松擺手道:“沒有啦,這是大家一起掙的,大家平分好了。”
楊昊搖頭道:“我都沒幫忙,我不要。”
洪鷹也搖頭道:“我玩的時候都是輸錢,我也不要。”
權哥舔了舔嘴唇,最終嘆了口氣。
就算是均分,也跟自己沒關系,可憐本錢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存的啊!
陳松笑道:“那怎么行?你開車也算幫忙啊,還有洪隊長,要不是你建議去的話,我也不可能有機會贏這錢。”
權哥忍不住小聲問道:“那我有沒有?”
“你什么你?”
洪鷹往他腦袋上一拍,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有銀行卡,再說信不信我把你卡里面的錢都擼了!”
“別!大哥我錯了。”
權哥哭喪著臉求饒道。
洪鷹哼道:“算你識相。”
賽龍有些同情地看著權哥,剛才手下可是給他匯報過米卡酒店的情況,對于權哥的遭遇他是感同身受,陳松等人在他的場子里贏走七百多億,說不心疼那是騙人的。
他有些肉痛地對陳松問道:“那這錢轉誰的卡上。”
陳松回道:“轉給吳大哥就好。”
賽龍心中一凜。
沒想到陳松對吳雙是如此信任。
吳雙悠悠道:“賽龍叔,才兩百多億的酬勞,是不是有點低了?”
“那依賢侄之見,該多少好?”
賽龍心中一緊。
他很想說人家陳松都沒反對,你這出什么聲?
“剛才第一賭神拜師禮都一百億啊!”
吳雙揚了揚手中的支票。
賽龍恨恨道:“我這小買賣,哪能跟人家世界第一賭神比啊!”
開賭場的最怕會賭的人,雖然這種人全世界也找不到幾個,但遇到一個就能傷筋動骨了,今天自己還遇到兩個,陳松贏了將近八百億,鮑伯贏了一千三百億,相當于整個罪惡之都賭場半年的利潤都沒了。
不過好在最終都是能商談,不然自己這罪惡之都只能歇業了。
對于鮑伯出兩百億作為拜師禮,他一開始也有些驚訝,但剛才和他商討合作的時候,鮑伯很隨意地說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就按他拜師禮的錢給就行吧。
自己差點沒把他氣到,合計著鮑伯是早就挖坑等著自己。
他沒有第一時間歸還所贏的一千三百億和剛才那么大手筆的拜師禮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會聘請他,好跟自己談價。
最終自己好說歹說,就差沒哭窮賣慘,才降到一年一百五十億,不過好在鮑伯歸還了贏走的那一千三百億,才沒那么傷。
自己辛辛苦苦賺點錢,還不如別人沒事外出打下秋風。
吳雙哼道:“可是剛才有人直接決絕了一百億的道歉款啊。”
賽龍苦笑道:“哎呀,賢侄,都是自家人,你就別為難叔了,這贏的七百多億都是我們這里一年的利潤了,相當于今年白干啊!”
信你個鬼!
單是罪惡之都的物業出租和酒店住宿都不止這個數了。
說一年的利潤就過分了,一個月自己還信。
吳雙冷哼一聲,道:“既然是自家人,就應該多給點啊,要不是多虧陳松,您哪里還能那么舒服,估計明天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賽龍有些頭疼道:“那賢侄你說多少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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