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楚逍正在搬運(yùn)著已經(jīng)接種好的培養(yǎng)基,楚逍也剛好從里面走了出來,站到了章秀紅的身邊,看了一會兒,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卻終于沒有說什么。
章秀紅將手里的那支鋼筆放好,將記載本合上,然后就故去幫著楚逍搬運(yùn)起培養(yǎng)基來了。
“楚逍,這菌種要多久才能用?”章秀紅手里抱著幾個塑料袋,跟在楚逍的身邊走著,笑著問道。
“將這些菌種培養(yǎng)好了。然后,再去地里取來一些泥土,曬干粉碎后,將菌種拌入泥土里面,就可以用了。”楚逍笑著說道。
“噢,那這菌肥的主要作用又是什么呢?”章秀紅繼續(xù)問道。
“這肥料,實(shí)際上不是真正的肥料,正確的說,應(yīng)該叫做植物生長刺激素。它的主要作用就是刺激植物加快生長發(fā)育,多生根多分蘗。從而提高農(nóng)作物的糧食產(chǎn)量。”楚逍笑著說道:“還有,這個菌肥,還能促使土壤變松,使土壤能夠儲藏更多的空氣和養(yǎng)料。”
“噢,著菌肥居然還有這樣好的作用啊。”章秀紅聽了就笑著說道。
這邊,楚逍跟章秀紅正在開心地談?wù)撝沁叄诜喼Y料的楚逍,看著楚逍跟章秀紅那種親密的樣子,心里可就來氣了。
哼!楚逍,你這個小子!就喜歡在漂亮的女人面前賣弄自己的知識!用來彰顯你的只適合才敢!這樣的東西,我還不知道嗎?我能比你說的更好,更全面!
可無奈,人家不愿意跟我說話,又有啥子辦法呢!?
這樣想著,楚逍就從自己的衣袋里掏出一根煙來,點(diǎn)燃了,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就將煙霧一下子吐出來,仿佛就要借著這股煙霧,將心中的不快和怨毒全部吐盡。
就這樣,楚逍跟章秀紅一趟一趟地往返著,搬運(yùn)著菌種袋。楚逍在這邊坐著,狠狠地吸著香煙,不知不覺,在楚逍的心中就閃現(xiàn)出了一個念頭。
對,我何不就如如此此,這般這般,看他能夠如何處置?
幾天之后,楚逍正在興匆匆地朝著大隊(duì)科研組的方向走著,他仿佛就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那沉甸甸,金光閃閃的笑彎了腰。
“好啦好啦!”正在這時,忽然間,李紹根大聲地叫喊著,飛快地向著楚逍迎面走來。那種惶急的樣子,仿佛就像是發(fā)生了什么重大的地震一樣。
“怎么啦?出什么事啦?”等到李紹根來到自己的身邊,楚逍十分疑惑地問道。
“昉哥,那些剛剛還是好好的菌種,今天我去觀察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好些出現(xiàn)了病毒菌。”李紹根一愛到楚逍的身邊,還沒站穩(wěn),就喘著氣,看著楚逍大聲地說道。
“啊!這是怎么回事?”楚逍聽了,不覺也大吃了一驚:“走,我一起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說完話,楚逍也不等李紹根,拔腿就朝著科研組的方向飛跑而去。
等到楚逍來到科研組地里面,科研組里已經(jīng)有不少的人正圍在那里了。楚逍也來不及喘口氣,就飛快地來到了菌種培養(yǎng)室的里面。
幾步就來到培養(yǎng)箱面前,打開箱子,從里面拿出試管看了起來,果然,試管里面有了很多的病毒菌了。
正在這時,李紹根也氣喘吁吁地跑了進(jìn)來,他一來到楚逍的身邊,就指點(diǎn)著說道:“你看,是不是?”
楚逍隨著李紹根的指點(diǎn),逐一的看著,果然,隨著李紹根地手指看去,放在架子上的那一排式管里的菌種和剛接種好不久的菌種上面,都已經(jīng)生長出了灰白色的雜菌。
楚逍一見,立即就一代一代地取下來,十分仔細(xì)地觀察著,只見,在塑料袋的開口處,五二0菌種的菌絲也在生長著,但周圍已經(jīng)長滿了灰白色的雜菌。、楚逍十分仔細(xì)對策檢查著,存在著這樣的情況的菌種,大約就有十多袋,也有十來個試管里面都長滿了這樣的雜菌。
這些袋子里的菌種和式管里的菌種,都不能再使用了,必須立即處理掉,免得蔓延開來,無法收拾。
“紹根,友良,淼森,你們將這些已經(jīng)長上了雜菌的試管和菌種袋全部都拿到外面去。”楚逍一面仔細(xì)地檢查著,一面吩咐道。
李紹根,蔣友良說著就開始搬運(yùn)了起來,楚逍也開始搬運(yùn)了起來。可是,楚逍一邊在搬運(yùn)著這些菌種,一邊在心里暗暗地笑著說道,嗨嗨,這下,你可就有得忙了吧。而且,有不少的菌種害的再一次進(jìn)行培養(yǎng)。
李紹根他們就將這些遭受了污染的菌種全部搬到了外面的場地上面,對方在了一起。準(zhǔn)備稍后集中進(jìn)行處理。
“紹根,這是怎么啦?”正在這時,女知識青年章秀紅也來到了科研組里,看到了這個情況,就十分不解地問道。
“哎,都感染了雜菌。”李紹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啊!這是怎么一回事?”章秀紅聽了,不覺也十分吃驚地問道。
“這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細(xì)菌到處都在,稍不留神就會被感染了。”這時,楚逍來到了章秀紅的身邊,微笑著故作平靜地說道。
可是,楚逍的嘴上雖然這樣說著,她的心里卻在暗暗地說道,嗨嗨,這下可就好了吧!還自鳴得意呢!
“不會啊,世昉辦事從來都是十分認(rèn)真,一絲不茍地。”李紹根聽了,大聲地分辨道。
“是啊,淼森說的對,細(xì)菌是無孔不入的。在任何情況下,即便是做的怎么細(xì)心,也有可能被污染。”這時,楚逍也已經(jīng)來到了楚逍,章秀紅他們的中間,看著他們笑著說道。
不過,楚逍卻在心里暗暗地說道,雖然我在口頭上承擔(dān)了責(zé)任,但我卻非常懷疑這件事情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這樣干的?
因?yàn)椋幢闶俏以谶@么粗心,也不會有這么多的菌種袋被污染的。再加上,這些菌種,是我按照要求嚴(yán)格進(jìn)行操作的,照理是不會被污染的。
可是,在我檢查袋口的時候,感覺到這些袋口都有點(diǎn)兒松動的跡象,會不會是被人故意給松動,從而導(dǎo)致了細(xì)菌的入侵。
但故意松動,這又好像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這十分明顯的就是在搞破壞活動了。
在我們這個科研組里的人員,都是我知道的,他們都是根正苗紅的,絕對不會搞這樣的事情的。
難道是在搬運(yùn)地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了袋口,導(dǎo)致了棉塞的松動。但這又不會至于這么多。
因此,楚逍懷疑是有人故意干的。
只是,在目前的情況下,也只有這種假設(shè)才能成立,那正要是這樣的話,往后,我可得提醒一下了,小心碰到袋口。、
可是,即便是這樣,那試管里的菌種又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菌種被污染呢?這個情況又該如何解釋呢?
這樣想著,楚逍暫時也就沒有往更深的地方去想了,也就跟大家一起干了起來。
楚逍跟李紹根,蔣友良,趙秀紅他們一起,將這些廢棄了的菌種培養(yǎng)基,全部搬到了科研組的地頭,放進(jìn)了一個特制的池里,進(jìn)行堆漚處理。
回到家里,楚逍因?yàn)橄胫蒲薪M里的事情,顯得很有點(diǎn)兒悶悶不樂的樣子,就是坐在那里,雖然看著書本,但他的眼前總是浮現(xiàn)著那些被污染了的菌種。
“昉昉,今天你怎么啦?好像不高興的樣子?”這時,楚逍的爸爸邵永照來到了楚逍的身邊微笑著關(guān)心地問道。TV更新最快/ /
“有不少的菌種被報廢掉了。”楚逍說道。
“哦。這是怎么回事?”邵永照一驚,問道。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逍說道:“不過,我是嚴(yán)格按照要求進(jìn)行操作的,照理是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的。即便是有,也不會又這么多。”
“噢,你的意思是?”邵永照看著自己的兒子楚逍故意地問道。
“我覺得這個事情非常的可疑。”楚逍說道。
“哦,那你的依據(jù)呢?”邵永照微笑著問道。
“因?yàn)榧幢闶怯校膊粫羞@么多。極少量的倒是有可能的。”楚逍沉思著說道。
“對,有道理。”邵永照笑著說道:“不過,懷疑是要有證據(jù)的。不然,你就會被人家反咬一口的。”
“是的,所以我是自己承擔(dān)了這個責(zé)任。”楚逍說道。
“但,看來,你往后可得小心點(diǎn)了。”邵永照微笑著提醒道。
“是啊,俗話說,蒼蠅是不叮無縫的雞蛋的。”楚逍沉思著說道。
“是的。昉昉,事情已經(jīng)出了,現(xiàn)在主要的問題是你要繼續(xù)搞好菌種的培養(yǎng)工作,努力盡快地搞出菌種來。”邵永照笑著鼓勵道。
“好的,爸,你放心吧,我會的。”楚逍望著自己的爸爸大聲地說道。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土農(nóng)藥終于試制成功了。在第三生產(chǎn)隊(duì)里做了對比試驗(yàn),使用土農(nóng)藥五二0以后的那一塊地,比對照田的產(chǎn)量增產(chǎn)十分明顯。
為此,楚逍一時間心血來潮,就試著寫了一篇題為我們的土農(nóng)藥的新聞報道。投到了縣廣播站。
讓楚逍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他自己都不抱有任何一點(diǎn)希望的廣播稿,竟然在縣廣播站里廣播了出來,還一連滾動著廣播了三次。
更讓楚逍意想不到的是,楚逍自此以后,就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了,他熱衷于給先廣播站寫稿投稿了。居然,還成了縣廣播站的特約通訊員,記者和省報的報道員。這是后話,表過不提。
這件事情,楚逍自己都還不知道,是蔣友良告訴楚逍的。
那一天,楚逍正在科研組里登記著有關(guān)資料,蔣友良興匆匆地跑進(jìn)來笑著說道:“昉哥,你是不是寫了一篇廣播稿?”
“是啊。怎么啦?”楚逍聽了,望著蔣友良笑著疑惑地問道,不過楚逍在心里說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寫了廣播稿的?
“俺剛剛在廣播里聽到的。中午播了,晚上也播了。”蔣友良笑著說道。
“哦。”楚逍聽了,只是哦了一聲,但在心里說道,我寫的廣播稿都能被廣播出來,看來,我的寫作水平不低啊。以后還可以接著寫著試試看。
“昉哥,你厲害!”蔣友良望著楚逍笑著說道,還豎起了大拇指,
“這么熱鬧,你們在說什么?”正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砹苏滦慵t的聲音,隨著聲音,章秀紅和楚逍先后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噢,沒什么。秀紅,你來了,坐。”楚逍笑著十分熱情地說道。
章秀紅還沒有坐下,楚逍倒是冷著一張臉孔,坐在了一般的一張椅子上面。
“昉哥的一篇文章在縣廣播站里廣播了。”蔣友良望著女知識青年章秀紅笑著興高采烈的說道。
“噢,那好啊!楚逍,你好厲害的!啥題目啊?”章秀紅,十分高興地笑著說道,仿佛就像是她自己的文章被廣播出來了似的。
“題目好像是叫我的……”說到這里,蔣友良記不起來了,就笑著望著楚逍問道:“昉哥,叫什么啊?”
“我們的土農(nóng)藥。”楚逍微笑著十分平靜,古井不波地說道。
“對對對,就是我們的土農(nóng)藥!”蔣友良笑著大聲地說道。
“啊!楚逍,祝賀你啊!”趙秀紅笑著望著楚逍大聲地說道,那種歡呼雀躍的樣子簡直就讓人看了都會替他們感到興奮。
可是,坐在一邊的楚逍聽了,可就擱不下臉來了,不覺就在心里醋意橫生,哼!想不到這家伙居然還能寫廣播稿!別趾高氣揚(yáng)了,趕明兒我也寫一篇給你看看!
咱們試比一下,看看到底誰的文章被廣播的次數(shù)多!
這樣想著,楚逍就用陰冷的眼光看了楚逍一眼,起身就往外面走去了。也不跟楚逍他們打一聲招呼。
楚逍看了楚逍一眼,也沒有什么表示。
再說,楚逍回到家里,就坐到了自己房間里的寫字臺前面,鋪開稿子,就開始動筆寫了起來。。
可是,寫什么好呢?俗話說,新聞新聞,重點(diǎn)就是一個新字啊。時間性是非常強(qiáng)的。這樣想著,楚逍也就挖空心思地著自己腦海里的有關(guān)事件,希望能從中找到一個閃光點(diǎn)。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楚逍的眼前總是晃動著蔣友良,章秀紅那種興高采烈的樣子。楚逍在心中也在大聲地說道,我一定要寫出一篇來,一定要比你寫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