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殺手瞬間胸口中槍倒下。
這個殺手團(tuán)隊(duì)也是個十分有經(jīng)驗(yàn)的老團(tuán)隊(duì),一瞬間所有人都大致確認(rèn)了槍聲的方位,各自找了掩體還擊。
一時間,整條路上槍聲大作。
這名躲在車上的人也把頭藏在了駕駛室下面。
怎么可能?
這怎么可能?!
反坦克地雷都炸不死的人怎么可能存在?
他有些慌了,一手握住方向盤,一腳油門就準(zhǔn)備逃離這里。
嗡!嗡!
吉普車厚重的引擎聲給他提供了很大的安全感。
車子瞬間發(fā)動,但是只一下,就好像撞上了什么一樣,一點(diǎn)都走不動了。
這種情況他見過,要么是輪子先進(jìn)泥地或者沙子了,要么是卡到了什么東西,但是這里又不是沙漠,只能是卡到東西了,只要大力踩油門,碾過去就對了。
“你干什么?!你要逃跑嗎?!”
“靠!你個懦夫!”
他能聽見同伴的辱罵聲,但是他不在乎,只要能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這些同伴只要能幫他拖延一點(diǎn)點(diǎn)時間,就是非常的有用了。
他把油門踩到底,引擎的轟鳴聲變得更加巨大。
但是,車子仍然紋絲不動。
砰砰砰!
發(fā)動機(jī)熄火了。
這特么是什么情況!
咚咚咚。
他好像聽到了有人在敲駕駛室的窗戶,他覺得自己有些幻聽了,這種情況下怎么可能有人敲窗戶?
難道是其他人想上車?
上車也要從副駕駛上啊!
敲駕駛座的窗戶干嘛?
他套出手槍,準(zhǔn)備給這個沒事找事的人一點(diǎn)教訓(xùn)。
“有病吧你?!”他把一抬頭,槍口直指窗外。
但是在那的,居然不是他的同伴,而是一個很年輕的人。
“許、許書文。”他喃喃道。
實(shí)在是想不通,為什么目標(biāo)會站在這里?
還沒等他想通,許書文直接一拳砸碎了玻璃。
嘭!
許書文腦袋一閃,子彈從他臉上擦過去。
雖然他不怕子彈,但是也不代表著他喜歡用臉去接子彈。
車?yán)锩娴娜送耆盗耍趺匆蚕氩坏綍@樣。
許書文是從哪來的?
他的同伴為什么沒有開槍?
這個答案他很快就會知道了。
許書文用力一扯,車門直接變形,硬生生的被扯了下來。
接著許書文把他一拽,就把他拽到了車外。
他摔出車外,一個踉蹌倒在離地上。
這回,他知道了為什么同伴沒有攔許書文了。
他看到了他的同伴們,已經(jīng)變成了一地尸體,有人沒了頭,有人被攔腰斬斷。
而剛剛坐在他副駕駛上的那個人,現(xiàn)在腦袋被削掉了一半。
他咽了口唾沫。
“你、你想要什么,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別殺我。”
許書文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就喜歡懂事的人。”
“你們跟昨天那兩個人是一伙的?”許書文問道。
“對對對,那個狙擊手是我們老大。”這人驚慌的說道。
“他不是說讓你們撤退?你們?yōu)槭裁催€來找我的事?”許書文道。
“我們、我們覺得……”他不敢說下去。
“覺得能干掉我?”許書文笑了笑,報以這樣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的人太多了,好像怎么殺都?xì)⒉煌暌粯印?
“你們是什么組織?怎么接的任務(wù)?誰雇得你們?”許書文一連拋出三個問題。
“我們是一個雇傭兵組織,在無面者上接的單子,不知道是誰雇傭的我們,無面者上面都是匿名的。”他一點(diǎn)都不敢隱瞞,生怕一個說不好,就丟了自己的小命。
許書文笑了笑,朝著旁邊說道:“你看,我就說是無面者吧?”
“少爺?shù)闹庇X真厲害。”蕭冬兒端著一把突擊步槍從旁邊走了出來。
“具體一點(diǎn),那你們怎么交易?怎么確定成果?”許書文繼續(xù)問道。
“他們先發(fā)單子,然后我們這些團(tuán)隊(duì)去接,根據(jù)難度和團(tuán)隊(duì)的級別選擇,解決目標(biāo)以后用能夠辨識身份的東西證明,或者用發(fā)布人提供的確認(rèn)方式。”
“全都都是網(wǎng)上下單?那你們也不怕人家跑路?”許書文笑了笑,做了任務(wù),錢又沒拿到的話,那他們可太烏龍了。
“不會的,他們要先把資金給無面者,由無面者作保,確認(rèn)成果后也是由無面者來給我們付款。”那人急忙回道。
“還真就是互聯(lián)網(wǎng)+。”許書文笑了笑,“最后一個問題,你們是什么級別的?”
“我們是A級的團(tuán)隊(duì),這是個A級任務(wù),上面還有S,看情況SS什么的,不過A級已經(jīng)不多了,S就更少了。”他眼巴巴的看著許書文,指望著許書文放他走。
“你走吧,這輛車已經(jīng)不行了,你坐那輛吧。”許書文指了指旁邊的另一輛吉普車。
他呆呆的看了許書文幾眼,似乎沒想到許書文會這么輕易地放過他。
“走啊!你等什么呢?!”許書文大吼道,嚇得他急忙朝吉普車跑過去。
上車,打火,踩油門,一氣呵成。
還好他們有下車不拔鑰匙的習(xí)慣。
“就這么放他走?”蕭冬兒似乎不能理解許書文為什么這樣做。
“別急,我們現(xiàn)在手里的消息不多,要搞清是誰在搗鬼,他是個線索。”許書文其實(shí)也不太確定對方還會不會和他接觸,畢竟如果真的雙盲,就此不見也說得過去。
“不愧是少爺,就是厲害。”蕭冬兒依舊是把一個迷妹和捧哏的身份貫徹到底。
然而許書文卻不敢接話,因?yàn)樗膊惶_定這回能不能管用。
嘭!
那輛吉普車開出去幾百米,就變成了一個火球,車?yán)锩娴摹熬€索”也不用說,畢竟他又不是許書文。
“少爺。”蕭冬兒呆呆的看著火球。
許書文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心情極度不佳。
旁邊的一座山丘上,一個身穿吉利服的人手里正拿著一個單反不停地拍攝,他的手邊放著一個遙控器。
……
省城,虞家。
一個高跟美女坐在一個辦公桌上,從果盤里自己拿了一個櫻桃送進(jìn)嘴里,她笑了笑,似乎是蠻甜。
“你說得對,這個事情我們還是要再考慮一下……”虞生和虞晉帶著幾個人推門進(jìn)來,見到這個美女,他口中的話生生咽了下去。
跟著他們的保安見有人在辦公室,正準(zhǔn)備沖上去,虞生一把把他們攔住。
“你們都先出去吧,我和虞晉在這就行了。”
幾個人面面相覷,但是也不敢違逆虞生的話,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是退了出去。
“你怎么在這?我都說了不需要了。”虞生把門關(guān)上說道。
“虞先生,你們找的人已經(jīng)完蛋了。”美女坐在桌子上,兩腿交叉,一雙大白腿明晃晃的,吸引著虞生和虞晉的眼光。
美女從懷里掏出了一個信封,從里面拿出了一沓照片攤在了桌子上,上面儼然就是那兩名倒霉的狙擊手,還有那些布置地雷的人。
虞生和虞晉對視了一眼。
“這怎么可能?”虞生走過來,撿起來了這些照片,兩人越看越不可置信。
尋常結(jié)丹境的高手,怎么可能這么強(qiáng)?!
反坦克地雷都解決不了?
難道他真的是境界更高的高手?!
“這些雜牌子店和我們這種自營店,質(zhì)量是沒有可比性的,你們也是經(jīng)常網(wǎng)購的人,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美女跳下桌子,朝虞生走過來,高跟鞋在瓷磚上發(fā)出“咯噔咯噔”的聲音,她用手指在虞生的胳膊上輕輕撓著。
虞生吞了一下口水,孫佳跟了他老爸,極大地?fù)p傷了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現(xiàn)在他好像又從這找回來了。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有味道的女人,孫佳這樣的玩具,又能算得了什么?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