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毅比了個勝利的手勢，這魚兒總算是上鉤了。
當然，他知道陳小如精明著呢，他要不上點干貨，最后的結果很可能是再次談崩。
林晨毅道：“這樣，我讓人把我手上的幾款產品的樣品給你送過去，你試一試看看效果如何，咱們再談合作怎么樣？”
他從來都不認為混跡了幾年商場的女強人好忽悠，沒有足夠的利益，別人憑什么讓出更多的股權？
不過，他對系統出品的產品很有信心，而且之前已經經受過考驗，現在給陳小如送過去樣品，不但是為了促進合作，更是給自己一方增加談判籌碼，讓對方明白，他的確有能力單獨開一家公司經營，而他投資博雅的目的更多的是借助博雅的殼而已。
林晨毅的想法和陳小如不謀而合，她也很好奇對方的底氣所在，于是便將地址告訴了前者。
林晨毅掛了電話，5雙齊刷刷的眼睛望著他，一臉的意味深長。
“老四牛皮啊，竟然找到個御姐，還林董林董的叫得這么撩人……”陳德海學者陳小如的語氣，怪里怪氣的說了一句。
張啟龍自戀道：“你也沒比我帥啊，這個世界怎么了，都這么嫌貧愛富的嗎？”
林晨毅沉默了一下：“知道你們和我的差距在哪么？”
眾人期待的看著他，尤其是高明遠，這些天林晨毅的變化他看在眼里，難不成真有什么訣竅？
良久，林晨毅憋了一句：“你們和我的差距就是……你們都沒有我命好啊……”
“來自陳德海的郁悶值，+999……”
“來自高明遠的怨念值，+399……”
“來自……”
吳永道：“我發現老三最近有點飄……”
張啟龍有些咬牙切齒：“我的40米大刀有點生銹了，你們替我磨磨……”
眾人：“磨個屁，踹他！”
瞬間某人“慘叫”一聲，呈一條拋物線飛出餐廳外，浮夸的演技讓附近的顧客紛紛掩嘴偷笑。
被“踹飛”的林晨毅在門外拍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塵，讓方正將三款產品的樣品給陳小如送過去。
這三款產品分別是心悅系列的防曬乳、祛痘潔面乳和美白水晶霜，效果各不相同，之前他只購買了前面兩款產品的生產技術和配方，現在他順道把第三種也給買了。
林晨毅自然是故意被眾人踹飛的，不然被他們看到眼前的這一幕，肯定會被誤認為他一大老爺們整天帶著這些玩意兒，那特么估計得被嘲笑個一年半載。
……
“33號，別磨磨唧唧的，這份牛排給20號桌送上。”
林小七不情不愿的端起盤起，心里頭簡直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
這大堂經理肥得跟頭豬似的，不就是干久了這行升了個勞什子的大堂經理么，要不要這么囂張？
今天她也是犯賤，好好的假期不躺著，竟然和林雨墨一起來餐廳打工賺錢。
后者是有這份心思，而她完全是想體驗一把當服務員的刺激，剛好餐廳招聘臨時工，就被安排上了。
刺激是夠刺激的了，一上午端了幾十個盤子不說還被那頭肥豬嫌棄手腳慢。
顧客也似乎是刻意針對她似的，點個菜寫好了過一會兒又說不要了，氣得她直接把菜單摔到桌子上，被肥豬臭罵了一頓。
“服務員……”
我特么……
林雨墨甜甜道：“我去吧，小七你把菜送給20號桌的客人就好了。”
林小七頓時瞇起月牙：“謝謝嫂子。”
林雨墨頓時臉紅了，嗔怪的看了林小七的一眼，什么嫂子，八字還沒一撇呢。
當看到要服務的對象的時候，林雨墨心咯噔了一下，臉色有點難看：“劉茜、白芳芳，你們想吃點什么？”
劉茜和白芳芳像是發現什么新大陸似的，圍著林雨墨轉了一圈，調侃道：“嘖嘖，稀罕，真稀罕，沒想到我們學校有名的平民校花也在做服務員這種低下的活兒呢……”
倆人和林雨墨的關系不好，大家都是同學，倒是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就是有些矛盾。
哪怕是林雨墨這種溫和善良的性子，也總有些人看她不順眼，劉茜和白芳芳便是其中之二。
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本身就是一門復雜的學問，林雨墨當然沒奢望過所有人都對她抱有善意。
相比之下，男生在處理人際關系的時候要簡單得多，看不順眼就無視好了，而女生更多的則是面和心不合。
曾經在女生之中爆出過一則秘聞，一個女生宿舍竟然建了十幾個群，簡直將能組合的都特么組合了，也不嫌活得累。
這種狗血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而是第一次聽到的人感到匪夷所思罷了。
而她們兩人和林雨墨的恩怨還是因為一名男生導致，要說林雨墨那時候壓根沒那心思談戀愛，本來拒絕了那名男生她們應該高興才是，結果這倆貨跟神經病一樣從此就黏上了她。
“服務員，介紹介紹，有什么好吃的？”
劉茜大大咧咧的坐回卡座上，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林雨墨吸了一口氣，平復內心的躁動，介紹道：“我們這里有法國空運過來的鵝肝……”
“不要，這些玩意兒我們吃膩了，給我們換個火鍋吧。”白芳芳笑瞇瞇的說道，她知道這里沒有火鍋。
林雨墨就知道她們兩個家伙不省心，但還是耐心的說道：“抱歉，本店沒有火鍋。”
“你這算是什么態度，這么大的店會沒有火鍋，你忽悠我們的吧，找你經理過來！”劉茜“生氣”道。
接下來倆人各種刁難，等林雨墨寫完了菜單又說不要，一輪輪下去把林雨墨都差點氣哭了。
“唉，雨墨啊，做服務員有什么前途啊，你還是有點資本的，被人包養一個月應該也能賺個幾萬塊呢。”劉茜嘲諷了一句，林雨墨眼圈頓時紅了。
林雨墨雖然看起來外柔內剛，但在這燈紅酒綠的世界里，她這副嬌弱的身軀能撐多久？
她那副天使般的容貌似乎成為了某些心理扭曲者的引子，她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這些話語了。
之前和她表白的男生就差沒明示要包養她了，只不過她一直在堅守，因為她內心深處住著一位笑容有時壞壞的男孩。
“砰！”
“啊！”
只見林小七氣呼呼的走了過來，狠狠的將滾燙的鐵板牛排拍到劉茜的臉上，恐怖的高溫瞬間將劉茜的臉燙得通紅，發出慘烈的叫聲。
“你……你干什么？你們經理呢，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白芳芳有些驚恐，她是生怕林小七抄起隔壁剛端上來的牛排也跟著砸過來啊。
這邊的動靜瞬間驚動了大堂經理，程曜冷汗下流，跑了過來不由分說的破罵：“你們兩個不用干了，明天，不，現在立馬滾蛋，工資沒了！”
說罷程曜一個勁兒的對著倆人道歉，劉茜哪里肯依，抓起桌上的紙巾擦著通紅的臉嘶吼道：“不能放他們走，芳芳，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