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部神洲,三清門
監(jiān)管堂里,所有的監(jiān)管長老難得人齊,他們全部匯聚在議事大廳里,原本寬敞的議事大廳此竟然有幾分擁擠的感覺。所有監(jiān)管長老都保持沉默,而在暗處,幾個暗裔長老也是沉默著看著臺上的張海榮。
“根據(jù)我們這些來的線索,我們可以知道,這外面許多村鎮(zhèn)詭異死亡世間與烏爾組織脫不了關系。根據(jù)探子所傳來的訊息,烏爾組織的行動都是為了他們信仰的死神,而那個死神,如無意外,就是傳中邪神降臨日里即將蘇醒的邪神。”
“我這里有份報告。”
諸葛青竹忽然站起來,亮起手里的一份報告,這張報告上面寫的密密麻麻全是字,而且還貼上了不少符箓,每一張符箓都是記載當時情況的。
“報告上面顯示,最近有一個神秘人出現(xiàn),拯救了不少村鎮(zhèn),讓許多村鎮(zhèn)成功逃過一劫。只不過.......”
諸葛青竹沒有繼續(xù)下去,而是撕開其中一張符箓,符箓上面?zhèn)鱽硪坏赖涝茻煟锩嬗涊d的場景頓時變幻出來。
在所有長老面前,首先出現(xiàn)的是殘破的村莊,到處都是火焰。火焰夾雜著風,還有無助的哭喊,隨即便是遍地的血跡,在血跡的中央,出現(xiàn)一個詭異的法陣,法陣畫的是什么,沒有人看懂,但是他們都知道,這個法陣在吸血,它正在將地面上的血液全部吸食干凈。
隨即,場景變化,一個墳場前,堆滿墳墓,這些墳墓都是新增的,而在這些墳墓前,有幾具白骨出現(xiàn),非常的突兀,并且這些白骨上面都用槐樹枝穿透了頭顱,這寓意著永世不得超生。
“這!”
監(jiān)管長老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這幾具白骨犯了什么錯,要如此對待,竟然還用陰氣極重的槐樹枝穿過頭顱,將神魂永遠禁錮在槐樹枝里。忍受太陽暴曬不止,還要被陽氣傷害。
“根據(jù)去到現(xiàn)場的執(zhí)行者們,這些白骨都是屬于烏爾組織那些邪修的,而那些新增的墳墓都屬于村民,有人殺死簾時正在進行某種行為的烏爾邪修們,并且以極其殘忍的手段殺死他們,還將這些邪修的神魂禁錮,永世不得超生。”
“雖然非常殘忍,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拍手叫好。”
一個監(jiān)管長老忍不住拍起手,緊接著,越來越多的監(jiān)管長老拍起手。張海榮抬手虛壓,示意恢復秩序。
“雖然很是解氣,但是這畢竟是有違壤的行為。”張海榮將話語權重新拿到手里,“無論怎么樣,烏爾邪修的事情已經刻不容緩,東部神洲大大的村鎮(zhèn)數(shù)不勝數(shù),若是讓他們收集大半,只怕邪神降臨日要提前,所以這段時間我們要盡可能的動作快起來,最好也動員內外門弟子,三清門守護東部神洲是歷代傳承下來的責任。”
張海榮做了一番動員之后,所有的監(jiān)管堂長老紛紛起身開始工作,烏爾邪修的事情確實刻不容緩,他們已經是后知后覺了,必須要盡可能動起來,亡羊補牢還不算晚。
待所有的監(jiān)管長老走后,諸葛青竹這才站起來,拍了拍手,笑著道:
“不錯啊,這第一次主持就有如此力量。”
“還是諸葛叔愿意給我這次機會。”
“是金子總會發(fā)光。”諸葛青竹笑了笑,“最近要好好努力啊,別被其他人比下去啊。”
“好的諸葛叔,我會努力的。”
結束了客套后,張海榮徹底泄了氣,軟軟坐在椅子上,看著空無一饒議事大廳,嘴角微微勾起,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只不過現(xiàn)在還有一個變數(shù)沒有參透,那就是殘忍報復邪修的那個修士到底是誰。
“那個神秘的人,你到底是誰?與烏爾邪修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
異次元,地底世界
應元等人穿過鍍膜,來到地底世界,這里的靈氣非常的充足,而且空氣也是意外的清新,畢竟到處都是樹木和水源,像是世外桃源一樣。只不過讓應元沒有想到的是,這里似乎只有五行之力,其他元素并不存在。就連最應該存在的風元素都沒有,東方雪晴也察覺到這個問題,眉頭皺了起來。
“這里是怎么一回事,好像只有五行之力?”
應元看著周圍的樹林,隨即看向遠方,發(fā)現(xiàn)最遠處有一個長得非常高大的樹木,樹木之中似乎有些光芒,只不過距離太遠,應元看的不太清楚。只不過令人奇怪的是,剛剛飛下來的時候,應元并沒有看見那個高大的樹木,但是下來之后卻能看見。
這個樹木明明比其他高得多,但是卻不能從上方看見。也有可能是它那極其廣闊的樹冠遮蓋的原因,不過這個也是一個獨特的地方。
掃視了周圍一圈之后,確定沒有什么問題,應元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了。其他人紛紛看著他,畢竟是他要下來的,接下來要去哪,也應該是他了算。
“沒有想法的話,就去那個樹木那里吧。”
關鍵時刻,雷忽然又開口道。
“什么意思?”
“那個樹木,我總感覺有些眼熟,只不過距離太遠,還是要靠近一點看清楚才知道。”雷沒有把話死,而是讓應元繼續(xù)往前走,“而且我覺得,那個奇異的寶物,很有可能就是在那個樹里。”
“哦。”
應元沒有什么奇特的反應,所以他便聽從雷的話語,開始朝著那個高大的樹木走去。
他們沒有選擇御劍飛行,因為這里是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沒有人熟悉這里,即便用神識感知了一番,也是不安全的,有些特定的生物是能夠屏蔽神識感知,再加上奇異的寶物也是如此,所以神識只能算是一個手段,并不能完全依賴。
眾人緩緩行徑,只不過隨著逐漸的深入,應元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就好像是他們一直在走同一個地方,而且還有一種若有若無,被盯上的感覺。
“等等,大家先不要走了。”
那種詭異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應元為了謹慎起見,還是讓眾人停下來,不要繼續(xù)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