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你結了婚,哪怕跟我們回了村子他們也沒辦法將你留下來。大祭司說過只要命定之人同他人婚配這段姻緣便是斷了,只是小主子會受到折損。我們還慶幸幸好你走了他們沒強留下你,以為你又一次躲過了這場劫難。我們最初只是受到了看守還沒有被囚禁,只是突然有一天他們將我跟你娘抓到了這里,沒過多久我們便感應到了你的氣息。”
“是不是媽媽給我傳遞信息的那天?”
柳母點點頭,“就是那天,可是你終究是沒能逃得過命運~”疼惜的看著自己疼愛了二十多年的閨女,為什么會這樣。
柳柳笑了笑替柳母擦擦眼淚,“媽你想多了,既然我結婚的時候與白鳳錦的姻緣斷了,那現在怎么可能又修復呢是不是,媽你不用擔心,估計現在他們也就是心里不舒服報復一下我們,不要想那么多。”柳柳安慰著柳母。
柳母說不出的痛苦,“柳柳~”將柳柳按在懷里又大聲哭出來壓抑的情緒又一次爆發,“媽,媽怎么了?”柳父將她們娘倆擁在懷里,“不管怎么樣我們一家三口一起面對,我們的柳柳啊爸媽哪怕拼了命也要護住你。”
“爸媽我長大了以后自然是我來保護你們,他們報復還能怎么報復,難不成真要可我們的命?就憑當初你們剛回來的時候他們沒有將你們怎么樣以后也不會真將我們怎么樣,你們不要想的那么悲觀。”
“柳柳啊這件事壞便壞在你離婚了,你們的緣原本便是天定的,他為九尾你為人束縛相對于人沒事,但是對他卻是嚴苛。你可以婚配其他人,可是他卻不能,沒有了你他便要孤寡一生,這也是為什么九尾一族不愿卜到這樣的卦他們一族,命定之人為人類的一巴掌也是能數過來的。卻不想在你這里出了這樣的問題,白宴溪曾來過他說你依舊是他的兒媳婦即日起便會讓白鳳錦迎娶你進門,讓我們做好準備不能在出幺蛾子,柳柳啊爸媽不能看著你年紀輕輕便丟了性命。”柳父嚴肅的說道。
“爸媽既然是天定的緣分,我在怎么逃脫也無濟于事,何不從了說不定還有不一樣的人生呢是不是?你們啊就是因為太愛我了才會忽略了一件事,你們之前聽別人談起我的壽命不會很長,便連考慮都沒考慮就想著帶著我逃跑,可是你們又怎么確定他們說的是真的呢?萬一是別人的陰謀我們豈不是著了別人的道,白白浪費了這么長的時間?你們想一想是不是?還有啊你們閨女不傻,等我查清楚一切倘若這么如那些人所說我們便逃,倘若不是那我便同那個白鳳錦好好過日子。再說他長得也不錯對我也挺好,我們接觸了幾天他真的挺不錯的。”柳柳安慰著柳父柳母其實她心里也打鼓,可是現在很明顯是他們細胳膊擰不過大腿,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她觀察了一番發現爸媽身體上都有些傷,哪怕他們極力隱瞞還是沒能逃過她的眼睛,從某種意義上說好像是他們一家對不起狐貍一家,怎么感覺心里挺愧疚的。按爸媽的說法他們之前相處的還很融洽當初還是白鳳錦的出現他們一家才得以逃脫,他們才會過了二十多年的自由幸福生活,不管怎么想覺得是自己家做了對不起別人家的事情。說道小時候柳柳突然意識到一些問題,“爸媽我怎么沒有在柳家村的那些記憶,可是我明明記得一些事情的,我應該沒失憶吧?”
柳母摸著她的頭頂怎么都新鮮不夠他們的閨女,好久沒見她想她想的都快魔障了。輕輕地說道,“我們怕你的記憶會影響你以后的生活,逃出柳家村我跟你爸爸便將你的記憶給改了。因為你小這件事對我們來說不算太難得事,最關鍵的是你對我跟你爸爸的信任。現在我將事情都告訴你,你會怨我們嗎?”畢竟封印了屬于她的記憶沒有跟她商量。
柳柳搖搖頭,“媽你的閨女有這么不懂事嗎?”撒嬌的望著柳母依偎在她的懷里,抓著她的手,“爸媽受苦了~”
“怎么會……”
突然門嘎吱一聲響了,白宴溪自己走了進來,“小柳柳跟我走吧,那個小子找你找的快要將柳家村掘地三尺了。”
柳母緊緊抓著柳柳搖著頭,柳柳拍拍柳母柳父的手,“爸媽這次便聽我的。”忍著內心的不舍跟忐忑揚起溫和的笑容松開她們的手,“我先回去了。”轉身跟白宴溪走了,白宴溪側頭看著身后的小姑娘,又回過頭去繼續向前走完了那個小子就要發瘋了。
白鳳錦昨晚同久暮回去,狠狠懲罰了久暮恐怕近日內不會看到他的蹤影了。等久暮回去白鳳錦又悄悄的來到了柳柳的房間,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探出手輕輕的撩開床幔就像掀開紅蓋頭那般緊張。可是他什么都沒有看到,瞬間慌了神首先想到的會不會是那些人來了,他瘋了似的竄了出去沿著結界探查好久并沒有發現他們的氣味。那肯定就是還在村里,他召喚出屬于他自己的“暗夜”哪怕將柳家村挖地三尺也要將柳柳找出來。一波又一波的暗夜回來每個方位都沒有尋到人,正在焦頭爛額之際他突然意識到一些問題,趕忙又回到了柳宅。沿著屋子仔細查探,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可是依舊沒有一絲其他氣味……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墻上的美人圖。美人圖?他怎么不記得自己放過,急忙招來柳叔柳嬸他們兩人也表示沒有放過,他擰緊眉頭帶著閃閃斑光的手從畫上拂過,“哎吆~”畫里面傳來一聲嬌嫩的聲音。怒上心頭他迅速將畫摔在地上,只見一衣衫不整的女子匍匐在地上。白鳳錦一腳踏在她的脖子上,“人呢?”眼里迸射出殺意。
美人很是淡定揚著笑臉呵呵笑道,“小主子人不就在這嘛~”酥麻的聲音猶如電流一般。白鳳錦加大了腳上的力氣,“人呢?”
美人伸出手輕輕的沿著白鳳錦的腳踝畫圈,“呃~”一聲嬌魅白鳳錦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力氣不由又加大幾分,美人也不求饒也不惱,“小主子~您弄疼我了,呵呵小主子不會喜歡這樣的調調的,奴家愿意陪您~”說著挑開自己胸前薄薄的衣衫,哪怕躺著胸前的偉岸雪白的肌膚也是不容小覷,“小……”嗲嗲的聲音還沒來得及說完被白鳳錦一腳丫子踹回了畫卷,臨走之際手一揮那副畫便真的成了一副真正的畫。柳叔為那個妖嬈的美人惋惜……柳嬸擰了他一下裂裂嘴,跟上白鳳錦的腳步。
“你們不用去了。”一個人飛快的消失了,柳叔疑惑但,“老婆子小主子他怎么不繼續問了?哎哎老婆子你輕點,疼~”
柳叔捂著自己的耳朵,“怎么我看你是不舍得那個美人吧,”說著又上手去擰他的耳朵。
柳叔趕忙躲開,“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老婆子人可是咱倆給弄沒得!”柳嬸怔了一下有些瑟縮的慌了神,“怎么辦,老頭子那姑娘大晚上的能讓誰給劫走,這可……”
柳叔見真的嚇到柳嬸了,趕緊哄著,“別怕,我看小主子肯定是知道人在哪了,否則也不會輕易放了那個紙片人。現在咱倆只要守在這等他們的好消息便是。”
“真的?”柳嬸依舊忐忑。
柳叔拍拍她的手,“小主子的心思你還不懂嗎,沒問出個所以然他能就這么輕饒了那個紙片人匆匆離開嗎,肯定是知道了,咱們等著便是。”
柳嬸撫撫胸口吐出一口濁氣,“也是。”
白鳳錦離開柳宅后直奔大本營,紅菱趕緊攔住他,“小主子你這是怎么了?”紅菱的話讓白鳳錦更加確定人肯定是他老爹給抓來了。停住腳步穩下氣息說道,“長老我爹呢?”
“族長啊,他有事出去了。”紅菱淡然的說道。
“這么早便出去了,何事這般勤快了。長老我去等等他,”說著飛快的越過紅菱大步走向內院。
紅菱見白鳳錦離開也迅速離開了,白鳳錦突然轉回來偷偷跟在他的身后,卻見他去了特殊的囚牢。剛打開外面的第一層大門就見白宴溪走了出來,隨后走出了的是他找尋了一夜的柳柳。白鳳錦飛快的到了柳柳跟前,紅菱嚇了一跳。白鳳錦緊緊抓著柳柳的手,“怎么解釋?”將她躲在身后。
“怎么還殺了你爹不成?”白宴溪怒道,“這般同你爹說話?”
白鳳錦仔細觀察柳柳一番,見沒什么事收回腳,“不說算了。”冷冷的帶著柳柳就這么走了。
“臭小子!”身后傳來白宴溪,氣急敗壞的聲音。
柳柳全程乖乖的跟著白鳳錦,終于離開了這里柳柳小聲問道,“鳳錦?”
白鳳錦一把將人攬進懷里緊張極力,下巴擱在柳柳的發頂,“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將我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