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打斗有些不熟悉,柳柳一直在摸索著。身體里的力量操控起來也有些生疏,不過好在她的悟性不錯。明顯的柳家仁越來越感覺到吃力,柳柳身體在半空中360度反轉雙手鉗住柳家仁的肩膀從背后一腳踢過去,腳上帶著一摸銀光還沒等柳家仁反應過來,那一腳已經(jīng)到了他的后背,蘊藏著濃厚力量的一腳直接將他踢飛了出去當場暈厥了過去。
柳柳嚇了一跳對于力量她沒有掌控好,趕緊上前看了看幸好只是暈了過去,否則她會非常自責的。站起身子啪啪手說道,“下一個。”
對方只是震驚了一下沒想到小丫頭還挺有本事,人群里又走出來一個比較敦實的家伙,“我柳可玉。”話落人飛快的沖了上來,沒想到人挺胖的動作卻如此迅速。柳柳吃了不經(jīng)意襲擊的虧,也是對方動作太快被柳可玉一拳擊飛了五米左右才停下來,地上是長長的劃痕。白鳳錦攥緊的拳頭松開又攥緊,眼里布滿了可怖的氣息,他極力忍耐著,他知道只要自己插手今日的事便會上升到另一個層面,更加麻煩。
白鳳錦同柳父大氣不敢喘緊張的看著柳柳,柳可玉居高臨下的問到,“你可認輸,我也不想傷害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一些事也不是你自己能夠左右的。你在村里的名聲不好但我也知曉都是那些嘴碎之人胡說的,柳柳你還是同你父親帶著你媽媽另尋他處吧,畢竟這是整個村子的意愿,雖然我很同情你。”柳可玉沒有禮物動手,對他來說這樣原本就是在欺負一個小姑娘,他自覺的很丟人,但是村長下令他們不得不這樣做。
柳柳咳嗽幾聲又重新站起來,看了眼棺材眼里盡是溫柔,“都說落葉歸根,做女兒的總得滿足媽媽的心愿,剛剛多謝想讓,這次你要做好準備了。”話落拳頭被金光包裹砸向柳可玉,柳可玉迅速改變了方向,“你太弱了,既然不聽勸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接招吧!”只是……“噗~”柳可玉還沒來得及施展他引以為傲的能力便華麗麗的被擊飛可出去,幸好撞到了墻面才停了下來不過也是受了不小的內傷,嘴角都噴出了血。
柳柳這次是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柳可玉咳嗽幾聲又帶出來一些血,用衣袖擦了擦,“輸便是輸了,哪有那么多的理由,咳咳……我甘拜下風,多好的苗子啊,可惜現(xiàn)如今不是我柳家人了~”惋惜的搖搖頭。柳柳拱拱手,“承認了。”很快有人將柳家仁跟柳可玉帶下去治療。
柳柳對著村長說道,“村長可還要繼續(xù)?”
村長皺了下眉頭,心里在思索著。柳慶年的血脈能力是他們那一輩更甚至眾人里面最厲害的,沒想到如今他的女兒資質更甚。心里不免有了其他念頭,他回想了下之所以與柳慶年他們敵對的經(jīng)過。明明是白家的人來告訴他將柳慶年一家趕出柳家村,說柳柳丫頭已經(jīng)失去了貞潔不僅在外面有了相好還想回來勾搭小主子算計小主子。既然是這樣小主子應該是知道的,但是他觀小主子的樣子似乎與他知道的不一樣,難道是有人故意引他們與柳慶年一家作對,那他們的目的又是什么,柳慶年一家在其中又能起到什么作用。村長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這其中到底有什么陰謀, 思前想后總覺得自己給別人做了槍使。如果真的如那個傳信之人所說的他將柳慶年一家趕走,那最多小主子的命定之人又一次打水漂了,小主子的姻緣恐怕又毀了,柳慶年一家也沒什么太大的損失最多是被逐出家族,傷害最大的便是小主子……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恐怕白家的人心不齊啊!
柳柳幾人疑惑地看著村長,村長沒發(fā)話剩下的人也不敢做決定,其中幾人像是安耐不住想要上去與柳柳一決高下,只是礙于村長之威不敢上前。“村長?”柳柳提醒了一下他。
村長抬起頭年老的雙眼里滿是智慧,柳柳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明明眼前的人很討厭的。似是想明白了一切,這件事恐怕真的是他被算計了,現(xiàn)在白家一個人都沒來,只有小主子一人還是站在柳慶年那邊的,他自然不會繼續(xù)錯下去。帶頭讓了路便,“剛剛不過是想切磋一下,沒想到柳柳現(xiàn)在竟如此厲害,真不愧是慶年的閨女,多有得罪今日我們的本意便是來給慶年媳婦送喪的。時間差不多了你們還是快些去吧。”其他人聽了雖然疑惑不過還是按照村長的意思給柳柳她們讓開了路。
柳柳三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疑惑,不過現(xiàn)下也不是繼續(xù)糾纏下去的時候。柳父說了聲多謝扛著棺材帶著柳柳向前走去,剛剛的幾人見人走了聚在村長跟前,“村長,這跟之前說的不一樣啊?”其中一個小伙子說道。
“回去吧。”村長沒有解釋深深看了一眼他們離開的地方轉身走了。后面的幾人均是摸不著頭腦,這是鬧的哪出,“哎不過那丫頭真的挺厲害,竟然這么輕松的將家仁跟可玉給打敗了可見她是有能力的。”
“切,投機取巧還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兩人故意放水呢,剛剛你們可是看到可玉對她放水的,否則他要是一氣呵成早就將那丫頭給拿下了,肯定是懼怕小主子才這樣的。”其中一人嘲諷的說道。
剩下的人看了看那人有的沒有說話有的搖搖頭,“天昊不要亂說,還是回家吧。”剩下的人也都散了,剛剛不服氣的那人回到家只見一個漂亮的姑娘跑上前,“哥怎么樣了,柳柳那賤丫頭滾出村子了嗎?”
柳天昊喝了幾口茶,“就差一點。”
“就差一點是什么意思?”漂亮姑娘一把將柳天昊手里的茶杯奪過來,“哥你倒是說明白啊?”
柳天昊陰冷的看了眼她,姑娘感覺身上像是被蛇盯住了一般,趕緊將茶杯遞給柳天昊,喏喏的說道,“對不起哥~”
柳天昊并沒有接過茶杯,“天喜你是不是有了不該有的想法,嗯?”
天喜害怕的退后幾步,身體竟然不自覺的發(fā)抖,“對,對不起哥,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搶你的茶杯,哥……”突然啪的一聲茶杯落在地上碎了。
柳天昊更加可疑的看著她,抬起她的下巴,“你與柳柳并不相熟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與她作對,說!”突然使勁掐住她的下巴。
柳天喜眼神慌亂,“哥,哥你別誤會,我真的沒有其他想法……啊~哥!”柳天昊一把將她扔在床榻上,身上傳來劇烈的疼痛更多的是害怕。
“撒謊!”柳天昊欺身而上將柳天喜壓在身下,“你在撒謊!”
柳天喜一動也不敢動,“哥求求你,別打我別打我,我真的沒有撒謊,哥求求你求求你~”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那種疼太過痛徹心扉。
“每次提到關于小主子的事你都一副興奮的樣子還說自己沒有想法,哼!我知道小主子不僅身份尊貴樣子也是頂好的,你們這些姑娘家都喜歡,你也是對不對,才會對柳柳那般仇恨,恨不得她一家立刻滾出柳家村,嗯?是不是?”柳天昊猙獰的看著柳天喜還一邊掐著她的脖子,柳天喜恐懼的搖著頭害怕到根本發(fā)不出任何聲音,“還在撒謊!”柳天昊手里突然多出數(shù)只尖細的針,在光下散發(fā)著陰冷的光芒,柳天喜害怕的扭動著身體,反而柳天昊更加興奮了,“別怕,只要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懲罰你,哈哈哈哈……”一針扎了下去又是一針……柳天喜的額頭上都是冷汗,可是她不敢喊否則帶來的將會是更痛苦的折磨,這一刻她更加恨柳柳了,她一直夢想自己是小主子的命定之人這樣她就可以擺脫大哥的折磨。可是這一天她終于等來了那個夢寐以求的愿望,白家的那個人告訴她只要將柳柳趕出柳家村,她就可以做小主子的新娘,巨大的喜悅沖昏了她的頭腦,那個人讓她保密讓她想盡一切辦法做到,無事她散布謠言做起了勾心斗角之事,一切都是為了做小主子的新娘,其實她最大的念頭便是可以擺脫如今地困境……折磨依舊在繼續(xù),這更加堅定了她的想法,她同樣是血脈覺醒完全可以靠自己,那個人不是也說了嗎可以取柳柳的命……
柳柳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白鳳錦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柳柳無聲地躲開了,白鳳錦手掌一空眼神暗了暗。兩人像是沒發(fā)生什么一樣繼續(xù)跟在柳父身后,終于抵達了祖墳。看著眼前的一幕柳柳震驚了,臥槽這他媽的也太恐怖了,想必恐怖片也不敢這樣拍吧。
這里是一處懸崖非常筆直,蔥郁的林木,懸崖上有無數(shù)個山洞洞里都是棺材,棺材上面又點可一盞燈,燈的造型很簡單是一只瓷碗里面是油點了一根燈芯而已。最可怖的而是外面每一個洞口邊都掛著一只血淋淋動物的尸體,只是早已經(jīng)看不清是什么動物了,而崖下面都是森森白骨,已經(jīng)堆砌了一座小型的山坡,這到底是殺了多少生啊……
“來了~”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嚇了柳柳一跳,白鳳錦上前將柳柳的手握在手心里,“別怕。”柳柳暫且失去了翻白眼的力氣,只見一個枯瘦邋遢頭發(fā)凌亂的男子走上前來,手里還拿著一柄拐杖一下一下敲擊著地面,總感覺他的每一下都撞擊著噗通亂跳的心臟。“將人送上去吧。”
柳父彎下身子,手里依舊舉著棺材,“此后有勞了。”
“起吧。”柳父鄭重的起身,抱著棺材縱身一躍飛到了其中一個空的山洞,柳柳大著膽子看了看發(fā)現(xiàn)只有這一個是空的,看了眼白鳳錦想來之前他說的準備好了便是這個了。心里空蕩蕩的此后她的媽媽便一個人就在這里了,她會不會害怕,想來也不會畢竟有這么多人陪著她應該不孤單不害怕吧。很快柳父飛了下來,從懷里掏出一個袋子遞給剛剛那個人,“有勞了。”那人將東西手下轉身走了不在理會他們。
白鳳錦捏了捏柳柳的手心,“他是這里的守墓人。”
柳父抬頭不舍得望著柳母的棺材,終是閉了閉眼轉過頭,“回家了。”
柳柳松開白鳳錦的手,小跑上前跟在柳父身邊,“爸爸~”
柳父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以后就咱爺倆了,這心那總有些空嘮嘮的。”他不提及其他心里終究是擔憂閨女,他希望柳柳不問她媽媽的死是照顧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