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錦引導(dǎo)著一股股真元之氣來不及震撼,他要盡快將它吸收掉。一遍一遍疏導(dǎo),內(nèi)視體內(nèi)經(jīng)脈寸寸漲開。氣息變得更加強(qiáng)大,丹田處溫暖的真元一遍又一遍洗滌著內(nèi)丹,眼看著內(nèi)丹竟然有裂開的痕跡。白鳳錦剛要有些慌神傳來殿司的聲音,“莫急,穩(wěn)住心神,會給你帶來改變不要緊張。”
到了這般地步,白鳳錦不敢有絲毫大意。一遍又一遍洗滌沖擊著內(nèi)丹,內(nèi)丹表面開始皸裂,巨大的疼痛差點(diǎn)將白鳳錦帶離這個美麗的世界。“忍住。”殿司瞬間改變了方向一股溫暖的氣息自腹部進(jìn)入體內(nèi),水潤般的感覺如沐春風(fēng),白鳳錦感覺自己的毛孔舒暢有什么東西從體內(nèi)蒸發(fā)了出去,身體變得更加輕暢。內(nèi)丹一層一層的像是剝洋蔥一樣,既痛苦又有幾分期待,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健碩的腹肌顯露出來……丹田處明明碩碩的亮光閃爍著,內(nèi)丹突然爆裂而開最后不是毀滅,內(nèi)丹褪去幻化出一個小小的白發(fā)白鳳錦盤坐在丹田處取代了內(nèi)丹之處。
白鳳錦疑惑的看著那個同自己一模一樣只是發(fā)色不一樣的小人,閉著眼好似陷入了沉睡。殿司這時收了手,白鳳錦也清醒過來,誠摯的跪拜于地。殿司受了,“起來吧。”
白鳳錦沉吟片刻,“我可否能喊你師父?”
殿司展顏歡笑起來,“哈哈,哈哈……我呀~乃神族公主生來便的萬千寵愛,懶散習(xí)慣了不喜歡那些個束縛……”神色悲憫,“他們都走了,只留下我一個人,我時常覺得是不是自己不祥將他們克死了。你呀還小不能害你~”眼里的滄桑仿佛過了萬年的痛楚。
“此次前來,大祭司說我有機(jī)緣,想來便是前輩。既然是緣……”白鳳錦抬起頭看著殿司,“既是我的緣得了前輩的好處,我怎能這般混賬,師父受徒兒一拜。”說著白鳳錦規(guī)規(guī)矩矩的向殿司磕了三個頭。
殿司嘴角笑意盈盈,“你既說了,那我在推阻便是拿喬了。師父也沒什么好送你的,當(dāng)初神族具滅那些個東西我看著傷心,只留了幾樣帶在身上。”說著手里出現(xiàn)一只玉簪,遞給白鳳錦,他雙手接過。“好了起來吧,”白鳳錦站起身將玉簪想要放進(jìn)懷里。殿司阻止道,“帶上吧,”見白鳳錦愣愣的樣子,“算了,你是新時代的沒有長發(fā)可惜了,這可是無上的神器。你留著給未來的媳婦吧,我在找找還有沒有其他的,”將東西來回翻找一番,撓撓頭,“你師父我是女子,年少時最愛美所以,所以東西都是女子的東西,哎!”閉著一只眼瞅著白鳳錦,“你會不會笑話為師?”好丟人,以前那么多好東西,好后悔沒多拿些,在徒弟跟前丟人了。
白鳳錦將玉簪攥在手里笑道,“師父有這個便可,等以后送給我媳婦,無上的神器可是最好的嫁妝。”
殿司尷尬極了,一并將手里的玩意兒一股腦塞進(jìn)白鳳錦的懷里。“我也用不到都給你了,權(quán)當(dāng)給你媳婦的嫁妝。”白鳳錦愣住了,這么多東西都是女子的,他……“你別嫌棄,其他好幾樣都是全新的,別小看了它們都是裝飾品,可都是神器,不禁有防御功能還可以做武器攻擊。至于怎么用全看它的主人如何去做,其實(shí)我最相中的便是這只玉簪,男女皆可佩戴,可惜了你的頭發(fā)太短了~”
“師父~我留下一個就行其他的您還是自己留著吧。”白鳳錦將玉簪留下其他的一并遞給殿司。
殿司的臉?biāo)查g黑了下來,“你嫌棄?”
白鳳錦將東西全部收了起來,“我收著呵呵收著,師父我名為白鳳錦。”
殿司這次開心的笑了,“鳳錦,好名。有鳳來之,前程似錦,看來你父母對你給與了很大的希望。為師活了數(shù)十萬年,重若我的名字。活的太久一些事情也只記得七七八八了,哦~對了,”重若手指指向白鳳錦的額間,一些古老的文字一瞬間扎進(jìn)他的神識,仿佛刻進(jìn)去了一般。白鳳錦疑惑的看著重若,“這些文字你仔細(xì)琢磨琢磨,為師第一次收徒弟也不知道怎么教,只能將我的好東西一股腦都給你,其他的留給你自己去琢磨。依你的聰明應(yīng)該能揣摩出些道理來,剛剛的可是好東西,你可別大意了。”
“師父我謹(jǐn)記于心。”
“小徒兒你來這里做什么,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呆的時間長了對你的身體可是有極大的損耗。”
“不瞞師父,徒兒正是來找尋我的未婚妻的。”白鳳錦可憐兮兮的搓了搓手指。
“未婚妻?”重若驚詫的問到,“莫非我徒媳婦死了?”
白鳳錦搖搖頭,“并非,柳柳的肉身一并被鬼王帶回了地府。”
“她可有奇異之處,竟然能引起鬼王的重視?”
“我也不知曉到底如何,我族歷來嫡系姻緣均由大祭司占卜。而我的命定之人是柳柳,在她還未出生的時候我們的婚約便定下了,她是人類。不過她胸口處有一株曼珠沙華,還有便是她的血脈覺醒,其他的并沒有特殊的。”白鳳錦仔細(xì)回憶著。
“曼珠沙華?”重若來回踱著步,轉(zhuǎn)身對白鳳錦說道,“你可知何為曼珠沙華?” 白鳳錦突然皺緊了眉頭,“想來你是想到了,曼珠沙華為冥界之花又名彼岸花,冥界便是地府之前的名字,在古代依舊稱之為冥界。彼岸花生于黃泉兩旁,只是現(xiàn)下的黃泉路,呵!”重若抬起頭也不知灰暗的天空能看到什么,“現(xiàn)在的時代不同了,除了人族其他各界均滅亡,能與人族相抵抗的便只剩冥界了,可笑的是冥界卻大多是人族死后的產(chǎn)物。”
“他們?yōu)楹螞]有輪回,投胎?”白鳳錦問到,自從來到地府,處處透露的信息都告訴他地府也變了。
“輪回,呵呵~都沒有了所有的一切都沒了。這里所有的平行世界幾乎都是人族,以前是可以輪回的,只是……”眼里竟然有淚流出來,“師父?”
重若擦了擦眼角,“無礙,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罷了。”繼續(xù)說道,“黃泉路,奈何橋,都?xì)Я恕]喕刂骋搽S著神族的隕落消失了,所有的靈魂來到冥界都得不到重生得不到輪回,偏偏地府依舊好好的。鬼王無法只得將冥界重新規(guī)整,分為鬼王之處下面是高級地獄在下面便是中級地獄,最底層的是那些惡靈厲鬼之流他們的職責(zé)是守護(hù)整個冥界入口保護(hù)里面各級的安然。所有的鬼物都可以通過掙取功德值就好比錢財(cái)之物,以換的更好的級層。其實(shí)這里就好比是性質(zhì)不同本質(zhì)一樣的凡間,所有人來到這里便是新的重生,他們都有自己地活法,不過鬼王對他們的照顧也全是他們自己地努力,越努力的人越能獲得更多的另一種生命繼續(xù)的延續(xù),越是頹廢無為的人,他們結(jié)局大多便是魂飛魄散。”重若愛憐的看著白鳳錦,“人族妖族姑且可以獲得再一次的重生,可是你……孩子你的生命只有一次,師父等著你能改變命運(yùn)。”
“師父你可愿意隨我回去?”
重若搖搖頭,“我離不開了,有人給我下了禁制。我雖然我知道他的本意為我好……不提了不提了,為師帶你去找你媳婦去。”空間一陣變換他們又回到了剛剛的房間,花霓裳動了動也醒了過來,疲憊的睜開眼睛,有些呆癡的望著頭頂。
白鳳錦蹲下身子,“霓裳~”
花霓裳逐漸恢復(fù)過神智,猛然爬起來,“怎么感覺好累,不過身體很舒服好像在夢里跟別人打了一架。”扭動著肩膀,“不過覺得腦袋里多了些東西,對我還挺有用的……呃~”見重若看過來,他立刻閉上了嘴巴。
白鳳錦戳了他一下,“還不快謝謝我?guī)煾浮!?
見白鳳錦這么說,花霓裳趕緊拱手說道,“多謝小白師父,師,師父?”驚訝的瞅著白鳳錦,意思是說怎么老子剛瞇瞪了一會兒,美人便成了你白鳳錦的師父了。
“回頭再說,師父帶我們?nèi)フ伊!被奚阎坏脡合滦睦锏囊苫蟆?
“花霓裳?”重若說道。
“正是,小妖花霓裳。”花霓裳心里猶如有一只跳蚤一般,來回蹦跶,多好的美人……
“人不錯,就是色了些。”重若挑著眉望著花霓裳,對于色色的男人女人總是有一股打心里的討厭,不過沒辦法自己徒兒的好朋友,秉性到是純良,不是太壞的孩子。
花霓裳極其尷尬的撓撓頭,“前輩我是男人,通病通病呵呵”
“嗯,多向鳳錦學(xué)學(xué)。”
“那是,那是。”
重若自豪極了,“我在鬼王跟前還有幾分薄面,既然是徒媳婦我自然會幫你討要回來。”
重若帶著他們來到最高層的房間敲了敲門,“進(jìn)來。”里面?zhèn)鱽硪粋€男子的聲音。打開門,那人見是重若,好像很怕她似的,一個打挺瞬間從舒服的沙發(fā)上彈了起來,“殿,殿司你,你怎么來了?咦?活的!殿司你這是?”
“城主,我要借路一用。”重若開門見山。
鬼王發(fā)話不管殿司有何要求一并滿足,這位城主消散在也沒有絲毫猶豫,不過至于這兩個活人他可就愁了。“殿司他們……”
“城主無需多慮,一切后果由我一人承擔(dān)。”
重若都這般說了他無話可說,“那有勞殿司在鬼王面前為我美言幾句。”同樣他也知曉只要殿司應(yīng)下的必定會做到,重若立刻回到,“可。”城主樂顛顛的去為他們打開通往高級地獄的大門。“殿司我的能力只有去高級的地方,其他的我可就做不到了,職能就這么一點(diǎn)呵呵”
“后面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說著踏進(jìn)城主打開的虛空之門。等他們踏進(jìn)去大門隨之關(guān)閉,城主才開始叨叨,“真是的,放著那么大的權(quán)力不用,非要去求人,腦門絕對被驢給踢了。”搖搖頭惋惜極了,若是他得到鬼王的青睞他絕對會上趕著,不像那位姑奶奶,他可是替她心疼極了……
扭曲的空間,幸得有重若帶路否則他們早就不知走到哪條路上去了。說不定被空間捏成碎片也是可能的。重若熟門熟路帶著他們,顯然是熟門熟路的樣子,走出空間外面早已經(jīng)有人侯著他們在看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功德值竟然可以到了他們的級別。只是讓他們失望了,原本看笑話的神情再見到重若的那刻立馬低垂下頭顱,恭敬的喊到,“殿司大人~”聲音有些顫抖。這便是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