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遇到烈火的唯一下場就只有燃燒!
兩個久別重逢的男女在明白對方的心意以后再也忍不住的相擁在了一起,接下來的事情就變的水到渠成了。
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屋內(nèi)響起一陣男人低沉的吼聲,以及女人嬌媚的低喘,一切都歸于了平靜。
寇修寒身心都得到了很好的放松,竟然漸漸的沉睡了過去。
而在他身邊的林雅音卻一直保持著清醒。
此時窗外的月光透過窗子灑進了臥室,林雅音悄悄的起身走到梳妝臺前從小抽屜里拿出了一板藥片,倒出其中一粒伴著水吃進了肚子里。
這藥不是別的,正是避孕藥。
林雅音坐在床邊深深的望著寇修寒的面容,這么多年了,果然還是寇修寒最對她的胃口。
只可惜,他們之間還橫著寇修寒的父母,只要他們不點頭,她永遠進不了寇家的大門。
當年,也正是因為她想通了這件事,才會順水推舟的離開了寇修寒。
她有自己的報復,并不想成為寇修寒身后不能露面的女人,說實話,今天乍一看見寇修寒,她的心猛然劇烈的跳了起來。
雖然她回國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寇修寒,但是沒想到,他們進展的這么順利,剩下的問題就還是他父母的問題了,這一次,她一定不會那么輕易退縮了。
黑暗里,林雅音輕輕的躺回寇修寒的懷里,幸福的閉上了眼睛。
另一邊,季時宜從學校直接回到季家,兩個小家伙兒一如既往的開心,季豐舟則在一旁旁敲側(cè)擊,“時宜啊,你搬回學校去住了?那寇先生那里?”
季時宜的臉色沉了下來,“爸,你想說什么?”
“爸的意思是,你和寇先生沒有什么事吧?”季豐舟一想到季時宜很可能得罪了寇修寒,臉色就不由自主的沉了下來。
季時宜卻以為他是生氣自己瞞著他,索性坦白道:“我和寇修寒已經(jīng)分手了。”
季豐舟聞言刷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什么?分手了?到底是為什么?怎么就分手了呢!”
“不合適就分手了,爸,這件事你別管了。”季時宜皺著眉頭說道。
季豐舟卻急的在屋子里來回踱步,“我怎么能不管,時宜啊,不是我說你,就咱們家這個情況能和寇家結(jié)親的話,那簡直就是祖上冒了青煙了,你不好好拴住人家寇總竟然還和人家分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心里還在僥幸的想著兩人或許只是吵架,不會就這么徹底的分手的。
季時宜不樂意聽季豐舟這么說話,“爸,你怎么這么說,是,寇修寒是有錢,但是也不代表我就要上趕著巴結(jié)他啊,再說感情的事怎么能一味的勉強呢,反正這件事你別管了。”
季豐舟臉色難看,如果季時宜真的和寇修寒分手了,那他肖想了那么久的事情就要泡湯了,這么一想,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季景煥和季景明彼此對視了一樣,外公就快露出馬腳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季時宜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皺起眉頭看著電話上的名字,寇修寒,他為什么又打電話來了?
季豐舟也看見了來電顯示,他一改剛才的態(tài)度,催促著季時宜趕緊接電話,季時宜只好接起了電話,“喂,寇總,怎么了?”
寇修寒彼時正心情很好的從悅城往回趕,“季時宜,有個事希望你能幫個忙,看在我沒有把錢要回來的份上,你也不應該拒絕我吧。”
季時宜猶豫的問道:“什么事?”
寇修寒簡單的說了一下,“我們再簽訂一份契約,我需要你跟我回家好好演一場戲,怎么樣,事成之后我不會虧待你的。”
季時宜想了想,“我可以幫你,至于其他的暫時不用了,畢竟我已經(jīng)拿了不少了。”
之前寇修寒并沒有要回那些錢,她就已經(jīng)挺感激的了,現(xiàn)在幫他一個忙就當兩人徹底兩清了。
兩人簡單的交談了一下就掛斷了電話,季豐舟在一旁雖然沒聽見電話里的寇修寒說了些什么,但是他看見季時宜的表情還不錯,立刻高興的問道:“怎么?寇總來找你和好的?”
季時宜猶豫的點了點頭,“算是吧。”
季豐舟立刻大喜的說道:“這就好,這就好,時宜,你不要再使小性子了,知道么,趕緊回去找寇總吧。”
季時宜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懶的和季豐舟解釋什么,況且按照寇修寒的要求,她接下來很可能要和他同進同出,她現(xiàn)在解釋也是多余。
和兩個小家伙兒交代了一聲以后,她離開了季家再次回到了寇修寒的別墅。
此時的寇修寒已經(jīng)等在家里了。
她進去后直接問道:“你怎么突然想到這么一出了?”
寇修寒遞給她一份合同,“這些都不是你該關心的內(nèi)容,你看看合同,沒問題,咱們就要再次合作了。”
季時宜撇了撇嘴,“不用看了,我算是友情贊助,幫了你這個忙以后我們就兩不相欠了。”
寇修寒有些意外的看向季時宜,對于她愛財?shù)男愿袼墒呛芰私獾模瑳]想到這次倒是這么大方。
他忽然笑了一下,“那就多謝了。”
當下,兩人商量了一下就決定當天晚上回到老宅去吃飯。
傍晚,季時宜在別墅里打扮著自己,別人都是把自己往好看上打扮,她倒好,怎么難看怎么來,寇修寒雖然一開始是贊同的,但是當他看見季時宜這丑的不行的樣子立馬又難受了起來。
心里特別的不舒服,嫌棄的不行,“你還是正常一點吧,不需要這樣,太丑了。”
他毫不猶豫的打擊著季時宜,季時宜翻了個白眼,“不是你讓我回去幫你氣他們的么,你是不是精分啊,又要我扮丑又嫌棄我丟臉。”
寇修寒不悅的皺起了眉頭,最后他還是堅持讓季時宜打扮的正常一點,就算是為了他的眼睛著想吧。
就這樣季時宜打扮了半天才終于和寇修寒出發(fā)了。
在路上,兩人商量了不少的計策,季時宜胸有成竹,深信自己肯定能把這次的任務完成好。
很快,他們就回到了老宅。
管家已經(jīng)等在了門口,“少爺,您回來了,老爺和夫人已經(jīng)在等著您了。”
寇修寒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后回身親熱的抱住季時宜就往屋里走,管家在他們身后亦步亦趨的跟著。
當他們走進老宅的那一刻,好戲就已經(jīng)開場了!
季時宜一進屋也不管屋子里有多少人,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天啊,修寒,你們家真是太大了,這沙發(fā)是純皮進口的吧?還有這花瓶,是古董吧……”
屋子里的眾人被季時宜弄的大眼瞪小眼的,根本不知道這突然進來的女人是什么人,而且還這么“丟臉”!
這些人紛紛看向寇修寒,他們不敢相信,就這女人這樣的做派寇修寒居然還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其中一個年級不大的男孩兒見狀忍不住吐槽,“表哥是被狐貍精迷傻了么?”
他身邊一個年長的女人輕輕呵斥他,“別亂說。”
……
季時宜的表演還在繼續(xù),她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東看看西摸摸,見到什么都要大驚小怪一下,典型的鄉(xiāng)下人剛進城的樣子。
反正是要多丟人就有多丟人。
這一幕也正好被寇修寒的母親看見了,她臉色鐵青的喊道:“修寒,你跟我來。”
寇修寒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自己的母親,然后對季時宜溫柔的說道:“你先自己坐會,我一會就回來。”
季時宜傻傻的笑了兩聲,大聲的喊道:“你去吧,我自己玩會。”
趁著寇修寒和他母親上樓的空檔,其他的親戚終于忍不住的開始討論了起來。
“這姑娘是誰啊,修寒怎么看上這么個人!”
“我是聽說修寒有女朋友了,但是沒想到是這樣一個女人。”
“這下子心慈可是要氣壞了,你看她剛才的臉色,那個嚇人啊。”
孟心慈是個很要強的人,今天寇修寒的做法無疑是打了她的臉,眾人紛紛猜測今天肯定是有熱鬧看了。
季時宜一屁股就坐到了沙發(fā)上,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自顧自的拿起一個茶杯就喝了起來,卻在喝了第一口后直接將茶水噴了出來。
理她最近的一個貴婦立馬“啊”的一聲就站了起來,“你干什么!”
她這身裙子可是新做的,剛穿一次就被這瘋女人噴上了茶水,要知道這茶水是最難洗凈的了。
季時宜不好意思的連忙站了起來,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塊抹布就走了過去,“哎呦,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實在是這茶也太難喝了一點,我沒忍住才噴了您一身。”
“好了,好了,你離我遠點吧。”貴婦臉色鐵青的推開了季時宜揮舞著抹布的雙手,這要是再讓這抹布碰到她的衣服,她連死的心都要有了。
一旁有人忍不住開口諷刺道:“這位小姐,你可知道你剛才喝的是什么茶,這種茶每年只生產(chǎn)不到百斤,真正的有錢也難買到的茶,你居然嫌棄它難喝?”
其他人也紛紛嘲笑的看著季時宜,笑她不識貨色,笑她出盡了洋相!
季時宜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冷笑連連,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