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強一巴掌把小心拍醒了,卻把老板拍傻了。老板心想:“這么英勇的一個人,怎么玩起自虐來了!還讓我打他,哎呦,我可沒那個膽子、、、、、、、、”
耿強沒去管傻呆呆站在那里的老板,他正在和小心發(fā)牢騷:“你剛才死哪去了?我叫你也不答應(yīng),和我玩失蹤啊?剛才是你讓我打的,現(xiàn)在你看看怎么辦吧。”
“什么怎么辦,你給老板打個欠條,告訴他等有錢了,馬上就來還他,不就行啦!”
“打白條啊?這個我最討厭了,我家里的白條快有一沓了。你看老板這么老實個人,那不是坑人家嗎?”
“靠!就沒見過你這么死腦筋的,我看那個老板和你簡直就是一類型的,你干脆跟著他混算了!”小心生氣的說。
“這倒是個好主意,我正好現(xiàn)在失業(yè)了,有個地方工作也不錯,我在這里干上個月二十天的就能賠償他的東西了。就是不知道人家要不要啊。”耿強竟然認真的肯定了小心的這個主意。
“????????”小心無語了。
于是,耿強走到老板的面前說:“老板我原來是一個農(nóng)民工,被老板騙了,干了半年活,沒給我工資,所以我也沒錢賠你的東西。要不我在你這里扛一陣活吧。我不要工錢,只是一天管我三頓飯就行。好不好?”
“那怎么行?沒錢不要緊,我知道事情也不是你的錯,都是那些家伙弄得,你不用賠我錢。你走吧。”
“老板,你就當(dāng)可憐可憐我吧,這也算給我一份工作啊。”
“好,既然這樣你來吧,我每天給你六十元錢的工錢。明天下午你就過來,和我再去買點家伙,明天晚上我們還得正常營業(yè)啊。”
于是,耿強成了好再來烤肉店的員工。
“小心,我發(fā)現(xiàn)我變了。”耿強躺在床上和小心交流著。
“什么變了?”
“我以前不是這樣子的。從小到大我和別人打架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并且?guī)缀趺看未蚣芏际俏页蕴潯S袝r明明我打得過人家,我也會故意的吃點虧。”
“你傻啊。”
“我怕我沾光后,別人再來找我的麻煩,如果我吃點虧,他們就不會來找我的麻煩了。我唯一一次打架沒吃虧的就是昨天晚上打壞蛋的那次。不過后來,他又找人來把我痛打了一頓,到頭來,還是我吃虧了。”
“今天晚上你也沒吃虧。”
“就是今天晚上的事我覺得奇怪,我怎么變得這么能打了,就像忽然成了黃飛鴻一樣。”
“我在進入你身體的時候,為了能讓我在你的身體里存在,我對你的身體進行了最基本的改造,打通了你身上所有的經(jīng)脈,包括任督二脈。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名武者了。而成為武者是修煉《修心大法》的基本條件。?????????”
耿強終于明白了,自己這回是真的撿著寶了!趕明兒,見到昨天晚上打自己的那群家伙非謝謝他們不可。
“要不就請他們喝拉面吧。”耿強老神在在的想。
太陽還沒冒出地平線,耿強就去晨練了。他以前并沒有晨練的習(xí)慣,但現(xiàn)在開始晨練了,因為他突然頓悟了,他頓悟到:打別人的臉比別人打自己的臉痛快的多,也爽的多。而要想打別人的臉,而不被別人打,只有使自己變強才行。小心告訴他,所有的一切修煉,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使自己變得更強大。要想變得更強大,就得按小心說的做!
“耿強,耿強!”正往回跑的耿強突然聽在身后有人喊自己。他回過頭去一看,是自己的小房東柳青萍追了過來。粉紅色的T恤,紅色的運動短褲,一米七出頭的身高,一條馬尾辮俏皮的扎在了腦袋的一側(cè),隨著她的動作一甩一甩的,肩上卻斜背了一個挎包。柳青萍是個走到哪里都能吸引眼球的女孩,因為她太漂亮。
耿強和柳青萍很熟悉,因為柳青萍的家里就只有她和她的奶奶,所以耿強經(jīng)常給她們干一些她們干不了的體力活,比如扛煤氣罐什么的。
“從來不見你晨練的,今天這是怎么了?”柳青萍終于趕上了耿強。
“因為以后我想打別人的臉,卻不想人家打我的臉。”耿強實話實說,接著他又問柳青萍,“你一大早背個包干什么?”
“我去給‘野人部落’夜總會發(fā)宣傳廣告,雖然我的學(xué)費湊夠了。但我想多準(zhǔn)備一點錢,以備不時之需。”柳青萍小聲的說。
聽了柳青萍的話后,耿強沒有出聲。柳青萍雖然是東城人,但生活也比較艱難。柳青萍很小的時候,她的父親就死于礦難,之后不久她的母親就把小青萍撇下,跟另一個男人走了。從此以后,小青萍就和她的奶奶相依為命的過日子。柳青萍的的奶奶靠在街道口賣水果,把柳青萍拉扯大,然后又供她念完了高中。
高考完后,當(dāng)別人沉浸在無比的放松中時,柳青萍已經(jīng)開始想辦法,為自己掙學(xué)費了。
“在想什么?怎么不說話了。”柳青萍見耿強突然不說話了,并且情緒有點低落,便笑著問道。
“沒什么,我也在為我妹妹的學(xué)費發(fā)愁,她也是考的東南大學(xué)。今天就是交學(xué)費的最后一天了。”耿強嘆了口氣說。
“我交上學(xué)費后,還剩了一些錢,要不你先拿去用?”
“那怎么行,你這點錢連你自己都不夠用,怎么能給我呢?說起來,我還欠你房租呢。”
兩個人邊聊邊沿著馬路慢跑著向回趕,這時突然一輛豪華跑車風(fēng)馳電掣般從她們身邊經(jīng)過,耿強看著那車剛想發(fā)幾句牢騷,車子突然在他們前面一個漂亮的漂移,然后停了下來。車門向上打開,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大男孩從車里下來,高鼻梁,大眼睛,面如傅粉,唇若涂丹,一個字“帥”,三個字“非常帥”。但耿強卻感覺到他的身上有股邪異的感覺,好沒道理,他就是這樣感覺。
“萍萍,怎么晨練還背這么大個包啊,不會是搞負重訓(xùn)練吧?”大男孩笑容可掬的走到柳青萍的面前說道,連看一眼耿強都沒有。
“李劍,我??????”柳青萍剛想說話卻又被李劍攔住,說道:“先別告訴我為什么,讓我猜猜看,一定是又去給人發(fā)廣告吧?”
“是。”柳青萍老實的說,但臉上卻是一副不自然的樣子。
“我告訴你多少次了,沒錢你可以來找我嘛。發(fā)廣告辛苦不說,你這么漂亮的女孩,很容易被別人占便宜的。”李劍邊說還邊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柳青萍旁邊的耿強。好像耿強就是占柳青萍便宜的人。
“李劍,我早告訴過你,我不會要你的錢的,我的學(xué)費,我自己能賺來。雖然我很感激你,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來糾纏我了。”柳青萍臉色不愉的說。李劍和柳青萍是高中同學(xué),柳青萍只知道李劍的家里很有錢,錢多到花不完的程度,但具體他的家里是干什么的柳青萍并不清楚。李劍在學(xué)校里,非常的張狂,連老師都懼他三分,無論什么事都說一不二,沒有一個人敢惹他。許多花季少女都倒在他的金錢攻勢下,但有一個人卻始終對李劍不感冒,甚至討厭,這個人就是柳青萍。
也許是挨柳青萍的難堪太多了,李劍竟然沒發(fā)火,仍然笑嘻嘻的說:“別發(fā)火嘛,萍萍,不要把自己標(biāo)榜的太清高。大學(xué)畢業(yè)又能怎么樣?你不見現(xiàn)在的世界冠軍,國際巨星都要找個有錢的人才嫁嗎?神圣的愛情在現(xiàn)實面前還不如一輛車一棟房來的實在。”說道這里他指了指柳青萍身邊的耿強,接著說道:“像這種小人物,萍萍最好離他遠點,這種人,誰嫁給他誰倒霉,受一輩子苦不說,搞不好就得餓死。”
柳青萍一把推開了就要剜到耿強眉心的手指,憤怒的說:“你不要侮辱我的朋友。雖然他不富欲,但他比你更懂的尊重別人。”
“是嗎?要想獲得別人的尊重是要靠實力來說話的,現(xiàn)在我到想試試他的實力。”說完,李劍突然一拳向耿強的鼻梁骨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