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矮子被劉奇這嘴炮連珠給愕住了,身體怔住不知道接下來說什么了。
沒錯,他是托,而且是比較專業的那種托,專業程度甚至是許多新月教的同教徒都望塵莫及的。
因為他會說話,有關系,能穿梭在村民和教徒之間,來去自如。
但很快,他就反應道:“李白,你已經沒有退路了,三位執事很快就會要了你的命。”
“所以,把葉云南交給村民,新月教還能不計前嫌,再次收你為教徒也說不定。”
可劉奇再次回道:“你是不是有病,我們都不死不休了,我還稀罕你這個破教干嘛,再說了,你們這個破教只會畫大餅,完全沒意思。”
“畫……畫大餅?”
有些人不明所以,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劉奇淡淡解釋道:“哎呀,畫大餅你們都不知道,我跟你們說啊,我呢,入教以來,基本上就是被派去做活,然后高則那老家伙說要給我神藥,結果什么都沒有。”
“所以,他這些都是空談啊,你們可別被新月教給騙了,也許把你們當成韭菜肥豬,等養肥了就來一波收割,喝你們的血,割你們的肉。”
小矮子急道:“你小子放屁,你純粹是污蔑新月教,我告訴你,三位執事就快要出關了,你完蛋了,你就等死吧。”
“各位村民們,我們不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下,我們要反抗。”
劉奇笑道:“小矮子,你不覺得,你太天真了嗎?”
說著,驚風身法快速閃爍,小矮子一陣如風過耳,他的脖子多了一層血色。
眾人還看不清楚,小矮子就已經倒在血泊之中,臨死前還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有人反應過來,大喊道:“李白惱羞成怒殺人了!”
也有人憤怒不懼道:“李白,你這是想和整個葉家村的人為敵!”
劉奇不屑道:”與你們為敵?你們也配?”
可這時候他也不禁恍惚間怔住了,以他以前的性子不可能這么強勢。
他想到了太靈劍胎和劍神軀體,也許是這兩樣東西讓自己帶有很強的氣場。
或許自己不知不覺間保留著本性,可有增添了那份自己忽視的某些東西。
在他越來越強的期間,他發生改變了,這個蛻變他并不討厭。
那兩個人還是在叫囂著,劉奇冷聲道:“再不閉嘴,你們連留全尸的機會都沒有。”
這些人聞言,還是乖乖閉嘴了。
面前這尊大神,他們可謂是壓力山大,這瘋子可是殺了好幾十個人的,雖然可以挑釁,但對方一怒之下真再殺人還是不值當的。
畢竟無論是誰都怕死。
劉奇滿意道:“這才對嘛,如果你們聽話,我是不會對你們怎么樣的,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壞人。”
接著他掏出了錄音筆道:“這東西,是我們青丘一族的玄器,能把聲音記錄下來。”
漸漸的,有些人坐不住了,紛紛喊道:“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這種荒謬的玄器?”
話一出,很多村民也疑惑了起來,這世界上,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嗎?
劉奇耐著性子晃了晃手中的錄音筆,道:“這是我之前和高則的對話,你們好好聽聽,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錄音筆放出的聲音,讓所有人的臉都怒了。
“這群蠢貨,他們的祖上對我們天魔宮可謂是殺伐果斷,而他們的旁系竟然淪落至此,嘿嘿。”
“所以我們就拿他們做了一個實驗,而這里的天魔宮,是一個隱匿的小部落,即使是其他剛盤踞在天河城的天魔宮成員,也不會知道有這么一個地方存在著天魔宮的人,至于我們的上頭,你不配知道!”
“所以,他也是你們陷害的?”
“沒錯,他的全家,是我們殺的,都是由新教徒殺的,不夠狠根本進不了我們天魔宮。”
一重重驚天的陰謀被劉奇暴出來,村民們不可置信,他們心里面的信念都全然崩塌。
“這……”
“混蛋的新月教,不,是天魔宮!”
“嗚嗚嗚,我的丈夫,你死的好慘。”
更有甚者,在不停的哭泣,她的丈夫也被當成祭品來祭祀了。
原本以為祭祀的原因是為了詛咒,現在,就連詛咒也是對方弄出來,所以,現在村民們對新月教可謂是痛恨到了極點。
“我們去討伐新月教,讓他們血債血償!”
“算我一個。”
“以這血肉之軀,即便不敵,我也得在他們身上咬出一塊肉。”
這對話,他們聽完后已經有所感觸了,劉奇也總算欣慰道:“開竅了就好,說實話,你們之前雖然有些愚蠢,可現在總算有了點樣子。”
但,語氣在這里停頓,他伸出食指擺道:“不過,你們殺得死他們嗎?你們確定,能對他們怎么樣嗎?”
“ 他們,可是有三名丹玄境第三重的強者!”
最后一句話,敲中了所有人的心中。
是啊,這就是一場壓倒性的屠殺。
他們去了不是送死是什么,也許,還給人送血,到時候,他們完成了所謂的神秘東西,也許就離開此處。
劉奇這時出聲安慰道:“放心吧各位,丹玄境第三重的強者我現在雖然不敵,可過了今天卻不一樣了。”
有人眼神一亮道:“你有辦法?”
“各位你們該做什么的該做什么,或者給我護法也可以,我今晚要閉關,明日必定取三人的首級給你們。”
聽到劉奇的承諾,有人一喜道:“是啊,我們相信這個天才少年吧。”
“好,我們相信你,今夜,我幫你護法。”
“還有我!”
“也算我一個。”
看著他們的臉,由一開始的小小厭惡到現在的不再反感,劉奇突然明白了什么。
人心并不一定都是丑陋的,有的時候,會因為什么所逼,這里的人和外面不一樣,他們受了蠱咒陣,性命都掌握在天魔宮的手中。
但現在,他們的全部希望,就是面前這個少年了。
這回,劉奇看著默默退開的新月教的人,他眼疾手快,捉住兩人的衣領,似笑非笑道:“兩位,你們要去哪兒啊?”
兩人紛紛驚出了一身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