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就這么認為劉奇只會擋不會自動攻擊就錯了。
真武霸玄體又不是什么不動如山的體決,需要站著不動讓別人打,一動就破防的那種。
這體決的神奇之處在于,只要啟動,外表并沒有什么變化,除非劉奇想弄出動靜,否則別人很難察覺到他的真武霸玄體。
畢竟吸收了玄武鏡的土屬性力量。
怎么著,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敗北吧。
就在司徒南通又要發起第二次進攻的時候,林風吟卻忍不住喝道:“你太放肆了,司徒南通,你就不怕,大將軍明日回來把你這身皮給扒了嗎?”
終于,她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司徒南通氣笑道:“大將軍是要明日回來,所以我在整頓亂徒,你們兩個,都是,礙了大將軍的眼,我可承擔不起,所以,只能清楚。”
劉奇卻想說淡定,我都沒把身份露出來,那郡主的貼身侍衛可是能把對方壓的死死的。
本來他還想試探試探自己的體決是不是真那么牛逼。
但林風吟身上若隱若現的氣質告訴劉奇,這倒霉孩子要攤上大事了。
所以這波逼準備下次再裝。
又不是啥大不了的事。
“是,你想掃除亂徒,但那個人,是你的舅子,還有類似于這個胖子,該掃的你不掃,不該掃的,你敢掃試試?”
她的語氣告訴司徒南通,自己并不是開玩笑的,是真的能把他這身皮給扒掉的。
司徒南通對胖子招了招手輕語道:“你說,吳大海或者你們有沒有看下她的身份牌?”
胖子囧道:“沒有。”
司徒南通冒出不太好的感覺,道:“沒有拿出身份牌你們怎么敢抓人?”
胖子為難道:“這……是大海兄被砍掉了手指,我尋思著,她挺漂亮的,就……”
然后,就在他們悄咪咪談話的這段期間,林風吟手持身份牌,注入了一絲玄氣。
于是,胖子跟著身份牌念道:”林風吟,女,十九歲,生于蒼秋國天錦城南陽街道第四樓內,紀元辰年第八,公陽第四卯,陰月十八。”
紀元,就是蒼秋國的世紀名稱,像地球的一個紀元一百年, 他們用的,是一千年一個紀元。
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因為這里沒有用地球一樣的一某某年,二某某年,所以子代表一,丑代表二,以此推類。
所以,現在是蒼秋國存在的第五個紀元,所以叫做紀元辰,年第八,是紀元開始的第八年,公陽,代表出生的月份。
這里也是用的數字代表月份,她生的卯月!
陰月,就是日。按照地球的出生年份,她應該是,五零零八年四月十八日。
嗯,這樣的確沒毛病。
然后,信息變換,胖子又順著讀道:“父親林業天,母親東方雅,姐姐,林藝……”
讀到這里,他還沒意識到什么。
可司徒南通卻重重的拍了拍胖子,然后一腳將他踢到不知道有多遠。
胖子還不明所以,當場昏厥。
嘴里還溢出一絲血。
“狗東西,當真膽大妄為,竟然聯合吳大海想迫害天錦城的良民,來人,把胖子抓住,關押大牢。”
一些受傷不太重的衛兵把胖子給抬走,同時在司徒南通的示意下,都滾出了這片場地。
司徒南通這回沒有之前的神氣了,諂媚道:“這……林小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同時,之前冒出的所有想法,都拋出腦后。
天錦城之所以繁華,是因為這里魚龍混雜,身份牌基本上只要交點小錢就能直接做好,這也是帝國認可的。
普通的身份牌,只記錄著個人名字,還有簡單的信息。
像林風吟這種身份牌就不一樣了。
這是官家的身份牌。
她身份牌的顏色,是銀色的。
和尋常的青銅色不同,這銀色更有權威,更具有威懾力。
胖子剛才讀林風吟拿出的身份牌的時候,他的心就已經涼了一半。
不過還好及時,要是這胖子真把林風吟送到司蔚府邸,他有幾條命都不夠抵的。
很簡單,叫林業天的也有,不止是那大將軍,但大將軍林業天有一個妻子叫做東方雅,這總不可能是巧合吧,而且,剛好有一個克夫命的姐姐叫林藝。
所以,他當下就快速反應了起來,做出舉動,直接先把胖子治罪。
這狗東西,想拍馬屁也不看看對方的背景。
想到這里,他心更加涼了,但涼的不是莫名其妙,而是涼的明明白白。
只要對方一句話,他這個司蔚就別想干了。
沒錯,大將軍來到天錦城,實權比葉輕舞不知道多了多少。
而且人家的實力通天,聽聞已經到了靈玄境,不知是真是假。
真玄境是他仰望的存在,更別說是靈玄境了。
林風吟用怪異的語氣道:“你不是很囂張嗎?你那個手下還要把我送進司蔚府,等待你司徒南通的發落呢。”
他連忙驚汗道:“不不,怎么會呢,這……是他有眼無珠,惹怒了林小姐您。”
林風吟眼神閃過一絲不悅道:“怎么?如果是平民也活該被你們這么對待?”
然后劉奇在一旁補刀道:“聽說之前有一個女子進了他司蔚府后,整個人都變傻變瘋了,還被砍斷了一條腿。”
俗話說,風水輪流轉,可實際上,主動權一直都在林風吟和劉奇這邊。
司徒南通支支吾吾的說道:“這……林小姐你誤會了,那個女的,不是我搞的,是吳大海,對,就是吳大海,我雖然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但她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你自己都招了,還說跟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
你騙鬼呢?
林風吟沉思了后道:“明天我爹回來,你的命運,就交給他吧。”
司徒南通一屁股無力的坐在地上。
完了,涼了。
劉奇見也沒什么事了,也就決定離開了。
“涼涼夜色為你思念成河……”
在經過司徒南通的時候,他把這首歌唱了出來,心里別提又多開心了。
讓你丫的在囂張,這回終于踢到鐵板了吧。
不過他郡主貼身侍衛的身份他總覺得不應該這時候公開,雖然是假的,但他認為以后一定會有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