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對于自己的這個廢柴女婿真的是刮目相看,這段時間從來都沒有過這樣子的感受,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婿居然如此的厲害。
自然而然的因為自己的女婿地位升高,所以他現在也是有一定的地位的,不用看別人臉色行事。
這個時候就整個人也是得意洋洋的樣子,仿佛柳家現在就是她最厲害是的。
雖然平時看上去跟他關系好一些的親戚,這個時候表面上都是十分為她開心的樣子,但是內心當中確實十分的酸,已經嫉妒極了。
只是奈何她們現在還是在柳家當中,所以沒有辦法可以說出這樣子的話。
大伯柳文棟臉色微微一變,他在這之前就是知道鄒莉的真正面孔,沒有想到如此的貪財,是一個十足的墻頭草。
經歷過這樣子的事件之后,確實是印證這件事情,看來在這之前他的眼光一點也沒有出問題。
原本還想著今天這個機會就可以彰顯自己的厲害,畢竟現在自己的女婿成為了茂騰地產集團的部門經理,但是現在看來的話根本就不算什么。
原來一山更比一山高,真的是有這樣子的話的,而且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那個他們平時所謂的那個廢柴。
昔日里的廢柴已經屌絲逆襲,成為了一個最厲害的人物,是她們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惹著得起的。
所以有時候人們會說人看不透的人,一個人未來的樣子也是無法預測的,特別是年輕人,因為年輕就擁有無限的可能,因為年輕就會充滿希望,因為年輕可以做很多很多事情,可以嘗試很多很多可能。
看這其中有一個人開始心里泛起了嘀咕,在這之前,楚陽在醫院的那些日子里,一直都在勸說二人離婚。
這件事情是一個明眼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楚陽自然也是可以知道這件事情的。
只是他根本就不屑和這些人計較,如果是真的倘若要計較的話,這些人都會有一定的牽扯的。
現在自己的能力不一樣,他們就不會有這樣子的想法,看來他們真的還是看人下菜碟。
畢竟當時鄒莉一心當中也是這么想的,覺得自己的女兒和眼前這個廢柴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還不如直接去找孫克積那個大少爺,畢竟人家家產是數不清的,而且也是未來可期的。
因為他是茂騰地產集團的唯一的繼承人,有數不清的股份全部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可是沒有想到這中間居然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但是其實對于她鄒莉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改變的。
無論是廢柴楚陽還是孫克積,對他來說倒是說出去都是一樣的有面子,都是自己的女婿。
柳蕓其實在這之前對于這件事情沒有絲毫的了解,不知道為什么這一一次自己的天哥醒來之后。
仿佛跟之前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過唯一沒有變化的就是愛自己的那顆心。
這一點他可以明確的感受到,還是比較慶幸的,自己的天哥可以醒過來,慶幸之后陪在自己身邊的人還是楚陽。
慶幸之后陪自己共度余生的人也是他,會和自己一直幸福美滿下去,這才是他內心當中最高興的事情。
對于其他的這些地位問題,他根本就沒有那么多在意,無論他的身份地位究竟是怎么樣的,她看中的是楚陽這個人,而不是他的金錢以及地位。
所以,柳蕓不會在意其他的事情,只要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就可以,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母親肯定不會這樣子想的。
不過這一次終于可以如了自己的母親的心意,也算是團圓美滿,那樣子的話自己的母親再也不用逼著自己和楚陽離婚了。
那樣子的話,再也不用嫁給那個叫做孫克積的人,其實對于這一些他還是比較在意楚陽的看法。
因為他知道當時楚陽和自己離婚也是想讓為了自己幸福,當時根本就沒有給自己幸福的權利。
這個時候所有的事情已經變得不一樣,他們會對于這件事情閉口不提,畢竟他們現在擁有一定的權利了。
雖然不知道這中間究竟發生什么樣的事情,但是最終的結局就是現在楚陽,已經有能力成為了報童地產集團的最大股東。
這樣子的話所有人沒有可以看不起他的,每一個人都必須要十分的尊敬他這樣子的話,所有的事情全部會變得不一樣。
柳蕓眼神堅定的望著那個十分自信的楚陽,出了神,感覺仿佛這樣子的機會真的不是太多。
并且在這之前他已經躺在床上太長的時間,以至于她都快要忘了一下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開心快樂的日子了。
楚陽自然是感受到這一個熾熱的目光,將自己的手輕輕放在了柳蕓的手背之上,以做安撫。
這下子他終于可以醒來,而且帶著不同的能力醒來,這樣子的話,他有足夠的能力可以給柳蕓幸福。
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會變得不一樣,接下來就是它的完整的逆襲,人生一定會讓你更加的幸福,不會再有任何人敢刁難他。
孫克積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毛頭小子而已,根本不會對他構成任何的威脅。
況且現在孫頂天已經成為自己的手下,雖然他對于這些事情,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興趣可言。
但是他必須要有足夠的物質保障,雖然在這之前他是確實是有,但是沒有想到自己藏在醫院這么長的時間。
其實自己已經被淘空,但是現在他再次起來的話,他就要改變這樣子的現狀。
“媽,雖然我現在已經確實成為了茂騰地產集團的最大股東,但是我并不打算進入到基層當中工作,也不打算參與這些商業戰場上的事情。”
楚陽覺得這件事情既然已經說開了,那就沒有任何的必要來對他們有所隱瞞,而且還可以稱心如意。
“什么?你在說什么,你再給我說一遍?”
因為太過于激動,這個時候鄒莉聽到了楚陽所說的話之后,直接從餐椅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