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默默的看著兩人的對話,并沒有上前打攪;他在等,他知道剛才在關鍵時候中年男人的出現,一定是和自己有關系,華夏能感覺到等中年男人處理完女孩的事情后一定會找自己,告訴一些關于自己的事情。
等女孩轉身離開后,中年男人便轉身向華夏走來,來到華夏跟前然后用非常不地道的漢語說到“衛志新”并指著自己,他是在告訴華夏自己名叫叫衛志新;聽到衛志新三個字后華夏有點激動,終于聽到一句人話了。他趕緊指著自己說到“華夏”;中年人向華夏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了。
點頭后中年便不在說話,然后從下至上的打量了華夏一番,打量完之后對華夏招了招手,讓華夏跟自己走,位置上把華夏帶往了院子西側的茶廳,到了茶廳衛志新示意華夏坐下,華夏依言坐在了衛志新的旁邊,之后衛志新緩緩從自己衣袖中拿出一張“紙條”與其說是紙條,還不如說是金箔更貼切一些,“紙條”呈金色,好是一張用黃金錘成的薄片,四角還有刻有漂亮的圖案和花紋;做工非常精致,用手觸碰有股涼涼的感覺;但觸碰后能感受到它的材質確實是紙。
華夏接過字條,一看紙條上用漢字寫著:“天行健,君當自強不息;望心善淵、事善能、動善時。”只有這么簡單的一句話;上面沒有署名、沒有時間,華夏拿著字條微微發愣。
不管是從句子的出處,還是從文字面上理解,作為漢語言畢業的華夏都是非常清楚的,不用再解釋半天。
上半句:天行健,君當自強不息;出自《周易》意謂:天的運動剛強勁健,相應于此,君子處世,應像天一樣,自我力求進步,剛毅堅卓,發憤圖強,永不停息;
下半句:心善淵、事善能、動善時,語出《老子》意謂:存心要像水那樣保持深沉,辦事要像水那樣發揮才能,行為要像水那樣把握時機。
但此時此刻衛志新給自己這張字條,絕不是為了引用幾句名言,讓自己學習字面上的意思那么簡單;那這個衛志新是像告訴自己什么?還是提示自己一些什么?
華夏也懶得猜來猜去,便準備將字條遞還給衛志新,并問道“這是什么意思?”他希望衛志新給他一個解釋。
而衛志新并沒有接過華夏遞來的紙條,他先是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字條的內容和意思,隨后衛志新又擺了擺手將華夏拿著紙條的手推了回去。
華夏見衛志新并不說話,只是以比劃動作來表達自己的意思便明白了“感情這老哥的中文就只會衛志新三個字,而且還說的非常咬口。”華夏剛剛燃起的一點希望,就這樣被撲滅了。
這時女孩端著一壺茶走過來,中年人轉頭對女孩說到:“樂兒,你安排他在這里住下,我需要一些時間來教會他說我們的官語,這是我這次過來的任務。”
“讓他住在這里!那怎么行,這里就我一個人住,怎么能讓他也住在這里。”女孩激動的說到;
“是呀,是我考慮不周全,畢竟以你的身份,和一個外人同住,確實不太好!要不這樣讓清潔司每天都來這邊打掃衛生,指定他來,這樣他就可以過來學習了。”中年人說到;女孩無奈的點了點頭。
兩人商量完之后,衛志新又掉過頭來,面對華夏手舞足蹈的比劃了半天,才讓華夏明白,衛志新準備安排華夏每天來這里,由他來教會華夏這里的官語,希望華夏能同意,華夏正為在這里因為語言不通,無法交流而惱火,這不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嘛,立刻就欣然同意。
但華夏并不是傻子,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地方,莫名其妙的成為了一名清潔工;有危險是突然出現有人幫自己,不會這里的語言,馬上就有人來教,這不是人為的安排,還能是什么?自己一無錢,二無權,三無才;更是沒有那種真名天子的富貴之命;那這個幕后人為什么會找上自己這個三無產品呢,找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呢;華夏現在不會問,不代表之后不會問,所以華夏決定先跟衛志新學會這里的語言,能和這里人正常交流之后在慢慢去問。
于此同時,華夏所在的清潔司接到了一個包月包人的任務,要求是指派華夏這個清潔工再未來的三個月里都到“院壩”打掃衛生;清潔司那邊只問錢財,不問原因立刻就把華夏的工作給安排了。
就這樣在之后的三個月里華夏以清潔工的名義,每天來到“院壩”由衛志新教他這里的官語;衛志新本來就是老師,教起官語來更是得心應手,在加上這里官語簡單易學;華夏學習能力也強,為早日找到回去的辦法,更是強迫自己爭分奪秒的學習這里的官語;經過三個月的學習華夏已經基本掌握了這里官方語言,常規的書寫和對話都沒問題;剩下的就是需要一個語言環境多加熟悉和運用而已了。
三個月的最后一天,華夏依舊像往日一樣來到“院壩”;衛志新早早的就泡了壺茶,坐在西側茶廳等華夏;“小華你來了,快來過來坐”衛志新招呼華夏坐在自己旁邊。
“衛老師,早上好”華夏很有禮貌向衛志新問好;不管衛志新出于什么目的來教自己,華夏都很感激衛志新;在之前的三個月里,衛志新不惜余力的教自己這里的官語,自己才能那么快的學會;華夏是有恩必報之人,所以至少他現在還是很尊敬衛志新。
“華夏,嘗嘗這個是好友剛送的新茶,味道很好的;”衛志新這明顯是有話要說之前的客套。
“嗯。確實味道很好,味道清香,回味微甜。”華夏喝了一杯茶回復到。
“華夏官語你學的很快,基本上已經完全掌握,所以我的任務結束,而且我的任務時間也到了過幾天就回去。”衛志新對華夏說到。
“衛老師這么快就要走了嗎,我還有很多事想咨詢衛老師。”華夏希望在衛志新離開前,把自己的想要問的事情,都問問他。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趁今天我們兩喝茶的時間你就問吧,我把我知道的能給你說的都告訴你。”衛志新也不是省油的燈,談話之間早就打好伏筆。
“是的衛老師,我的確很有很多問題!”不等衛志新說話華夏便開始提問:“我怎么會來到這里?”
衛志新快速的回答“不知道。”
“是誰把我弄到這里來的?”華夏繼續提問。
衛志新:“不知道。”
“我怎么才能回去?”華夏繼續。
“不知道”衛志新依舊是那三個字
華夏和衛志新就像一場快速問答比賽一樣,一問一答。只不過衛志新的答案全是“不知道!”
華夏沒好氣的對衛志新說到“衛老師,你這不是耍我嗎?你說為我答疑,結果我三問你三不知嘛!”。
“你問的這些問題,我確實不知道,但是我相信這些問題你自己都會找到答案的。”衛志新笑了笑回答道。
“那我再問幾個問題,還請衛老師如實告之。”
“好的,你問吧。”
“誰讓你來找我的?”
“我老師讓我來的;”
“你老師是誰?”
“現在說了你也會知道,遲早你會認識的。”
“你來之前,你老師有沒有交代要告訴我些什么?比如說關于那張字條!”
“沒有!”。。。。。。
華夏不在說話,空氣一下就安靜了下來,過了會他有點氣悶的自言自語說“我這不是問了等于沒問嘛。”
“最后一個問題!那我現在在什么地方,什么年代?這個你總可以說吧!”華夏有點忍不住的想吼出來了。
好像衛志新就是在等華夏問這個問題一樣,快速的拿出一本書遞給華夏。“我這有本書,叫《銀河編年史》你看過之后就明白了,算是這里的史記,你看過之后便知道了。”
衛志新喝了口茶又平淡說到:“華夏,我只知道你來自和我們不同的時空或者說是時代,但是具體怎么來的,來這里做什么,這個我真不知道,所以我沒有辦法告訴你。”
衛志新像是在給華夏交底一樣繼續說到:“而我能告訴你的是給你介紹下現在這個時代大概情況;我們現在稱為銀行聯盟王朝,是一個修行文明的時代,根據編年史記載我們都算地球人類后裔,由地球的科技文明進化到現在的修行文明時代。”
華夏聽完衛志新這番話,覺得有點頭疼,不錯自己是穿越到了,但是穿越的方向是不是沒對呢,人家穿越都是到往以前的歷史穿,怎么到我這就往未知的未來穿,搞得自己學的歷史一點都用不上了;廢了啊!
剛才衛志新既然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說明不管自己再怎么問,衛志新不會在告訴我任何問題;那衛志新在這里又充當一個什么角色呢?他知道內幕,但是他不告訴我,還是不能說,還是需要我自己去找答案!
華夏知道現在只能是能了解多少算多少,先就這樣吧,其他的問題只有以后再說了。于是便打開那邊厚厚的書;開始閱讀書上所記載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