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瑜看著黃平很認真的樣子,看著不像是開玩笑,心中不由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隨后果斷拒絕,“你在開玩笑吧,找駙馬可不能隨便找。”
黃平聽后,暗處抓住衣角的手握的更禁,眼神微微暗淡了下來。要不是因為迫不得已,她怎么會......黃平就打消雜念,再抬頭,眼里充滿虛假的期待,她看著曹瑜:“我不是隨便找的,我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
曹瑜一聽,受寵若驚般說道:“可是我已經有心上人了,你也知道的,而且如果我去到了京城,就是自尋死路?!?
“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我有辦法可以幫你的。不會讓你的人身安全受到傷害。”黃平立刻說道,她可不能讓曹瑜逃出她的手掌心。
殺母之事未解,并且殺母之仇也還未報,怎么可能就放過他。
聽完黃平的話后,曹瑜有些吃驚,趕緊問黃平:“怎么,你不再追查殺母之仇了?”
聽到此話,黃平有一刻間是慌亂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曹瑜,但是很快,那點慌亂就消失了,隨之就是可怕的沉默。
但是很快,黃平就很開心地看著曹瑜,跟曹瑜說:“我們這么多天沒見,你有沒有想我???我可想你了。”
曹瑜自然看出了黃平的小心思,她在逃避話題,想轉移他的注意力,但是曹瑜認為,還沒有人能夠順利轉移話題,只要是在他面前。
“我問你不追查殺母之事了嗎?你別轉移話題?!辈荑ず苤卑椎馗S平說道。
黃平眼神閃了閃,很快又說:“哎呀,那都是多久的事了,提那些干嘛呢?”
“你還是回答我問題吧,你有沒有想我?”黃平繼續說道。
曹瑜沒有想就此放過黃平,又繼續追問黃平:“回答我的問題,別轉移話題,這是我第二遍問你?!?
“額……我還有點事,你先在這休息下,我出去下?!秉S平吞吞吐吐地對曹瑜說完這話后,就走出了門外。
曹瑜內心的焦慮越來越大,黃平不正常,肯定有什么事瞞著他。
到了夜深人靜之際——
曹瑜想著找個肚子疼的借口溜吧,他不想進京城,他還要去看他的秀兒呢。
于是曹瑜說做就做,做出一個痛苦的表情,手捂著肚子下了馬車。
黃平現在已經在帳篷里面睡著了,馬車外面只剩下了三個看守員。
看守員看到曹瑜,離開上前阻攔曹瑜:“干什么去?”
“我……肚子疼,要出去方便下,幾位大哥讓一下。”曹瑜皺著眉,做出很痛苦的表情,“我快要拉出來了?!?
看守員看著曹瑜痛苦的表情,面面相覷,最后放著曹瑜去樹林里方便了。
畢竟這么黑的天,他們不相信曹瑜能夠去哪里。
可是讓他們失望了,曹瑜趁著看守們不注意,偷偷溜進樹林深處。
等到去到樹林深處時,曹瑜才松了口氣,終于掏出來了,他可不想進京城當什么駙馬,會鬧人名的。
而靈秀兒這邊,她和耶律達相約在布莊后院相遇,他們要去截取樊梅花偷運的蠶絲。
夜色濃濃,靈秀兒最先到達了后院,她身穿夜行衣,輕巧地跳下后院墻。
隨后不久,耶律達也到了,他看見靈秀兒后,朝她招了招手。
靈秀兒立刻做出了安靜的動作,示意耶律達安靜。
兩人會聚之后,就開始分配好工作,他們得把樊梅花的蠶絲拿到手,并且要故意放走一個人,這樣一來,就可以按著他們計劃進行了。
兩人討論完后,便去了已經選好的埋伏地點,他們已經預算好了運送蠶絲的車輛會經過的路線,只要在一個地方蹲好,就能夠來一個聲東擊西了。
夜色漸深,靈秀兒兩人一起埋伏好后,就等待著馬車的經過了。
沒過多久,他們就聽見了馬車過來的聲音,兩人便提高了警惕。
可不能出差錯,得一步到位。
馬車一過來,靈秀兒確定是運送蠶絲的馬車后,兩人就動起了手。
趕路的人都沒有做好準備,就被靈秀兒和耶律達給殺死了,只剩下了一個馬車夫,踉踉蹌蹌地逃走了。
靈秀兒打開馬車后面的布障,看著眼前滿車的裝著蠶絲的箱子,嘴角微微揚起。
“這……蠶絲也太多了吧?賣出去肯定能夠得到很多錢?!笨粗鴿M車的財富,耶律達發出了感慨。
靈秀兒聽了,也認同的點點頭,然后又說:“不知道樊梅花從哪里弄來這么多上好的蠶絲,如果賣出去,她可要大發了?!?
“還好把蠶絲攔截到了。”
兩人聊了幾句后就開始搬運蠶絲了,他們連帶馬車的藏到了他們之前已經找好的私藏洞口,把蠶絲放好后,就離開了。
而樊梅花這邊,馬車夫踉踉蹌蹌地跑到布莊,找到了樊四,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樊四。
樊四一聽,被氣眼紅了,他呵斥馬車夫:“混賬東西!送點蠶絲都能夠被人盜走,白養著你們這群人了?!?
“主上,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盡力了,只是那盜賊武功高強,我們實在不是他們的對手。”馬車夫立刻求饒道。
樊四心情不爽到了極點,罵了幾句車夫后就把車夫打發走了。
隨后,樊四來到了樊梅花房門前。
看了看四周有沒有人,看完后,他輕輕敲響了樊梅花的門,輕輕的朝里面喊到:“梅花姐,梅花姐……”
此時的樊梅花正睡得香,卻被樊四的聲音吵醒了,心情很是不悅。
下了床,慢悠悠地來到門口,把門打開就看見樊四那張已經黑道不行的臉。
“大半夜的,你來這干嘛?!狈坊樕惶茫f話也不太好聽。
樊四推推樊梅花,想進屋好好說。
兩人進了屋里,分別在桌子旁坐了下來。
“梅花姐,我們偷運的那些蠶絲被人給劫走啦!”樊四氣憤地對樊梅花說道。
樊梅花一聽,氣炸了,用力拍了桌子:“誰膽子這么大,竟然敢劫走我們的東西!”
“我們的人也都被害死了,只留下了一個車夫回來?!狈睦^續對樊梅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