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凈有些心虛地將視線從張笑庸的臉上挪開,“你還小……”
“不小了,”張笑庸回頭看了眼酒吧門口的人來人往,這里確實不是適合講話的地方,“我們回家說?!?
在臺上唱歌時張笑庸就一直關注著座位上的于凈,他自然是知道她喝了不少酒,于是從她肩膀上把單肩包卸下來,翻出鑰匙去尋她的車。
于凈酒勁上來,頭暈暈乎乎,踩著高跟鞋搖搖晃晃地跟在張笑庸身后。
一個踉蹌,于凈直接向前栽去剛好一頭撞到了張笑庸身后的吉他包上,“咚!”得一聲伴隨著和弦而出,張笑庸急忙轉身扶住于凈,“沒事吧?”
“小問題,”于凈揮手,站直了身子,醉醺醺的模樣有些嬌憨。
張笑庸微微皺眉,擔心她走光所以直接彎腰將人扛在了肩膀上,于凈這裙子連膝蓋都沒過,背著抱著都不方便,還不如扛著用胳膊幫她護住裙擺。
于凈雖然有些醉酒,但是腦子還是清醒的,她從來都不知道張笑庸的肩膀居然這么寬闊。
印象中他還是那個十八歲瘦弱靦腆能穿下她睡裙的小少年。
還真是長大了啊。
于凈的手拽緊了張笑庸背后的吉他包,當初他就是背著個破破舊舊的吉他包被她撿回家的,到了家還寶貝似的護著他從福利院帶出來的小破吉他。
張笑庸拉開后座的車門,將于凈輕輕放在座椅上,于凈本能就順著靠背側躺下去,蜷著腿。
困勁也跟著上來了,于凈打了個酒嗝閉上眼睛瞇著。
張笑庸繞到駕駛座,開門進去,蜷腿,將座椅往后移調整至適合長腿的位置,剛好手機響了兩聲,他掏出來看了眼。
是沈爾爾的微信消息:【報酬】。
張笑庸回了個OK的表情,接著把聊天記錄刪掉,手機扔到副駕駛上,抬眸在后視鏡上看了眼后座上已經睡著了的于凈,驅車載她回家。
于凈醉酒睡著之后很安靜,他抱她上樓送到臥室床上躺下的時候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她怎么可以這么軟。
渾身上下跟沒有骨頭似的。
“于凈,晚安?!睆埿τ乖谟趦纛~上偷偷親了一口,雖然這種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干了,但還是會覺得心跳加速滿心歡喜。
“卸妝……”于凈閉著眼睛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剛好紅唇撞到了他的薄唇之上。
這真的是她自己撞上來的,張笑庸喉結緊張地滑動著,伸舌頭舔了下自己的唇,仿佛上面還沾染著她帶著酒氣的香甜。
張笑庸伸手攬住于凈的細腰,將人拉過來,“我帶你去卸。”
“嘔——”
于凈吐了張笑庸一身酒氣。
不就親了一下嗎?這么反胃?張笑庸皺著眉頭松開于凈的細腰,抬手將自己被吐臟的上衣脫掉。
她裙子也臟了,張笑庸轉身去椅子上取她的睡衣。
于凈已經閉著眼睛下床夢游似的要往樓下洗手間去,張笑庸怕她從樓梯上摔下去,將睡衣搭在肩膀上從后面將人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