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這句話算是徹底刺激到了林逸。
能耐?拿女人和小孩來威脅,這也算是能耐嗎?
“你想干什么?”捕捉到林逸的神色有些不正常,白茹心一顫,有些警惕了。
“我在想一個問題。”林逸似笑非笑。
“什么意思?”白茹眉頭皺眉的更深了。
“你們那么無恥,為什么我要當什么狗屁的正人君子?我為什么不無恥點?”林逸有些自言自語。
“林逸,你要搞明白,那是賈斯道用孩子和女人威脅你,并非是我白茹,我白茹不屑于做這種事情。”白茹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對啊,賈斯道玩我老婆,那么,我為什么不能玩賈斯道的老婆?難道只準賈斯道給我戴綠帽子,不準我給他帶嗎?”記得曾經魏雅麗說過類似的話,林逸是銘記于心。
如今,林逸算是徹底陷入這種思維循環中。
簡單的說,他是被賈斯道的無恥給徹底刺激到了。
對賭協議,他林逸贏了,可是,賈斯道偏偏用最無恥的方式,讓他林逸屈服。
倘若賈斯道是堂堂正正擊敗林逸,那么林逸無話可說。
正如當初海天集團的做法,過程中雖然參雜一些卑鄙無恥的手段,可是也可以理解。
畢竟,商業競爭,有內奸也屬正常。
因此哪怕輸了,林逸也心甘情愿賠償,并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賈斯道就是赤裸裸威脅,用女人和小孩威脅林逸。
這已經超出了林逸的底線。
楊建軍曾經利用過類似的方式威脅過林逸,所以林逸徹底記恨上楊大統領,想方設法弄楊建軍。
上次結束的時候,錄視頻把柄,其實是一個偏愛男風的暗影錄的。
雖然兩個男人有點惡心,不過,拍攝效果很好。
真要把視頻播放出去,估計楊建軍就要爛大街了。
“林逸,我勸你別亂來,這可是我家,外面有保鏢......”
“我也有保鏢,他們也在外面。”白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逸給打斷了,自從上次出手對付了楊建軍之后,為了防止報復,林逸身邊始終有保鏢跟隨。
“你敢動我半分,別說是賈斯道了,就算是白家也不會放過你!”白茹豁出去了。
底牌,賈斯道是白茹一張底牌,而白家同樣也是白茹的底牌。
“少他媽威脅老子,賈斯道用女人和孩子威脅老子,你他媽的拿賈斯道和你白家威脅老子,難道老子天生就是被你們這些狗日的威脅的,我草泥馬的,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老子也要把你給辦了!”
林逸徹底瘋狂了,他顧不了那么多,直接向白茹生撲過去。
白茹幾乎嚇跳了起來。
從小到大,誰敢這樣對待她。
別看白茹平時是女強人,聰明,高貴,優雅,可是這個時候,什么都不管用。
“唔唔—”
根本不給白茹喊人的機會,林逸直接用手堵住了白茹的嘴。
人一旦決定做某件事,并且進入到瘋狂狀態的時候,將會極為可怕。
反正林逸是把事情給做了,沒有進房間,一切都是在沙發上完成的,好在白茹家的沙發很大,有足夠的空間。
當然,就算沙發小點也沒關系,別墅空間很大。
暴風驟雨結束后,林逸坐在沙發上,他有些懵,剛才自己竟然......竟然真的把白茹給辦了!
一切太不可思議,簡直和做夢一樣。
白茹在穿著衣服,目光呆滯,神色恍惚。
“啪—”
忽然,白茹一抬手向林逸抽了過去。
以林逸的反應,應該可以躲過去,可是林逸沒有躲,而是任由白茹抽打。
耳光打到臉上,有一種火辣辣的痛,這也讓林逸逐漸地有了真實感。
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根本不可能回頭。
正如林逸先前所說的那樣:賈斯道玩了他林逸的老婆,那么,他玩賈斯道的老婆也很正常。
林逸拿起合同,直接把字給簽了。
其實林逸可以再卑鄙點,剛才發生的事情可以拍下照片,那么,他就有了白茹的把柄,就算不簽字也沒關系。
可是林逸沒有這樣做,他終究還是沒有賈斯道那么壞。
剛才把白茹給生撲了,這算是林逸最大的底線和瘋狂,撲了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
不可否認,剛才生撲的時候,感覺非常好!
以前總是被一頂綠帽子壓得喘不過氣來,現在氣一下子順暢了許多。
以后,他只要想到賈斯道玩了楊麗娟,那么,也同樣會想到,自己玩了白茹,心里就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