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過飯了沒?”陳逸延給計平點上煙。
“沒呢,你那邊技術人員調查的怎么樣了?”
“呵呵,有點線索,不過說實話,這機場的食堂還真不錯。特別是那個獅子頭,真的絕了。”
“行啦,知道你是個吃貨,什么線索?”
“你查過最近的離職人員了嗎?”
“當然,但是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屬于重大案件,我想對方應該也是精心策劃的,所以最近沒有什么離職人員?!?
“其他海關都嚴重看管了?”
“嗯?!?
“他們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什么動作,我猜他們很有可能還在八區這個地方避風頭。”
“我也是這么想的,現在外面都是嚴加巡邏,畢竟是外國人。”
“嗯?!标愐菅狱c了點頭,辛虧這次是四個外國人,這可比找當地的罪犯好找多了,反正見到一個外國人就問一下?!吧项^給了你多少時間?”
“三天,三天得把機場跑到處理了,然后一周抓到逃犯。當然越快越好。”
“那今天就得撤了?”
“對,小找他們已經把現場拍攝還原到警局了,畢竟這是機場,有很多大人物也要做飛機的?!?
“也對,畢竟不能影響其他人的日常生活?!?
“你一會去干嗎?”
“呵呵,天都黑了,當然是回家了。”
“你還要回局里?”
“嗯,這案件上頭很重視,這幾天都睡不了安穩覺。”
“也是,小趙呢?今天不送我嗎?”
“他先回警局處理現場收集的線索了,今天我送你。”
“不太好吧,您可是大忙人?!?
“行啦行啦,上車?!?
二人把煙在旁邊垃圾桶的煙灰缸中掐滅,然后上了車。
陳逸延打開廣播,播放的是外國流行音樂。
“你見過曹豪杰了沒?”計平開著車像是無意間問起。
“見過了,怎么了,有什么事?”
“哦,那沒什么事?!?
“行了,你這么說那肯定是有事的,而且你肯定知道了,不然也不會這么問?!?
“你小子,從小到大我們兩個就對你保不了什么秘密。不過這次他沒有告訴你有他的用意?!?
“怕我受到牽連?”
“你知道了?”
“猜的,就像你說的,這次案件上頭很重視,我估計這里面牽扯的勢力要對付我們,估計都不用傷筋動骨?!?
“嗯,的確,所以啊你小子自己當心點,早知道不叫你來協助了。”
“行啦,做兄弟在心中,我知道你的好意,無非就是想讓我破一個大案子,讓你上頭的人知道我的用處,也算在大佬面前混個臉熟,偶爾可以抱抱大腿,賺點外快嗎。”
“你小子知道就好。”
“不過,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曹豪杰和你要瞞我的事情?”
計平開著車沒有翻白眼,也沒有看陳逸延。
“為了你好?!?
“行,以前就你的嘴巴最嚴,我們犯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是曹豪杰說的,不過他每次都說自己一個人干的,唉,你呢就是打死也問不出,至于我,可沒人抓得住我的把柄,真的,不用擔心我,我自己能夠處理好?!?
計平這次深深看了一眼陳逸延沒有說什么話。
事務所樓下
“那我走了。”
“好,你自己注意身體,已經不是以前網吧通宵的年紀了?!?
“行了,我知道了,明天我來接你去機場?!?
“好?!?
計平點了下頭回了句恩就開車走了。
陳逸延上了樓,脫了上衣,癱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彎下腰想去打開主機,卻想起自己的電腦搬到左邊的位置了。他起身,看著那個位子?!肋肋肋肋?,我不是變態啊,不是喜歡你坐過的地方?!璋档氖聞账鶝]有開燈,只有月亮灑進來的柔和月光,還有機箱一閃一閃調皮的紅光映照在陳逸延的臉上。
陳逸延坐上余羽芊的辦公椅,不自主深吸了一口氣,早上余羽芊在,他都不敢大聲呼吸。鼻腔中殘留的煙味,混雜著事務所的味道(至于事務所是什么味道,可能是陳年老煙加上一點點霉味吧),在這熟悉的味道中,陳逸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這香味引領著他陶醉。(還說不是變態)
陳逸延睜開眼,有深吸了一口氣,按了開機按鈕,紅色的指示燈變為綠色,照在陳逸延的臉上,綠色中帶著一抹瑰紅。
原先雜亂的桌面已經被有序排列了。
‘還好我已經告別了我的老師們。’陳逸延心里舒了一口氣。
陳逸延打開文檔開始寫下自己的猜測和想法。
‘是不是缺了點什么?’
“Baby girl when was it that you had decide.You’d call it off and on。。。?!便紤袕凸诺囊魳吩谑聞账懫?。
配合著背景音樂的旋律,陳逸延碼著字(額,就是在下了)
整理好了思路,陳逸延伸了個懶腰,點上一支煙,“Alone alone again on valentine。。。”(單曲循環)
這幾天的事情發展的有點讓他驚奇,并不是機場的案件,而是因為一個少女。陳逸延心底是承認這個女孩是他喜歡的類型,現在的他還無法確定不是類型而是人。他只是想到,這世界上有這么多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好看的好看的,他喜歡的他不喜歡的,就這么偏偏遇到了一個他喜歡的好看的少女,還和她產生了交集,這怎么想都像是小說里的劇情。
“Alone alone again on valentine。。”陳逸延輕聲哼唱著,望著窗外懸掛著的彎彎的月兒,他想到了幾個小時之前的少女,雖然不是同一時間,但是在同一椅子,起碼椅子不孤獨。
陳逸延不知道的是,在市區的賓館里也有一個少女看著這彎彎的月兒,(哪有這么巧,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兩次放一樣的歌,并沒有放同一首歌)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微微一笑。
ps 我相信陳逸延的一句話,你們也應該了解了這三個男人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