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上八點,八區機場案件中的四名外國逃犯已被西國派來的飛機接走。。”
電視里說著新聞,陳逸延擦了擦頭發,戴上眼鏡。看了看手機,有三個好友給他發來消息。
第一條“人已經被接走了,案件已經歸檔了,干得不錯。”來自計平
第二條“逸延啊,我去外地出差了啊。”來自曹豪杰
看到第三條,陳逸延露出了微笑“逸延,我已經上飛機了。”
陳逸延的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幾秒,很多話他說不出口,“好”陳逸延回復道。
今早八點機場
“這位就是來接煩人的西國警察。”翻譯給計平介紹到。
“你好,我是海市一區重案組的組長,計平。”翻譯也同步翻譯給這位西國的警察。
四個煩人在武裝警察的押送下,上了飛機,交接完手續,計平這一方和對方敬禮揮手,機場跑道人員撤離飛機,來到計平旁邊。
飛機緩緩起飛了,“這次可以和西國的土皇帝談判了。”坐在四個逃犯前面一個座位的人站了起來,轉頭看向艾利克斯,雙方點了一下頭。那名剛剛經歷的西國警察給他借了手銬,這個說話的男人,如果計平在這就會認出,這個人就是當初來問他的那個經理。
跑道人員,脫下帽子
“這大組織出手就是不一樣,簡單單就把事情做完了。”
“嗯,要不要告訴逸延,我估計這次案件其實都在對方的計劃之中進行,第一次的機場墜機只是為了讓他們自己的人能來接機。”計平看向那個跑道人員,跑道人員吐了一口氣,他正是曹豪杰。“三位同志不會白白犧牲的。上頭說了,放長線釣大魚,至于逸延那里,我想這小子肯定覺得古怪,但是又不知道為什么,想到他憋屈的畫面還是蠻有意思的。不過這事不是我們幾個人能解決的,還是不要告訴他好了。”“嗯。”計平看向曹豪杰,兩個大男人抱了抱,他們好久沒有見面了,“抽煙?”“不抽了。還有領導在看呢。我知道你們這三人組的水平,不過還是要 小心。”曹豪杰點了一下頭,自己點上了煙,走出了人群。
機場墜機案到此告一段落
二樓事務所
“咚咚咚”
“誰啊?大清早的。”陳逸延看了一眼空蕩蕩的粉色座位,開了門。
開門見到的是一個單薄的男子,年紀和他相仿,但是可以看出明顯的黑圓圈和亂糟糟的頭發。
“陳逸延?”
“對,我是,你是來委托案件的嗎?”
“對,我是馬偉,你還記得我嗎?”
“馬尾?馬偉?”
陳逸延想起來了,初中的時候有一個叫馬偉的因為和馬尾的發音一樣,經常被人笑話,他本人也是瘦瘦小小,膽小怕事的那種,他好像還幫他說過話。
“光明學校三班的馬偉?”
“對,陳哥,就是坐在第一排的那個馬偉。”馬偉初中的時候個子比較矮,不過現在陳逸延看看,這馬偉也有個一七三的身高。
“可以啊,你小子,長高了不少啊。初中畢業就沒見過你了,怎么來敘舊還是委托的?”兩人是同班同學。
“來委托的。”
“呦,那就是客人,來里面坐,抽煙嗎?”
馬偉坐到沙發上,沙發比較軟,他的兩條腿半陷進去,夾緊雙手“不抽,不抽,不抽。”
“好,那你介意我抽嗎?”
馬偉抽出手搖了搖“不介意。”
“好。”陳逸延點上煙。
“說吧,都是老同學,有什么委托?”
“那個。。那個。。”馬偉雙手搓了搓。
陳逸延躺在沙發上斜看著馬偉,“沒事,價格好商量,都是老同學,我可以幫你打個九折。”
“不是,額,你不要笑話我啊。”
“笑話?笑什么?”
“額,是這樣的,我現在在一家工廠上小夜班,然后每次回家的路上呢,我總覺得陰森古怪的,好像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不干凈的東西,你應該請法師啊,找我干嘛?”陳逸延納悶了。他自己是無神論者,但是就信仰這方面,他是比較尊重他人的。
“我就想弄弄清楚,我總感覺我家旁邊那條路上的老房子有問題。”
“比如。”陳逸延掐滅了煙。
馬偉靠近陳逸延,湊到他旁邊給他敘述了昨晚他遇到的情況。
“你這有什么?指不定是風吹的,你呀,初中的時候就膽子小,這樣我今晚陪你走一趟,如果真有問題,到時候再看收費的問題。”
“啊,太好了陳哥,果然還是和初中的時候一樣仗義。”
“行了,你不要拍我馬屁了,你不是上小夜班嗎,不會去睡覺?”
馬偉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你也看到了,這幾天就因為這事,搞得我睡不好覺,工作也做不好,所以我今天特意請假了。”
“請假。。。”陳逸延又看向了粉色的空位。
馬偉見陳逸延不說話,目光看著辦公桌方向,“陳哥?”
“嗯,那晚上幾點?”
“我平時都是一點半左右走那條路回家,要不晚上十二點,我請你吃個夜宵,然后去看看?”
“好啊!就這么說定了。”
“就這么說定了,陳哥。”兩人站了起來“那我就先回去再睡個回籠覺了,陳哥。”
“行,那你慢走,我不送了。”
“誒好的,陳哥。”
馬偉留下了聯系方式就離開了事務所。
陳逸延抬頭看向天花板,‘不干凈的東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一天無事,夕陽西下,月色朦朧
“喂?”陳逸延接了電話。
“陳哥,我是馬偉。”
“我知道,我有備注。”陳逸延翻了個白眼。
“我在事務所樓下,就去老街的燒烤店吃點,然后去看看。”
“行,那我現在就下來。”
兩人在燒烤店擼串,陳逸延穩了一點馬偉這幾年的生活經歷,有沒有談朋友。從頭到尾都是馬偉在回答。
“呼,差不多了,你要不要搞瓶啤酒給你壯壯膽?”陳逸延吃掉最后一串烤肉。
“不用陳哥,我那酒量,怕是走不到那條路了。”
陳逸延笑了一下“行吧,老板結賬。”然后看著馬偉,馬偉默默的拿出手機,支付完成。
兩人說說走走,穿過小區,來到了馬偉說的地方。
陳逸延看了一下四周,晚上這里的確會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遠處可以看到小區的高樓,但是遠遠的,因為零零散散的路燈的緣故,看起來像是黑影,另一片是廣袤的菜田,并不是那種整整齊齊的,種著青菜的那種菜田,而是已經荒草叢生,很久沒人照顧的菜田。靠近他們路邊的是一排排老房子,可以明顯看出已經沒人居住了。
陳逸延往路的另一頭走去,馬偉跟在后面。
“你是在哪里聽到敲玻璃的聲音?”
馬偉看了看周圍,看了看周圍的老房子。
一排排的老房子,只有一個房子有圍墻,馬偉生出手指向那個房子。
“我記得聲音就是從那間房子傳來的。”
兩人走到那房子前,陳逸延探頭仔細觀察。
“砰砰砰。”突然從這房子內傳來了敲打玻璃的聲音。
馬偉臉色一下變了,陳逸延也被嚇一跳。
“我靠,還真不是風吹的聲音。”這一點陳逸延還是分辨得出的。
陳逸延轉頭看向馬偉“行吧,這事情我接受委托了,明天早上來看看。”
“行,陳哥。”馬偉咽了一口口水。
ps 余羽芊回圳市了,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