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現(xiàn)在季嘉佑就知道這件事是你跟金千萍做的了。”
聽到母親肯定的語氣,季宜欣有些不敢相信,她知道現(xiàn)在許曼曼還在醫(yī)院里面,而季嘉佑根本沒有心思去調(diào)查這件事情。
“你未免把季嘉佑想的太簡單了。我的好女兒,你覺得季嘉佑用自己去查是誰干的嗎?一個電話就能知道你跟金千萍是什么時間什么地點(diǎn)做的這件事情。”
聽到這里,季宜欣覺得自己坐不住了。
“母親,我現(xiàn)在知道錯了,我該怎么辦啊?”
畢竟是自己的女兒,金詩雅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有什么事情。
“道歉,你知道季嘉佑的脾氣的,況且整件事你也不是主謀。到時候你就說自己是被鬼迷心竅了,將事情都推給金千萍。”
聽到自己的母親要自己將事情都推給金千萍的時候,季宜欣的內(nèi)心是拒絕的。
“母親,我不想給許曼曼道歉,你都不知道今天許曼曼對我做的事情有多過分。”
現(xiàn)在金詩雅也不想知道許曼曼做了什么事情了,她只知道自己的女兒差點(diǎn)害死許曼曼,要是季嘉佑真的像季宜欣說的那樣對許曼曼那么傷心,別說現(xiàn)在季宜欣是他的堂姐,就算是季嘉佑的伯父站在這里,季嘉佑也是不會給一絲絲面子的。
“這件事必須聽母親的。”
其實(shí)季宜欣很少聽到母親這么堅(jiān)決的話,現(xiàn)在看到母親這么堅(jiān)持,季宜欣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猶豫再三,季宜欣將電話給季嘉佑打了過去。
看到季宜欣的電話,期初季嘉佑沒有接。
磚頭看到許曼曼的手動了,季嘉佑急忙去找姜文軒過來看季嘉佑的情況。
“文軒,你快來看看曼曼好像醒來了,我看見他的手在動了,”
這個時候,姜文軒剛下了一臺手術(shù),就接到季嘉佑的電話,聽到許曼曼醒來的消息,也是立馬趕到了病房里面。
沒想到姜文軒前腳剛到,許曼曼后腳就睜開了眼睛。
“嘉佑,這是哪里啊?”
此時,許曼曼自己的自己還在游泳,其余什么都不記得了。
“曼曼,什么事情都沒有,你現(xiàn)在唯一的目的就是好好的休息,其余的事情等到休息好了,我們在去想啊!”
其實(shí),許曼曼好像有些大概的印象,就是自己在最后昏迷的時候,知道好像是有人拔掉了自己的氧氣管,自己才因?yàn)闆]有氧氣昏迷的,后來自己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啊,我的頭有點(diǎn)暈。”
聽到許曼曼說自己的頭暈,季嘉佑急忙拉著姜文軒上前給許曼曼檢查。
“姜文軒,姜醫(yī)生,你沒有聽到你的病人在說頭暈?zāi)兀阋窃谶@么不負(fù)責(zé)任,我就去找園長了。”
看到了許曼曼的表情,姜文軒知道,許曼曼就是在逗季嘉佑玩,而季嘉佑現(xiàn)在完全就是當(dāng)真了。
“好啊,那季先生你就去找院長來給許小姐檢查身體吧!”
看了看許曼曼,姜文軒就要離開,季嘉佑急忙攔住了要走的姜文軒。
“好了,好了,信你了,你快幫曼曼檢查檢查,別留下什么后遺癥才好啊!”
結(jié)果姜文軒又假模假式的給許曼曼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了,姜文軒就要離開。
“文軒,你真的確定曼曼現(xiàn)在什么事情都沒有了?”
自己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季嘉佑這么墨跡過,,看來戀愛真的會改變一個人。
“我真的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聽到姜文軒這么說,季嘉佑才勉強(qiáng)的相信了姜文軒。
等到姜文軒走了之后,季嘉佑的手機(jī)又響了起來,季嘉佑看到是季宜欣還是沒有接。
沒想到季宜欣還真的很執(zhí)著,連著打了好幾遍。
許曼曼還以為是季氏的事情。
“嘉佑,是不是公司那邊有什么事情啊,你還是接個電話問一下吧,萬一真的有什么事情呢?”
聽到許曼曼這么說,季嘉佑就將今天的事情跟許曼曼說了,同時也說了自己在監(jiān)控里面看了是季宜欣跟金千萍做的,現(xiàn)在季宜欣一直給自己打電話的目的就是跟你道歉。
我暫時還不知道怎么處理她,所以,她一直打電話,我都沒有接。
聽到季宜欣要跟自己道歉,許曼曼沒有答應(yīng),畢竟她覺得季宜欣沒什么理由跟自己道歉,她畢竟是幫著金千萍來對付自己的。主要人還是金千萍,而自己現(xiàn)在并不想聽到季宜欣的道歉,而是想聽到金千萍的。
“你隨便找個理由拒絕了吧,我覺得季宜欣沒什么好跟我道歉的,我覺得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金千萍,要是道歉的話,也還是金千萍道歉。”
聽到許曼曼的話,季嘉佑還以為許曼曼的想法是讓金千萍給她道歉。
“曼曼,我現(xiàn)在就給金千萍打電話,讓他跟你道歉。”
聽到季嘉佑要給金千萍打電話的時候,許曼曼急忙拒絕了,自己才不會讓季嘉佑主動去聯(lián)系金千萍的,自己就是想讓金千萍主動的聯(lián)系自己,然后跟自己道歉。
“我想看看金千萍會不會主動跟自己道歉,嘉佑,這幾天你不要去聯(lián)系她,也先不要找他的麻煩。”
聽到許曼曼的想法,季嘉佑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答應(yīng)了,畢竟許曼曼是自己的女人,自己說什么都要寵著。
就這樣,季嘉佑跟許曼曼在醫(yī)院住了好幾天,本來姜文軒說第二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休息的,季嘉佑非說許曼曼現(xiàn)在的身體很弱,硬是讓許曼曼在醫(yī)院又住了三天。
“嘉佑,我們什么時候能出院啊?”
這幾天對于許曼曼來說簡直是太難熬了。
“曼曼,你的身體情況你知道,雖然醫(yī)生說讓你出院了,但我還是不放心,你說萬一你有什么別的情況我怎么辦呢,你想想……”
還沒等季嘉佑將話說完,許曼曼就捂住了季嘉佑的嘴巴,自己在醫(yī)院這么多天,覺得季嘉佑什么都沒見長,這個墨跡的功力倒是比從前更加厲害了。
“我說季總,你知道你是季總嗎?你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像之前了,要是被你的員工看到還以為他們的季總轉(zhuǎn)性了呢。”
本來只想戲耍季嘉佑兩句的,但是沒有想到季嘉佑一個箭步走到自己的面前,將自己的圈在病床上面。
“季...季嘉佑,你要干嘛?”
看到許曼曼這個樣子,季嘉佑還有些想笑。
“害怕了?”
看到季嘉佑似笑非笑的臉,許曼曼本來想說自己不害怕,但是又遲遲說不出口。
“我才沒有害怕呢。”
然后看到許曼曼背對著自己,臉都紅了。
“好吧,好吧,我們的曼曼,一點(diǎn)都沒害怕,”
季嘉佑也不敢多跟許曼曼說什么,生怕下一秒許曼曼生氣就不理自己了。
在季嘉佑的強(qiáng)烈要求下,許曼曼硬是在醫(yī)院又呆了幾天。
在這幾天里面,許曼曼還是沒有接到金千萍的致歉電話。這幾天季嘉佑也看出來許曼曼的不對勁了。
“曼曼, 這幾天你在想什么呢,看著你的臉色有些不好。”
這件事許曼曼也不想麻煩季嘉佑,所以當(dāng)季嘉佑問自己的時候,許曼曼是不想說的。”
其實(shí)季嘉佑一開始就猜出來了,只是沒有明說罷了。
從那天許曼曼不讓自己先動金千萍開始,自己就沒有動金千萍,但是不代表自己就這樣的放過金千萍了。
“曼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要記住我一直都在你身后,那些曾經(jīng)傷害你的和那些曾經(jīng)想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的。”
雖然自己已經(jīng)挺慣了季嘉佑的表白,但是再次聽到自己還是很感動。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許曼曼還想說點(diǎn)感謝季嘉佑的話,但是話還沒等說出口,方俊楠就飛奔過來了。
“我的曼曼大姐,怎么幾天不見,你就混到醫(yī)院來了,你說說你,我一天不在你的身邊都不行。”
本來季嘉佑就是不想讓方俊楠來的,但無奈方俊楠一直在自己的耳邊墨跡,自己的耳朵都被磨起繭子來了,只能告訴她曼曼現(xiàn)在在醫(yī)院,但是自己警告過方俊楠了,不讓他過來,沒想到他還是來了。
“方俊楠,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讓你過來。”
此時,方俊楠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了。一聽到曼曼受傷,自己早就抑制不住了,要是讓自己等到曼曼出院了在去看他的話,根本是不可能的。
“方俊楠...”
此時,方俊楠跟許曼曼聊得很開心。仿佛現(xiàn)在這個房間里面只剩下許曼曼跟方俊楠,根本沒有自己的存在。
早上姜文軒查完房間之后有一臺手術(shù)要做,手術(shù)結(jié)束之后立馬就過來了。一進(jìn)病房就看到方俊楠跟許曼曼兩個人聊得熱火朝天的,身邊季嘉佑鐵青著臉。姜文軒實(shí)在是沒有憋住想笑的欲望。
“噗嗤……”
聊得火熱的方俊楠跟許曼曼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身來看到是姜文軒,方俊楠立馬上前拍了拍姜文軒的肩膀。
“這不是姜大醫(yī)生嗎,這幾天都沒有看到你,還以為這次來醫(yī)院也看不到你呢。”
聽出來方俊楠是在打趣自己了,姜文軒在想方俊楠現(xiàn)在也是心大,看不到旁邊某人的臉色嗎,現(xiàn)在還有心情還打趣自己。
“我說方少,你是不是去的不是北美洲,下次你是不是想去非洲啊,我記得前幾天嘉佑說非洲那邊好像還缺幾個菲傭,現(xiàn)在不知道去哪里找呢,我還聽說啊……”
還沒等姜文軒將這段話說完,方俊楠就打住了姜文軒接下來要說的話。
“好了,好了,文軒,我突然想起來公司那邊還有點(diǎn)事,我哥說讓我回去處理一個什么資料。”
說完跟許曼曼急匆匆的告別,然后急匆匆的離開、
“張洋,我記得方氏那個合作是不是沒給他們呢?現(xiàn)在別著急給了,拖幾天。”
聽到boss的吩咐,張洋還有點(diǎn)懵,方氏是方俊楠的公司,boss跟方俊楠的關(guān)系那么好,為什么還要這么做呢。
許曼曼聽到季嘉佑跟方俊楠打電話的內(nèi)容,心里在想季嘉佑為什么這么小氣。
“嘉佑,方俊楠就是想跟我聊會天,你不用這么做吧,你這樣拖幾天,他們會損失不小的一筆錢的。”
看到許曼曼在替方俊楠著急。姜文軒真的是替許曼曼捏了一把汗。
“曼曼,你來一下,我有點(diǎn)事情想跟你說。”
看到姜文軒把許曼曼叫了出去,季嘉佑依然覺得有些生氣,從許曼曼剛剛認(rèn)識方俊楠的時候,許曼曼跟方俊楠的關(guān)系一直都比他們兩個親密。
“曼曼啊,我知道你跟嘉佑之間認(rèn)識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你想想,嘉佑是一個什么脾氣的人,要是換做以前方俊楠早就去非洲了,還能等到現(xiàn)在。”
聽到姜文軒這么說,許曼曼才知道原來之前季嘉佑的脾氣就很暴躁,還是認(rèn)識自己之后,脾氣才有所收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