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人,出大事了。”
“霍師爺,這么慌慌張張干嘛,有什么大場面沒見過。”
“你看看這張狀紙。”
京大人拿過來一看,確實嚇死了,“究竟誰這么大膽,竟敢狀告巾幗英雄冰曜護國師兼冰秩主殘害同伴,喪盡天良,簡直無法無天了。”
“京大人,你再看看落款。”
“什么,是晏丞主夫人。”這下頭大了,一個冰秩主和一個晏秩主的夫人,兩個女人都是京大人得罪不起的啊,雖說他們的府衙是全秩國最大最高階的都兆衙,但是兩個女子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兩位大人物,兩邊都不能得罪,這可如何是好。
“京大人,晏丞主夫人已經(jīng)在都兆衙外等候了。”
“快快有請。”
“晏丞夫人,不知你大駕光臨,快快請上坐。”
“不用了,我是來狀告冰曜護國師的,不是來做客的。”
“剛剛你所呈上來的狀紙我已經(jīng)看過了,但是這無憑無據(jù)地,你們兩位都是秩國的風(fēng)云人物,這么大的事下官可做不了主。”
“誰說我無憑無據(jù),把那幾副骷髏尸體抬進來。”
“這,這些骷髏尸體是干什么的。”
“這幾具骷髏尸體有兩副是冰曜第一次消滅完魔體在現(xiàn)場所發(fā)現(xiàn)的,還有兩具散了架,不齊全的骷髏是第二次冰曜消滅完魔體時在懸崖峭壁上被我派人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兩具,而這些骷髏是被人為故意拋到懸崖下的。”
“對于這個我也略有耳聞,但這些骷髏的死不是被完魔體殺害的嗎。”
“但我也和完魔體交過手,雖說完魔體能手撕活人,還會生吞活剝,但那些被撕碎的人應(yīng)該是怎么狀況的我想你也應(yīng)該清楚,而絕不會變成骷髏,那么問題就來了,這些骷髏是如何造成的,而且數(shù)量還不少,全是冰曜的部下。”
“我聽冰曜護國師說過,是她的這些部下都愿意犧牲自己全部的靈力傳給了冰曜,才讓冰曜打敗了完魔體,所以他們才會變成骷髏。”
“但是如果我沒猜錯,第二次所失蹤的人應(yīng)該全部變成糖了骷髏而被拋尸到懸崖上,如果真的是他們自愿犧牲的,為什么會被拋尸到懸崖上,這明顯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就是為了掩蓋真相,才說他們是失蹤的或已死于完魔體之手。”
“這,”
“而且據(jù)我的調(diào)查,他們這些人明明是被派去探索完魔體,可他們根本沒見到過完魔體,也沒有跟完魔體交過手就無故失蹤了,他們失蹤的時間跟完魔體出現(xiàn)過的地點和時間根本對不上,所以他們根本不是死于完魔體之手。”
“既然有這么多的疑問,我想京大人還是把冰曜護國師傳喚過來問清楚得好。”
“那好吧,趙營,去傳喚,不,去請冰曜搞國師前來。”
“啟稟冰秩主,秩都兆衙的衙役有請您過去協(xié)助調(diào)查骷髏之事。”
“調(diào)查骷髏之事?一定又是這個科曼羅搞的鬼,她真是陰魂不散,一個冒牌貨還天天跟我作對,看我哪一天把你撕成碎片,走,過去跟她對簿一番,我就不信她能翻得起什么浪花。”
“我肯來這里不是因為這件事與我有關(guān),而是因為我要為我自己討回公道,不能再容忍和由得你肆意誣陷,本來你對我的誹謗污蔑我睜只眼閉只眼,沒想到你現(xiàn)在還變本加厲,不要以為晏丞主是你的夫君,你就可以隨便誣陷我。”
“是不是與你有關(guān),是不是誣陷你,難道你自己不是心知肚明嗎,你害死了這么多的忠義之事,你怎么還能這么理直氣壯。”
“一派胡言,他們的死難道我就不痛心嗎,他們的失蹤難道我沒有派人找嗎,他們的犧牲本來是大義凜然,卻被你說成了被迫而死,你這么說,對得起他們的犧牲嗎。”
“京大人,就算她拿骷髏污蔑我,也并沒有人證,這樣你就傳喚我過來,是否有失公允,難道你就任由晏丞夫人這樣污蔑我嗎,污蔑秩主,該是什么罪行和懲罰,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
“這,可她是晏丞夫人,下官。”
“誰說我沒有人證,如果我沒有人證,也不敢讓京大人傳你過來。”
“人證?什么人證。”怎么可能會有人證,那些被我用禁術(shù)吸掉靈力的人全都變成了骷髏,不會有生還者,第一次全軍覆沒,第二次作案地點在深山懸崖峭壁,我還專程用探測靈探測過,更沒有目擊者。
“我想你絕對不會想到,人證就是被你逼得跳了懸崖的姜封第一陣法師吧,還有晏丞主早就派了密探追鷹監(jiān)視你的一舉一動,所以人證還有兩個。”
“姜封?”(他不是喝了強魔液變成了半魔人了嗎,就算沒死,一個半魔人又要怎么指證我,簡直是異想天開)。
然后姜封在追鷹的保護和攙扶下緩緩地走進來了。
“怎么會,你不是姜封,你一定是假冒的,你不是真的姜封。”
“我是名符其實的姜封,你這個女魔頭,要不是老天有眼,沒讓我死在你手上,就是要讓我今天來拆穿你的惡魔面具。”
“你撒謊,姜封明明在跳崖前就變成了半魔人,怎么可能還是人。”
“沒錯,在我跳崖前確實被你強行灌了強魔液,但所幸我跳崖了之后被一直在暗中監(jiān)視你追鷹所救,而你更沒有想到的是,我身上剛好帶有三瓶晏丞夫人所給我的血清,就是憑這三瓶血清,解了我身上的魔氣,讓我成功變回了人。”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姜大人,你是說是冰曜護國師對你下了毒手?”
“沒錯,我因為對接二連三的失蹤靈師起疑,于是跟蹤她和他們,沒想到這個女魔頭喪頭病狂,既然對那些靈師采用吸靈索魄之術(shù),全都死于非命,而我也被發(fā)現(xiàn),遭到她強灌強魔液,還想把那些靈師的死嫁禍于我,我技不如人,一敗涂地,只好被迫跳崖。”
“我也可以證明,因晏丞主早已對第一次的全軍覆沒心生疑慮,因為我善于跟蹤監(jiān)視,隱藏氣息和輕功是秩國第一,所以特地派我去監(jiān)視,姜大人掉入懸崖后,我待冰曜護國師離開后便立刻去尋姜大人,幸好姜大人福大命大,除了多處骨折外,并無性命之憂。”
“他們倆在撒謊,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而且京大人你只要調(diào)查的是這個科曼羅的身份,她是個冒充者,她根本不是真的科曼羅,只要你調(diào)查她的身份就會發(fā)現(xiàn),她的身份是假的,所以她說的話又怎么可信,說不定這倆個人也是假冒的或是被買通的。”
“現(xiàn)在人證物證確鑿,你還說是他們污蔑你,沒錯,追鷹確實是我派去監(jiān)視你的,你的陰險毒辣手段我早就知道了。”晏軒晟突然出現(xiàn)說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看來你們今天是一定要把罪名加諸在我的身上了,既然這樣,我又能說什么。”
“冰曜,你已經(jīng)無從狡辯了,姜封,追鷹,和在懸崖下陸陸續(xù)續(xù)找到的骷髏,均已證明你的罪狀,但看在你確實滅了兩頭完魔體的份上,死罪可免,但這輩子只能在牢獄里度過了。”
“憑什么,要不是我,你們能消滅得了完魔體?而且第二次我部隊的死傷人數(shù)遠遠低于你晏丞隊,要不是我,現(xiàn)在秩國還處于水深火熱當中,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完魔體和半魔人手中,我這么做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秩國的安危和挽救更多人的性命嗎。”
“你根本就是本末倒置,我們是要消滅完魔體,但不需要一個通過殘害同伴或部下以達到目的的虐殺者,如果他們是死在完魔體的手上,他們只能認命,可是他們是死在你的手上,那就是死不瞑目,含恨而終,所以你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那這個女人呢,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她是假的科曼羅,為什么你還要自欺欺人,為什么你還不揭穿她,為什么她就算欺騙了你,你也要維護她,為什么我對你的一片真心你卻裝作看不到,為什么無論我做什么你都不領(lǐng)情。”
“冰曜,你別再岔開話題了,你使用禁術(shù),強行害死了這么多下屬,惡貫滿盈,雙手沾滿了下屬的鮮血,已不容你狡辯,你現(xiàn)在才是無中生有,想拉我墊背,我夫君這么睿智,怎么會聽你的挑撥離間,夫君,你別再聽她的。”
“我自有分寸。”
“科曼羅,都是因為你,是因為你的出現(xiàn),才讓我變成這樣,因為你,奪走了我最在乎的東西,今天我就要殺了你。”于是措不及防地狠狠擊了科曼羅一掌,科曼羅馬上被南飛在地,口吐鮮血。
“科曼羅,”晏軒晟大喊,后悔自己反應(yīng)晚了一步,冰曜還想來第二掌,馬上被晏軒晟化解了,于是倆人就進行了激烈的戰(zhàn)斗。
“你竟敢傷了我夫人,我絕不會饒你。”
“她算是哪門子的夫人,她根本就不愛你,只是在利用你而已。”
“無論你對她有什么偏見,我都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于是靈光利刃,靈光飛爍。
“你既然進升為化魔境了?”冰曜萬萬沒想到, 自己會不敵晏軒晟,才感應(yīng)到他進化到化魔境了。
“沒錯,我已經(jīng)是化魔境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束手就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