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一看,瞧一瞧,也沒壞處,防患于未然,況且鞏慈大師能改善首主的頭疼失眠癥,說不定也可以改善你的頭疼心悸,丞主你何不試試。”
“雖然我自認為我不可能被催眠,不過既然你倆都有此疑慮,那我就姑且一看。”
“那我馬上請鞏慈催眠大師過來。”
“你怎么比我還心急。”
“因為~。”因為我很懷疑你就是被催眠了。
“因為我就是擔(dān)心丞主的頭疼心悸又發(fā)作了,我馬上就去請。”
柒諸還真的很神速地就把鞏慈催眠大師帶到丞主的面前,這讓丞主也嚇一跳,要不要這么快,生怕我反悔還是生怕我真的被催眠了。
“丞主,鞏慈催眠大師已帶到,是否讓他給你馬上查看。”
“看你比我還要心急萬分,如果我不同意,恐怕你也寢食難安,罷了,鞏慈大師,就有勞你了。”
“丞主,剛剛柒諸護衛(wèi)已經(jīng)和我說過大概情況了,我這邊也了解了,要想知道你有沒有被催眠過,這也是需要你進入催眠狀態(tài),才能讓你想起一切,你是否同意配合催眠。”
“這不行,我不可能同意催眠,難道就沒有其他方法查證了嗎。”
“這樣吧,我先幫你做淺度催眠,這種淺度催眠你還是會保留你原有意識,我會問你幾個問題,你就按照你的意愿回答就行,這樣,我也能初步辨別你有沒有被催眠過。”
“丞主,鞏慈大師是秩國第一催眠師,連首主的失眠頭疼也是靠他的催眠治好的,是首主的御用首席催眠師,而且你倆也認識多年了,況且還有我在,我一定會護丞主安全。”
“晏丞主,這只是淺度催眠,你放心,你還是能保有意識的。”
“那好吧,我就姑且一試。”
“晏丞主,那你就看著我這千秋擺,盡可能的讓自己的心寧靜下來,放輕松,首先是深呼吸,進行腹部呼吸,慢慢的把氣吸進去再慢慢地呼出來,節(jié)奏也要跟著我的這千秋擺的節(jié)奏來呼吸,然后你的眼皮很沉,你慢慢地覺得很困~~。”
晏丞主看著這千秋擺,搖來搖去,擺來擺去。
這晏丞主的意志很堅強,催眠了快半個時辰才成功地進行了淺度的催眠,換了別人不到半分鐘就能被催眠成功,可想而知,這晏丞主的意志力何等堅定。
“現(xiàn)在你按照我說的去做,你閉上眼睛,你慢慢地往前走,你將會走到一個黑暗的地方,然后這個黑暗的地方,會有一道門,這道門你推開它。”
丞主按照鞏慈大師說的,要推開那道門,但是推不開。
“如果推不開,那你就回答我?guī)讉€問題即可,你覺得這道門后有你想看到的東西嗎。”
丞主點頭。
“這道門的后面,有你想獲得的答案嗎。”
丞主繼續(xù)點頭。
“你覺得這道門后面的信息重要嗎。”
“很重要。”
“你很想知道打開門之后是什么樣子嗎。”
“想。”
“那你繼續(xù)去推開這道門。”
還是推不開。
“我現(xiàn)在問你問題,如果你愿意說就說,不愿意說就不說。”
“你是否只要一聽到科曼羅三個字就會不由自主地出現(xiàn)不正常反應(yīng)。”
果然,晏丞主猛烈地怔了一下。
鞏慈大師繼續(xù)問道“你是否只要想起前夫人就會情緒失控。”
晏丞主又再猛烈地怔了一下。
“你是否想起一些事來就會頭痛欲裂,心悸發(fā)作。”
丞主點頭。
“可以了,你可以醒過來了。”
“啪。”這時丞主便頓時醒了過來。
“怎么樣了,鞏慈大師,丞主他有被催眠過嗎。”
“柒諸,你是有多想我被催眠過,我已經(jīng)說過了,這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要不是你和辛邱大師強烈建議,我才不會做這種荒唐的事。
“晏丞主,話不能說得太絕對,事實證明,你確實有被催眠過。”
“你說什么,這不可能,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我沒騙你,你確實有記憶被封存了,就像被一把鑰匙鎖住了你的部份記憶,你進不去,如果你想打開這把鑰匙,進去看那部分記憶,你就會頭痛欲裂。”
“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會被催眠,這太荒謬了。”
“我以我這三十三年的催眠經(jīng)驗告訴你,這是千真萬確的事。”
這下晏丞主和柒諸也都傻眼了。
但鞏慈大師也沒有撒謊的理由,而且他還是首主的御用催眠師,和晏丞主也是老相識了,無緣無故不可能撒這種謊言。
晏丞主冷靜下來后,問道:“那要怎么解除這個催眠,要怎么打開那把鎖匙。”
“這我還需要深度的催眠才可以幫你沖開那把鑰匙,如果丞主你愿意配合,我現(xiàn)在馬上可以幫你再做深度催眠。”
晏丞主雖然半信半疑,但他并不是不相信鞏慈大師,而是不相信居然有人能給他催眠,這催眠他的人是誰,這才是他最想得到知道的答案。
“好,我同意,你馬上給我催眠,我要看看是誰給我下的催眠。”
“好,那你再看著我的千秋擺,一、二、三、四、五。”
這個深度催眠,鞏慈大師整整花了一個時辰,真的是史無前例,這晏丞主的意志力這么堅強,究竟是誰有這能耐催眠得了他。
催眠后,鞏慈大師一直讓他嘗試沖破那道枷鎖,可是三番五次晏丞主就是沖不開,而且還痛苦萬分,可見那催眠之人的功力是何等厲害。
“不要放棄,沖破那道枷鎖,就差一點了,沖破它。”
“鞏慈大師,丞主他越來越痛苦了,要不還是算了吧。”
“我就不信,憑我秩國第一催眠師的經(jīng)驗,我會解不開這催眠術(shù)。”
晏軒晟依然異常痛苦地掙扎個沒完。
“繼續(xù),你要前往那門,把那道門打開,你就能看到新光明,你就能看到你想要知道的答案,不要停下腳步,繼續(xù)前進。”
晏軒晟依然好像羊癲瘋一樣,抽搐個不停,一直抽搐,結(jié)果,一頭就栽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丞主,丞主,你怎么樣了,鞏慈大師,怎么會這樣。”
“唉!沒想到這秩國還有比我更厲害的催眠師,這催眠的功力,老夫自愧不如,連我也沒辦法解開這催眠術(shù),還讓丞主陷入了昏迷。”
“那可怎么辦。”
鞏慈大師搖了搖頭“老夫也無能為力,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丞主他只是一時用力過猛,沖擊力太強而昏過去了,兩個時辰后便會蘇醒,到時你替老夫告知丞主的結(jié)果吧。”
“可我要怎么交待,鞏慈大師,你還是留下來等丞主蘇醒過來后親自跟他說吧。”
"雖然老夫幫他沖破了一點點枷鎖,但還是沒有成功,他的記憶有可能會放出來一部分,但還是不完全,這個給他催眠的人,功力比老夫還要深厚,老夫也無能為力,需要立馬回去繼續(xù)鉆研一番,要是晏丞主醒了,你如實跟他說便好,是老夫技不如人。”
“鞏慈大師,你這就走了嗎,你不等丞主醒來嗎。”
“老夫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要回去鉆研一番,等丞主醒來的意義不大,要是他醒來,有什么不適,你可再喚老夫前來即可。”
“這,那好吧,鞏慈大師,你慢走。”
“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連鞏慈大師也解不開的催眠,這丞主究竟是被誰給催眠了,難道是那位前夫人?”
——
“這七準主怎么還沒來,星星都要出來了,還說很想學(xué)御獸術(shù),他還給我搞遲到,等一下一定要好好地批斗一下他,竟敢要我等他這么久。”巴依蘭摸了摸腳下的草坪,這塊草坪平坦柔軟干燥,適合躺著看夜空,就這地了,于是巴依蘭直接整個人躺在了地上。
真舒服,愜意,躺下來簡直就不想動了。
身旁傳來了腳步聲,巴依蘭感覺應(yīng)該是七準主到了,于是頭也不扭一下,便自顧自地說道。
“你怎么才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很久了,你也來躺下吧,躺著太舒服了。”
于是來人果然在她隔壁躺下了。
巴依蘭又繼續(xù)說:“你知不知道你那個三哥,簡直討厭死了,今天又來找我了,幸好我溜得快,否則我都要被他煩死了,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擋箭牌,可要幫我擋著點,我現(xiàn)在一見到你三哥就煩,早知道他是你三哥,我就不去你那什么慶生宴了,我都后悔死了。”
“是嗎。”來人冷冷地回了一句。
“當(dāng)然啦,他還說什么公事公辦,整天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我說他就是對我另有企圖,圖謀不軌才對,他簡直就是以權(quán)謀私。”
“那你說說他對你有什么企圖,你們倆以前認識?”
“哎!一言難盡,反正跟你說不清,以后為了能離你三哥遠一點,我估計還得天天搬你出來,你也得給我去勸他消停消停,別再來煩我了,我可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瓜葛。”
“這么說,你以前是真的認識他?”
“我悄悄地告訴你,可你不許告訴他,我曾經(jīng)還救過他呢,沒想到他恩將仇報,現(xiàn)在居然把我當(dāng)犯人一樣審問,真是氣死我了。”
咦?不對,這聲音好像不是七準主的。
巴依蘭連忙扭頭一看,嚇得連忙彈了起來。
“晏丞主,你怎么在這里。”
“怎么,看到我很意外?”
“我約的不是七準主嗎,怎么變成是你了。”
“七弟母妃突然抱恙,所以他進宮去了,剛好當(dāng)時我在場,他便通知我來知會你一聲。”
“呃~,這樣嗎。”好你個七準主,通知誰來知會不好,偏要通知晏軒晟,回頭再給你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