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正在家玩游戲,關(guān)飛鵬的電話再次打來,告訴我下樓開門,他們已經(jīng)到了。
我來到樓下之后,關(guān)飛鵬身后還跟著兩個人,他們屬于那種一看就知道有些手段的人,進(jìn)屋之后,他們隨意的在沙發(fā)上坐了下去,而關(guān)飛鵬則拉著我走進(jìn)了我的房間。
他面色有些蠟黃,他示意我坐下,然后看著我說,“我做了一個夢,我……”
“關(guān)大哥,你就說唄。”
“我夢到你修煉降妖譜的時候誤入歧途,由靈界轉(zhuǎn)入魔道,而且我還夢到你變成了混世魔,所以我希望你拿到第四塊之后能夠盡快的摧毀那東西,千萬不要去修煉。”
“嗯,我會的。”
“你要相信我的話,我除了身手好之外對于那些道術(shù)之類的事情了解甚少,但是我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就是可以知道未來要發(fā)生的事情,這不是算命,而是窺天,跟算命天差地別,算命可能會錯,但是窺天不會錯。”
“我知道了。”
“你記著就好,這是批條,拿著這個就可以把手套拿出來,到時候具體怎么做,就看你的了,我就是送他們來認(rèn)識一下你,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走了,要出一趟國。”
“好,那你保重。”
他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跟外面的那兩個人打聲招呼之后就離開。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聯(lián)系霍普跟從博物館里面拿出那只手套,讓他們兩個在家等著之后,我驅(qū)車來到市局,把批條交給他之后,他還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才給我蓋了個章。
拿出那只手套之后,我馬上回到了家,并且他還在我家周圍埋伏了三十特警。
手套被我放在床上,鮮紅色的手套倒像是人皮做的,而不是什么皮革,并且手套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而且當(dāng)我用手去接觸手套的時候還有很強(qiáng)的尸氣。
這個時候,我越來越不想把這個東西交給他們,因為我有一種直覺,那就是這個東西被他們得到之后肯定會出什么大亂子。
而且我還有一種想要戴上手套的沖動,我伸出手有抓起手套,就在我要套在自己左手上的時候,我的腦袋突然清醒了過來,一陣冰涼的感覺從我的眉心傳來。
我被嚇了一個激靈,趕忙丟了這個手套,眉心這個看來是當(dāng)時裴仲仙人給我的一個造化,當(dāng)初在日本的時候救了我一次,現(xiàn)在又救了我一次。
把手套鎖緊一個箱子里面之后,我撥通了霍普的電話:
“你需要的東西我已經(jīng)拿到手了,但是我想要的價錢你可能給不了。”
“這件東西既然是我們血族的至寶,那我們肯定會拿出自己的誠意,兩個億怎么樣?”
“我要十個億。”
“張先生,這個價錢似乎有些太過分了吧,十個億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啊。”
“如果你覺得為難的話就算了,這件東西上面的邪氣太重,我感覺交給你們之后不安全,所以我想自己留下。”
“別,十億就十億吧。”
“我要的是美金。”
“張?zhí)煨悴灰^分,我們血族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那你殺了我?”
“你…這件事情我會跟族里商量的,十億美金并不是個小數(shù)目,寬限我們幾天。”
“可以。”
說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看著被我丟在一旁的箱子,我突然有種爽到爆的感覺。
就這么一個狗屁手套竟然還這能談成十億美金的價格,如果多來這么幾只……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也正是因為我這次的戲耍心理讓整個血族對我產(chǎn)生了怨恨,恨不得對我除之后快。
接下來的三天里霍普都沒有給我打來電話,直到第四天晚上的時候,他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條件他們答應(yīng)了,并且資金已經(jīng)到位,讓我晚上出去交易。
我冷哼一聲說,“晚上?明天正午在市政廳旁邊的餐廳吧,你們血族我還真信不過,到時候你們一窩蜂的上來弄死我,我怎么辦?”
“高貴的血族向來最看重信譽。”
“中國有句俗語叫小心駛得萬年船。”
“好吧,希望張先生到時候信守承諾。”
“自然。”
約定好地點之后,我馬上把事情告訴了那兩位大爺,他們是段經(jīng)意手下的兩個悍將,跟他一樣都屬于符師的行列,但我看來,他們兩個就是那種屬于本事不大逼格還不低的人。
第二天正午,我抱著箱子跟著這兩個人來到市政廳旁邊的快餐廳里面,此時霍普已經(jīng)坐在這里等我,在他的旁邊還站著兩個渾身肌肉疙瘩的大漢,他們腰間鼓鼓的,看來八成是手槍。
坐下之后他迫不及待的把一個筆記本電腦推到了我面前,“張先生,輸入你的銀行卡賬號,錢就會打進(jìn)你的賬戶里,只是這么一大筆資金……”
“我已經(jīng)找人安排好了,并且我的職位,一般人查不了,這個你無須擔(dān)心。”
“ok。”
在我輸入賬號之后,他在電腦上面噼里啪啦的按了一通之后沒幾分鐘我就受到了一條短信,是到賬信息,突然到賬這么多的錢,肯定會受到上頭的調(diào)查,不過這個關(guān)飛鵬事先就打好了招呼,所以錢只是在我賬號里是一個過渡的作用罷了,之后會被轉(zhuǎn)到另一個地方,具體是哪我也不清楚。
“張先生,我要的東西呢?”
“在這。”
我把箱子放在桌子上推到了他面前,“就在這里面,是一只紅色的手套。”
霍普的眼神有些炙熱,當(dāng)他打開箱子的時候人已經(jīng)快要激動瘋了,他把箱子合上之后沖我點了點頭,“多謝張先生幫忙。”
“不用客氣,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在下就告辭了。”
“慢著。”
隨著他這一聲,他旁邊那兩個人掏出腰間的手槍指住了我,但是他有后手,我也有。
拍了兩下手掌,呼呼啦啦三十多年特警就從外面沖了進(jìn)來,手里端著步槍指著他們?nèi)齻€人,霍普臉色也是一變:
“張先生好手段啊。”
“你也不錯啊,想黑吃黑?”
我站起來,緊緊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