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不斷的變化手訣去催動著那張八卦圖,但是無論我怎么去努力催動,無論那八卦圖旋轉(zhuǎn)的多么快,都沒有辦法再往下哪怕一寸的距離。
小和尚輕蔑的看著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螞蟻一樣,“張?zhí)煨乙恢倍颊J為裴仲選的傳人是多么多么厲害,沒想到這么一看,也是一個廢物啊,就你現(xiàn)在這實力,估計就算我不弄死你,裴仲到最后也會殺了你,他可不像表面上那樣和善。”
“殺我?別說他不殺我,就算殺我,那也會在之前先殺了你。”
“哼,無知的少年,你以為裴仲真的想……”
“孽徒,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小和尚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空海大師給打斷,空海大師此時猶如佛陀降世一樣,身上散發(fā)著刺眼的佛光,一路走來,所有的式神全部都趴到了地上。
來到小和尚的面前,空海大師雙手合十,“孽徒,當日我收你入我坐下就是一大錯誤,本以為逐你出師門會讓你回頭不在作惡,可你卻不思悔改變本加厲,就別怪為師狠心了。”
“空海,少來這一套,動手吧。”
小和尚一拳轟碎八卦圖之后,整個人倒退數(shù)步,雙手合十,念誦經(jīng)文。
但是我卻收了重創(chuàng),胸口就像是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一樣,并且這團火焰還不斷的在我胸膛肆虐,溫度越來越高那種。
反觀空海跟小和尚,他們師徒兩個就這么對立著,兩個人都誦念著佛經(jīng),剛開始我還覺得這胸口里面滾燙滾燙的,但是隨著他們念經(jīng)的時間越來越長,我竟然感覺胸口的灼燒感再逐漸消失。
我連忙閉上眼睛,靜下心仔細聆聽,或者用感悟的話更合適,我靜下心仔細感悟著佛經(jīng)里面的大智慧。
應該是一個小時,也應該是兩個小時,或許,是一整天吧,我張開眼睛之后,我已經(jīng)不在這柳生家的族地了,而是在里高野山上的真言宗里面。
金龍跟金澤兩個人都躺在我旁邊的床上,緊閉著雙眼,面色發(fā)黑,就像是電視里那些住了劇毒的人一樣。
我從地上站起來,卻驚動了坐在一旁的火狐,看到我站起來,她眼中也出現(xiàn)一模希望,“你醒了。”
“嗯,他們……”
“空海大師說他們中了那小和尚的邪佛法,需要經(jīng)過佛祖的凈化才能醒來,所以他就安排我們住在這里。”
“我是怎么回來的。”
“我……”
“怎么了?”
“沒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來的,就是空海大師在跟那小和尚斗法的時候,我在你們?nèi)齻€旁邊守著,就感覺突然眼前的景象一換,我們就回到這里了。”
“突然一換,瞬移?不大可能,如果說縮地成寸的話也不大可能,那這是……”
“我不知道,從沒見過這種術(shù)法。”
“空海大師贏了?”
“平手,空話大師的釋迦牟尼佛像跟那小和尚的黑佛像打得難分難解,兩個人也都身受重傷,空海大師現(xiàn)在已經(jīng)閉關(guān)七天了。”
“也就是說,我們昏迷了七天?”
“嗯,七天里面,你一直都在打坐,也行不來,呼吸跟心跳都沒有。”
“我沒事。”
我伸手捏了捏自己的手腕,還有脈搏,自己的心跳也還有,那就代表死不了。
我來到金龍他們兩人的面前,伸手去探他們的鼻息,火狐卻一把打開我的手,“你碰上了邪佛法,也會變成這樣的。”
“不會,我修煉降妖譜,身上有純陽真氣護體,并且我感覺我現(xiàn)在功力大進,可能是空海大師的佛經(jīng)助我突破的壁障吧。”
“啊?”
她還懵懵的時候,我已經(jīng)伸手放在了金龍的鼻子下方,果然,我的手剛觸碰到他的皮膚,就感覺有一種冰涼的氣體在通過我手上的毛孔在往我身體里面竄。
我連忙收回手掌,但是已經(jīng)有一部分的邪佛法涌進了我的體內(nèi),那種冰涼的感覺讓我腦袋都有些短路。
我不受控制的后退好幾步,整個人咣當一聲靠在了門上面,用手捂著胸口,此時我的眼睛已經(jīng)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能感覺得到旁邊有個火狐。
“別碰我。”我雖然看不到,但是還是能感覺得到火狐要來扶我。
我連忙盤腿坐在地上,調(diào)動體內(nèi)的純陽真氣來絞殺體內(nèi)這股邪佛法,雖然緊緊只有一小股,但是這已經(jīng)讓我有些對付不來了,半個小時后,我才緩緩睜開眼睛。
體內(nèi)那種邪佛法的力量已經(jīng)被我給徹底抹殺,并且金龍的臉色此時已經(jīng)變得正常了不少,也就是說我可以把邪佛法引到我身上,然后慢慢絞殺,這樣的話,他們可能就會恢復的快上那么一些。
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剛要去伸手,火狐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你想干什么?”
“我把邪佛法引到我體內(nèi),然后慢慢絞殺,這樣的話他們恢復的速度會快上不少。”
“雖然我也擔心他,但是我不能讓你這么做。”
“我沒事兒,你看我剛才不也恢復了么?”
拗不過我,火狐最終還是松開了我的手,當我把我摁在金龍胸口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很強大的一股邪佛法狂暴的涌進我的體內(nèi)。
那種感覺很難受,但是有過一次經(jīng)驗,我連忙盤腿坐在地上,用體內(nèi)的真氣去分化絞碎那些邪佛法,這一次足足用了我兩個多小時的時間。
并且這一次我根本沒有辦法站起來,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不過金龍體內(nèi)的邪佛法已經(jīng)被我給劃去了大半,相信這樣的話,一周之內(nèi)我就可以讓兩個人全部復原。
火狐站在一旁擔心的看著我,想說什么但是又不想說那種。
我長舒一口氣說,“你在想什么?”
“不是,你的臉色,變了。”
“變了?”
我掏出手機,拿出相機看了看,確實比之前黑了,這大概是邪佛法的代價吧,不過這也沒啥的,我也就沒當回事。
她給我倒了杯水,下肚之后我問,“你們在國內(nèi)的事情怎么樣了?傷亡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