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陶道友脾氣就是差了一些,請你不要在意。”那黑須道人連忙出聲充作老好人。
“道友,我們也是好心,那門帖并不好得,你若是不去倒是還好,若是你一人前往恐遇不測,你自己先好好想想吧!”
不喜聽著那黑須道人的話面上陷入沉思,實則在心里暗暗考量。
她用神識探過緣村城門確實緊閉,他們這話不假,可是他們對自己逼得太緊讓她不得不懷疑他們其中的心思。
那灰衣人明面上是對自己不耐,可暗里還是逼自己和她們一起前往,這兩人所圖不簡單。
不喜余光看向另外兩人,那個黑衣男修和紅衣女修她心里又覺得奇怪,
這二人對讓自己加入的事情,表面上是十分努力用盡說法想讓自己與他們四人同行,但暗地里表現卻對自己并不歡迎。
不喜在心里思索片刻定下主意,反正現在緣村封閉自己也不急于一時,倒不如看看這四人打的是什么算盤?
不喜向四人猶豫的點了點頭,面上像是還沒有走出那灰衣人給她的驚嚇輕聲說道:“那便依道友所言,我愿意同你們組隊前往。”
黑須是臉上綻出一抹笑容:“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灰衣人臉上的怒意也消散不少,連帶著看著不喜的眼里多了幾分友好。
“雖然我們五人組了隊,那我們大家就相互介紹一下吧!”黑須道人提議道。
眾人沒有意見還是互相介紹起來,先說話的還是那位領頭的黑須道人。
“道友,我是魯亳筑基大圓滿修為,這位身穿灰衣的是陶乾陶道友,乃是筑基后期修為。”
陶乾朝她點了點頭,露出一個不冷不淡的笑容。
那黑衣修士上前一步沒用魯亳的介紹說道:“邢威,筑基后期修為。”
他聲音剛落那女修緊接著說道:“閔草,筑基中期。”
不喜朝眾人點了點頭:“我叫仇無憂,筑基中期修為。”
各報家門之后,四人開始和不喜介紹他們領的任務是什么。
“道友,自從城主痛失愛子之后,并開始廣泛收集一味草藥,名字叫寒冰芝,此物生長在千里之外的無望谷,雖然不難收集,可是卻有伴生靈獸看守。”
“那妖獸乃是金丹初期的修為,雖然高我們一等,但是也不難打敗,我們之前已經看好了一株寒冰芝,只要道友配合我們將那只妖獸殺掉便可。”
不喜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可是身旁的紅衣女子卻是對自己一臉不信任的說道:“小姑娘,你殺過妖獸嗎?”
不喜一愣,從來沒有人問過自己這個問題,難道是剛才自己表演過頭讓她產生誤解?
覺得自己是那等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柔弱修士,不過這樣也好倒是能讓這四人放松了對自己的警惕。
不喜柔柔的朝她笑了一下:“閔草道友,我雖然不常戰斗,但是平時也是殺過妖獸的。”
閔草點了點頭,臉上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冷笑了一聲朝前走去。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去吧?”魯亳提議道。
陶乾點了點頭應和道:“我見仇道友御器之術不錯,不如仇道友驅使飛行法寶,也好讓我們一行人能快點到達。”
不喜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只見魯亳取出了一方船形法寶,上面空間極大,足夠容納五人。
等到五人都上了這船型法寶之上,復習這才伸手朝著這法寶上面鑲嵌靈石地方輸送靈氣。
她這一送靈氣,才發現了這法寶普通尋常之處,這法寶所需靈氣巨多,如不是她一個‘筑基中期’修士能夠提供的靈氣量。
不喜雖然心覺不對,但也沒有立馬和四人對峙,而是乖巧的繼續輸送靈氣。
魯亳和陶乾對視一眼臉上的表情不言而喻,這兩人對不喜絕對沒有安什么好心。
不喜能大概猜出來,這四人有很大的幾率是想要殺人奪寶,他們想耗干自己的靈氣好對自己出手。
“道友,目標位置我已用引靈盤定好,你只要或者上方標識飛行便可。”
不喜伸手接過引靈盤,朝著陶乾感激的點了點頭,像是在彌補剛才自己和他的沖突。
陶乾朝她笑了一下便退到后方,不喜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這四人還真是不碰巧遇上了自己,想讓自己當做肥羊,哼,倒不知誰最后才是被宰的那個。
不喜保持靈氣輸入的力度,讓這艘飛艇看起來速度均勻是一個筑基中期修士能驅使的最快速度。
飛了一段時間之后,不喜掐好了時間伸手從儲物袋里取出一瓶丹藥,她打開瓶塞向嘴里倒了一顆。
四人當然認識這枚丹藥,這是一顆中階補靈丹,是筑基期修士的常用藥,魯亳和邢威對視一眼,似乎信心在握。
魯亳臉擔憂的在后面問道:“道友可還好嗎,需要我代為替換嗎?”
不喜搖了搖頭說道:“沒關系,魯道友我還可以,眼看著馬上要到地方了,只不過是多吃幾顆丹藥的事情,沒有大礙。”
“如此勞煩道友了。”魯亳感激的說道。
“要不是道友,有我們今日也不會這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道友,不必感激”不喜回頭朝著眾人憨憨一笑,全然是個不知世事的少女模樣。
魯亳和邢威二人眼里這個笑容就像是一只肥羊,站在自己的面前大聲喊到來吃我呀,來吃我呀!
二人心中盤算這人雖然穿的樸實,可身上拿的全都是極品法寶,一看就是從哪個世家門派跑出來的弟子。
這樣的人身上油水可多了去了,接上他這一個兩人好幾天都不用再開工了。
半個時辰之后,五人從飛舟上下來。
周圍的環境有一絲陰冷,讓眾人下意識搓了搓胳膊。
“這地方明明不是第一次來,可到了還是會覺得冷。”
閔草抱怨了一聲,從儲物袋里取了一件朱紅色的大衣套在外面。
那三個男修見此無奈的搖了搖頭,她身旁的黑衣修士邢威說道:“怎么這么嬌氣,過一會兒便適應了。”
陶乾見此在一旁打趣道:“邢道友還真是不了解女修,畢竟是女孩子家家的總不如我們這些糙漢耐造,怕冷也是正常。”
邢威看了他一眼嘴上沒說什么,可讓陶乾沒想到的是閔草竟然替自己說了句話。
“陶道友,他就是那副樣子不用管他。”
陶乾心里覺得驚奇,這個閔草平時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樣,可從來沒見過她替誰說過話。
閔草這么一開口,陶乾心里也動了些桃色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