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伊王從藥瓶中倒出一顆丹藥放在嘴里,這顆丹藥入口即化,剛被他放在嘴里就化作一團靈氣快速的涌入了他的咽喉。
溫和的靈氣逐漸流竄,他身上的所有經脈,一顆下去他便覺得渾身舒爽。
昨日還沒有恢復的傷口,在這股溫和的靈氣下逐漸恢復,只是看不到一絲疤痕。
果然這雖然是下品的丹藥卻擁有中品的效果,練出這丹藥的人,雖然只是筑基期的修為,但只要稍加時間等待,說不定未來會成為一個前途不可限量的煉丹師。
金伊王眼中浮出一抹亮色,如今正式是自己的王與山沽大戰之時,要是將這人修為所用,說不定能夠讓現在的局勢有所好轉也不一定。
山沽那廝也不知從哪里請來了一位讓人琢磨不出來路數的大妖,雖然他只出現過戰場一次。
那僅僅是那一次眾人便知道了那人的恐怖,那絕非是一般妖修可以與之匹敵的。
那一場戰事讓他們死傷慘重,如今這一個煉丹師對于他們來說便如那烈日中的沙漠中的一抹甘泉,雖然不足以讓他們活下去,但是可以讓他們看到希望。
只不過…
這樣一個煉丹師等待他成長起來恐怕需要數百年的時間培養,金伊王在心中忍不住嘆氣。
雖然不得不承認此人的煉丹之術確實有上升的空間,但是僅僅只是這一顆下品丹藥,并不足以有讓整個戰勢局面反轉。
金伊王剛想將手里的儲物袋放回去,卻沒成想發現了其中有幾個藥瓶不同于其他藥瓶,好像看起來格外貴重。
金伊王被吸引了注意力,他從中取出那個藥瓶來,將一顆藥丸倒在手中。
這一顆藥丸落在手里,他大殿中的所有妖修都直了眼睛。
這一顆翠綠的藥丸落在手里,猶如春天嫩芽新生時所攜帶的露珠,清澈中透露出一抹生機。
略帶透明的藥丸如同一顆精致的藝術品,看起來猶如珍貴的翠玉,根本不像一顆普通的丹藥。
那丹藥發出沁人心脾的香味兒,從中散發出的陣陣靈氣,幾乎快要讓人為之瘋狂。
這樣品質的丹藥可并非是什么普通的凡品,金伊王一眼就看出了這乃是極品的回春丸。
要知道筑基期的修士幾乎不可能練出這么珍貴的丹藥,哪怕是這普通的回春丸,筑基期的靈氣還有神識只能讓他們偶爾煉出一顆上品丹藥。
而且就那么一顆上品丹藥,還是要他們走了大運的情況下才能煉出來的。
這樣一顆近乎完美的極品丹藥出現在自己眼前,金伊王瞬間就覺得那個人修他非得得到手里不可。
他連忙抓起手中的藥瓶仔細一看,里面同樣的丹藥還有九顆,他記得那個儲物袋里好像還放著幾個一模一樣的藥瓶!
金伊王連忙拿起儲物袋將所有的藥瓶都拿了出來,他數了數那些個藥瓶一共有五個,金伊王見此差點樂出聲來。
沒想到這三個手下雖然腦子愚笨,但著實是運氣不錯,沒想到他們這一招還真是撿到了一塊寶。
金伊王心里高興,從儲物袋里翻出幾樣法器賞給兄弟三人。
沙獾妖三兄弟連忙接過這幾樣法器,高聲向金伊王告謝。
金伊王將這些丹藥都一一查看,發現里面的丹藥所含甚雜,最開始看到的下品丹藥只有一瓶,除了這一瓶,以外,只剩下中品丹藥和上品丹藥。
這兩種丹藥都如同自己看到的那樣,離上一等級只差一絲的差距而已,這樣精準的控制力,金伊王心里甚至產生一絲疑惑。是不是那個人修故意而為的。
金伊王將這些丹藥分成幾瓶分給自己手下的那些妖修,囑咐他們將這些丹藥給那些傷員吃下。
而他自己將那幾瓶極品丹藥收到了自己的儲物袋。
他目光掃向站在自己身前的三兄弟說道:“沙大,你回去繼續讓那個人修替我們煉藥,我會將新的所需要煉制的丹藥交給你們,有所需的草藥我通通都會提給那個人修,你們記住無論用什么辦法,都可以將那個人修給我留住!”
“是,我們定不會辜負大王所托!”
沙大一聲應下,高興的拿著賞賜和剩下兩個兄弟離開了這里,本來兄弟三人是想在這里呆上幾天再回去的。
可是想到一個人在那片林子里呆著的羅庸,他們便有些坐不住了,如今已經知道了他的價值,那就不能要這個搖錢樹跑掉了。
本來兄弟三人想連馬上趕回去,可是沒想到遇上了相熟的朋友請他們吃酒,沙大沒好意思拒絕朋友,只能暫時留在這里,等過一日再回去。
一日過后,三只沙獾妖帶著滿身的酒氣正要回去,卻沒成想突發戰況,因為之前的傷員太多人手不夠,所以他們兄弟三人必須出一個人留在這里。
沙大本來還在猶豫哪個留下來,沒想到沙三竟然自告奮勇主動留下,這讓他松了一口氣。
沙三留在這里之后,沙大和沙二并著急忙慌的趕了回去,幸好他們多慮了,那個人修還呆在洞府里沒日沒夜的在為他們煉丹。
兄弟二人這才松了一口氣,甚至有些后悔,沒在妖境中多留幾天。
沙二因為回來的著急還有些氣喘吁吁,有些埋怨的看著沙大說道:“大哥,你看看你著什么急嘛,這個地方尋常人進來根本出不去,而且她現在是有求于我們,也根本不會逃走啊。”
沙大被這句話一說忍不住有些動氣,他吹鼻子瞪眼的看著沙二生氣的說道:“你是當我傻不成,難道你都知道是我會不知道?”
沙二有些委屈:“大哥,你為什么這么著急的趕回來?”
沙大忍不住打了他一下說道:“人修有句話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知道他就能一心為我們煉丹,萬一他哪天耐不住煉丹的寂寞,或者是煉得受不了,跑走了該怎么辦?”
沙大說這話又冷哼了一聲:“哼,更何況萬一他要是逃出去走了什么狗屎運,正好從困陣中跑出去了怎么辦,這是你我二人能負責起的嗎?”
沙二覺得他說的話十分沒有道理,但是礙于哥哥的權威,他只能忍氣吞聲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