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聽言忍不住一笑:“放心,還沒有到生死的地步。”
沙大雖然抱著必死的決心,但是聽言,還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我可以幫你處理的那個顏任,但是我需要你幫我做一場戲。”
“什么戲?”
“我需要你為我引薦金伊王。”
沙大忍不住看向她:“前輩,這是何意?”
不喜和他解釋道:“我想去見仇羅剎,他是我的契約靈獸,前幾日他回到了妖境,如果我現在沒有猜錯的話,他現在應該在羽族,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最近羽族里有什么人來嗎?”
聽她這么一說,沙大瞬間就想起來了金伊王,最近一直在說山沽不知從哪里請來了一位大妖,讓他們獸族損失慘重。
莫非那個大妖就是不喜的契約靈獸不成?
沙大心中思慮萬千:“晚輩的確聽說過,這樣一個人出現,聽說他是一個大妖,沒想到竟是您的契約靈獸。”
“我此行便是為了他來的,我想進入妖鏡并沒有什么特殊的目的,只是想和他見上一面就離開這里。”
“我只要你能幫我聯系上金伊王,將我帶到他的面前就可,其中并不需要你為此多做些什么事兒,只要像平常那樣幫助我與他溝通煉丹一事便可。”
“這…”
沙大面上露出了幾分躊躇之色,該說不說這買賣就確實是劃算的,自己根本就不需要為此付出什么便,可救了沙三不說,能變相的完成金伊王交給自己的任務。
可謂是一箭雙雕,但是這么順利的事情,背后真的沒有蘊藏什么不為人知的事嗎?
沙大可不覺得有什么天上掉餡餅的事都落在自己的頭上,可是事到如此也沒有別的辦法可以選了。
如果萬一真的像她所說的,那自己也不虧不是,如果不是那樣的話,無論如何沙三都會因此得救也算是不虧。
不喜見他還有些猶豫,想了想說道:“如果你還怕此事會給你帶來什么牽連,那到時候我可以為你引薦山沽,我想呆在一個元嬰的手下,總比在一個金丹手下呆著的好。”
沙大今年眼睛不由一亮,不喜這話說的沒錯,如果能在元嬰期修士的手下辦事,能得到的東西的確是比在金丹修士手下要好得多。
聽人說山沽和狄寬的戰事,狄寬連連敗退,聽說連金伊王他都不看好這場戰事。
如果能在山沽手底下辦事,說不定前途無可限量不說,甚至金丹有望。
想想沙大就十分心動,沙大思索片刻,最后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了和不喜的交易。
不喜見他答應了此事,倒也沒有多耽擱時間,直接和他說道:“既然如此,沙三事我會全權處理,你不必為此擔心。”
“今日記的帶沙二好好呆在這里,不要輕易出去,等著過兩日我的好消息。”
不喜等下這句話之后,直接消失在他的眼前,沙大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感慨不愧是化神期修士來無影去無蹤的。
自己什么才能像她一樣,擁有如此神通。
不喜收回自己在的分身,將一部分神十收回自己的識海,她感受著自己之前封閉的那一片識海,仔細地感受著顏任的位置。
一息之后她睜開眼睛,朝著一個方向快速奔去,那速度快的讓人只能看到一道殘影,甚至若是不注意的話,都發現不了她的蹤跡。
十二息過后,不喜來到了一片荒原,不喜估摸著前方不遠便是顏任所在之處。
……
顏任咳了幾聲,捂著嘴快步的向前跑了幾步,這副身體是越來越差了。
自己都快要支撐不了如此大的消耗,不知道為什么昨日,自己突然覺得更加虛弱。
好像無形中有自己的一道神識與自己分隔,這種感覺宛若骨肉相離,生死之別,讓他痛不欲生。
顏任擦干嘴角的血跡,他本來想找一個借口離開這里好生修養,等到吉日之后身體恢復再回到沙大那里。
可是怎料到沙二不知道為何,竟和自己十分親近,非要纏著自己一起去,要不是因為沙大將他攔下,他說不得要多費一番功夫。
他記得這里有一處十分適合清秀的地方,什么今日并看不見了。
顏任在身邊設一處聚靈陣,又設下一處防護陣法,便直接坐在地上吐納靈氣。
修復著受損的元神,過了片刻他覺得身體好像舒服了一些,這才打開儲物袋從里面拿出一顆丹藥吞下。
他吃的是一顆養神的丹藥,這幾日他都靠的是這個丹藥,來支撐自己元神。
想不到自己一個金丹期修為的修士,竟然被一個筑基期的身體折磨從這副田地。
顏任剛平復下自己的氣息之后,猛地看向一處十分警惕。
他能感覺到一股十分強大的力量在那里出現,像有人正站在那片防護陣外用眼睛緊緊盯著自己。
顏任有些緊張的吞了吞口水,他連忙站起身來想要準備逃跑。
可是哪成想那邊的人突然張口說話:“顏任,你現在才想離開是不是有些晚了?”
顏任聽完這話之后十分緊張,沒想到來人性知道他的名字,這人究竟是誰有何目的?
“是誰?你究竟是誰?”
顏任依靠著背后的一棵樹,緊張地看著對方。
可是好像遠處有一片濃霧一般,根本就看不清對面的身影,他眨了一下眼睛。
突然一道人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副景象,看起來格外的慎人。
來人是一位女子,看起來十分貌美,在俊男美女頻出的修仙界里,她可以算得上是頂峰的人物。
可惜就是這么一位漂亮的女子,卻猶如地獄羅剎一般可怖。
顏任能感覺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威壓,那股力量十分可怕,可以說的上是他此生見過之最。
那種狂暴的力量好像下一秒就能將他撕成碎片,顏任在這股力量下無處躲藏。
“呆在不屬于你的身體里,呆的還舒服嗎?”
不喜聲音清冷地問道,那聲音淡淡。在他的耳朵里卻猶如催命魔音,讓他渾身巨顫。
“你究竟是何人,為何知道這么多的事情?”
顏任吞了吞口水,然后后退一步,這一退直接撞到了身后的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