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的時間,不喜一直和金伊王和仇羅剎兩邊來往。
除了她作為橋梁,狄寬很快敗北,就羽族俘虜。
因為金伊王這場戰(zhàn)爭起到了決定性的因素,所以山沽破例讓他加入了羽族的陣營。
不僅如此,還十分厚待于他,此舉一出,雖然有不少的妖修鄙夷金伊王,但是同樣的也有不少妖修起了心思。
畢竟曾經(jīng)一千年前大家都是一家,都在青冥的掌管下,說句不好聽的,他們這些人打了這么久,最后不過是想從中選個頭頭出來當(dāng)王罷了。
最后不管是誰肯定是輪不到這些小嘍啰的,與其跟一個自己給拼死拼活還費力不討好的主子,那不如跟一個肯定最后會走向勝利的。
金伊王這一行為,無疑是開了妖修中的頭一槍,后來陸陸續(xù)續(xù)的妖修也紛紛背叛了自己的妖王跟隨了仇羅剎為靠山的羽族。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不喜對此并不知曉,此刻的她正和沙大告別。
因為自己的身份特殊,所以不喜一直沒有和那二人表示自己的身份,所以她這次離開,并沒有通知沙二,沙三兩人。
當(dāng)然也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兩個孩子心思純良,離別的場景未免傷感,不喜不愿那兩個孩子經(jīng)歷這些。
沙大眼中略帶不舍地看著她:“前輩,你真的要離開這里嗎?”
不喜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現(xiàn)在時機(jī)已到,我也該離開這里了,對了,這是留給你們兄弟三人的東西。”
不喜說完便從成袖子里拿出一個儲物袋遞給他。
沙大接過袋子連忙感謝:“真是多謝前輩了,我兄弟三人一直沒有替您做什么大事,難道是你一直給我們恩惠,這怎么使得!”
不喜笑了笑說道:“相識即是有緣,何必分得那么清,我此次走了,你們兄弟三人定要安好。”
沙大臉上露出一抹感激之情:“請前輩放心那是自然!”
不喜與他告別之后,轉(zhuǎn)身便踏出了妖境,朝著這個閘靈山脈的方向飛去。
她一路上飛行的十分隱秘,因為讓什么人注意到自己的行蹤,回到了門派之后,她悄悄的潛回了自己的離恨海。
像是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不喜看著略顯冷清的洞府忍不住感慨,這幾天一直和那兄弟三人呆在一塊。
突然自己身邊沒有人在身旁吵吵鬧鬧,沒想到竟然還有幾分不適應(yīng)了,不過修士一途本身就是寂寞。
想來過些日子她又能適應(yīng)以前的生活了,不喜清了清洞府里所積攢下來的灰塵。
她拿出鄔溯游之前所在的那方芥子空間里,她微微垂眸神識淺入其中,鄔溯游還在里面安心修煉。
鄔溯游現(xiàn)在已經(jīng)筑基成功,眼下正是穩(wěn)定修為的時候。
不喜搖瞧了一眼,便將神識退了出來,她想了想揮袖放出來了柳邑。
柳邑這一出來就直接跌坐在地上,前幾前不久,不喜為他找到了如何幻化出自己身體的方法。
這幾日他一直潛心修煉,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以原來的模樣站在人前。
不喜打量了他幾眼:“看來你最近恢復(fù)的不錯。”
柳邑有些靦腆的笑了:“有顧前輩的幫助,一切都很順利。”
不喜臉上笑容一冷:“我并不是在幫你,而是讓你在贖罪,我永遠(yuǎn)不會忘記阿漓的死是因為你。”
柳邑臉上笑容一僵,明顯不喜這句話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柳邑咬了咬唇,若非現(xiàn)在這身體不過是一片幻影的,恐怕現(xiàn)在早就出現(xiàn)了一排紅很痕。
不喜也沒有繼續(xù)與他廢話,直接把自己此次讓他出來的原因告知與他。
“我這次要離開這里幾年,那孩子被我放到這方芥子空間里了,所以這幾年就勞煩你替我照顧他了。”
柳邑聽完眼睛一亮:“顧前輩,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那個孩子的。”
不喜點了點頭,他說這句話自己是相信的。
畢竟當(dāng)年的事情自己也了解一二,這個柳邑當(dāng)年對自己的大弟子愛而不得,由此因愛生恨,這才從中作梗卻無意之間讓阿漓丟了性命。
柳邑對待鄔溯游,不喜還是能夠放心的,總歸是比其他人能仔細(xì)些。
“那好一會兒我便送你進(jìn)去,這張傳音符給你,如果他不認(rèn)你的話,就把這張傳音符給他。”
“對了,如果有人來我洞府尋我我只是尋他的,你便找些借口,將那些人一一婉拒。”
不喜眼眸微垂:“關(guān)于你的身份一事,且安心,我會為你弄上一個靠譜的身份。”
“對了,過幾天山下?lián)碛兴蛠硪慌碌碾s役弟子,屆時離恨海也會分配到一批新的雜役弟子來照顧我和那孩子的生活起居,你隨便給他們安排一個差事,千萬不要讓他們對我的行蹤還有他的心生疑慮,你可明白?”
柳邑點頭:“是,顧前輩。”
不喜眨了眨眼,想到了柳邑現(xiàn)在沒有一個合理的身份,看來自己給向門派報備一下。
“你一會兒隨我走,我先與門派報備一下,你隨便安排個身份先。”
柳邑十分聽話的讓不喜隨意安排,不喜一時間也挑不出他什么錯事。
想了想,便帶他去王證道的那里安排柳邑一個合理的身份。
不喜帶著他一路走下了離恨海,一路去了王證道的主峰。
這一路上有不少弟子的目光都落在他們二人身上,不怪這些弟子將目光放在他們二人的身上。
他們誰都知道,最近老祖收了一個弟子,絕非是他身后跟著的那名男子。
老祖這幾千年來一直沒有道侶,身后突然跟著一個不是徒弟的貌美男修,這些弟子難免心中起疑。
一時間桃色八卦流傳在閘靈山脈的每一處,磬?門的弟子一時間都知道老祖找了一個貌美非常的男爐鼎。
這到給柳邑之后的生活添了不少麻煩,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不喜一路上帶著柳邑走到了正峰,剛到峰前,一個熟悉的面孔連忙出來迎接。
不喜一眼就看出來人是蘿花歌,不喜忍不住心中多出幾分好奇來,自己明明記得這兩人為舉行雙修大典,蘿花歌怎么會在這里居住呢?
這時不喜才猛地想起來,因為自己這幾月一直不在門派,這二人婚禮也被一直還沒有舉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