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看著他摔門十分利落,忍不住有些替他擔(dān)心。
“你這樣沒有問題嗎?”
不喜的意思但是他太過于挑釁,可能惹上麻煩。
“害,你放心李二外號應(yīng)聲蟲,我也就是看他年紀(jì)大,尊重他所以才稱他二叔的,村里誰不知道他看起來硬氣,實則什么都不是。”
不喜是有些不放心:“我總覺得這人不是善類。”
李柱生點了點頭:“他這人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不過,村里沒什么人害怕他的,我也不害怕他。”
“那你的妻子不在他們手中,萬一他們動了氣,向你妻子出手怎么辦?”
李柱生聽到自己的妻子垂眼有些憂傷,他最后長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阿燕畢竟現(xiàn)在懷有身孕,那群畜牲不敢對她出手。”
李柱生說這里突然想到一事, 他小聲靠近不喜說道:“忘記和你講一個秘密了。”
不喜瞧見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和他說道:“你可以大聲點說沒有問題,我在這里不下了防止人竊 聽的陣法,現(xiàn)在這里是安全的。”
李柱生聽言難得的松了一口氣:“我都快要忘記您是仙人了。”
“你要告訴我一件什么事情?”不喜好奇的問道。
“仙長,你這一路上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怪事,這么多女子,卻沒有一人顯懷的?”
不喜回想這一路,的確如同他說的那樣,有一個女子是挺著肚子,或者身懷有孕的。
“的確如此。”
“是因為那些女子全被關(guān)押起來,我也不知道那些女子被關(guān)在哪里,我想應(yīng)當(dāng)是和阿燕關(guān)在一起。”
“他們?yōu)槭裁催@么做?”不喜想不通他們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因為害怕那些孩子出事,所以那魔人就將這些婦人放在身前看管,生怕有孩子出問題,生不下來。”
李柱生到這里有些無奈:“聽說就是李二好像有一不小心將一個夫人的肚子給弄掉了,少了一個孩子,才惹了眾怒,這才被安排到村口的位置居住。”
不喜忍不住皺眉:“既然犯了錯為何,只受了這么輕的懲戒?”
李柱生臉上忍不住露出嘲笑:“呵,因為那些新生的孩子,至少有一成是他的種,那魔人舍不得讓他死唄。”
不喜皺了皺眉,顯然是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
門外突然出現(xiàn)一陣喧雜的吵鬧聲,李柱生趴在墻上看了兩眼。
他和不喜說道:“仙長,外面出事兒,我去瞧瞧,您千萬不要隨便亂走,一定要等我回來。”
不喜點了點頭,李柱生直接翻過墻頭,朝那處喧嚷的地方跑了過去。
不喜隨意從他的房間里取出一把凳子,坐在一棵樹下,手指輕輕一揮。
一片水鏡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那水鏡里正上演著外面的精彩戲碼。
只見村長拿著拐杖,使勁兒打著阿牛的三哥。
“你這個活驢,我讓你去管教她,我沒叫你禍害她。”
村長如同麻桿一樣的身體,揮動著和他一樣纖細的拐杖,瞧起來格外的滑稽。
“黃三,讓你不知好歹,我讓你不長眼睛!”
村長顯然是氣急了,是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狠,眾人瞧著都怕他把骨頭給打折了。
當(dāng)然他們所擔(dān)心的這骨頭。并不是黃三的骨頭,而是拿著棍子都顫顫抖抖村長的骨頭。
黃三抱著腦袋連聲哀嚎:“哎喲,哎喲,我錯了不成,我錯了不成嗎?”
村長氣的牙根癢癢:“你個混蛋,那是留給阿牛的女人,你他娘的狗子也想沾染?”
說完村長便朝著他的屁股狠狠的踹了一腳,黃三借著這力道直接趴坐在地上。
“村長,女子叼的很,我不上手好好管教,阿牛弟肯定給被那女人打的掉層皮下去,這也是為他好啊!”
“呸,我看你就是貪戀那女子的美色,大人說了什么你都忘記!”
“我今天不把你打死,我對不起勤呂村人!”
村長叫了幾個壯漢,讓他們將的那黃三吊在樹上狠狠鞭打。
黃三被打的鮮血直流,他不斷哀嚎,看起來可憐極了。
這一幕幾乎整個村子的人都出來觀看,其中還有許多女子都站出來一起觀看。有不少人眼中出現(xiàn)了快意。
不喜看著在旁邊被綁起來的顏任差點沒笑出聲來,這小子認(rèn)真做戲。
沒想到,竟然還把自己的樣子弄得那么狼狽。
顏任現(xiàn)在用著不喜虛構(gòu)出來的模樣,可憐巴巴的坐在一個椅子上,被人綁了起來,身上下衣物殘破。
不僅如此身上還有不少傷痕,他嘴里被人塞了一塊布,瞧著那副模樣十分虛弱。
他眼眶濕紅,一看便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不喜不用猜這黃三變成這副模樣,其中肯定有他的手筆。
不喜這一笑,坐在那里的顏任好像有感應(yīng)一般,看向她的方向,表情看起來還有些怒然。
顏任和不喜傳音說道:“我這是在替你辦事,你還在笑我!”
不喜朝他的方向擺了擺手:“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你做了不少事啊。”
顏任繼續(xù)和她傳音:“還行,用點小手段,讓他們窩里反了。”
不喜瞧著站在遠處,一團臉皺在一起,想要這場慘劇的發(fā)生的阿牛。
滿腦子都是疑點,不喜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個智力受損的阿牛,會如此受他們的保護。
尤其在這個村長的眼里,這個阿牛就像他的命 根 子一樣。
不僅如此,還會為他娶親,不喜觀察到村里的每一戶都沒有一個特定的關(guān)系。
比如說今天張家的妻子,明天會出現(xiàn)在李家,后天說不定又會出現(xiàn)在別人家里。
這些女子對于他們村里人來講,他們就像是整個勤呂村的奴隸一樣,每天都要遭受勤呂村人各種的剝削。
顏任忍不住和不喜傳音問道:“前輩,你離開這么久又換了個身份回來,有查到什么嗎?”
不喜回道:“有了一些頭緒,不過還需要你幫個忙。”
顏任有些僵硬,他目光環(huán)視了整個勤呂村里的人。
他十分僵硬的傳音道:“那前輩我能換個身份再幫你干嗎?”
不喜聲音帶著幾分戲虐:“抱歉,我這個忙,你必須還得用這個身份完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