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任長舒了一口氣,花費了五個月的時間總算是將勤呂村的事情解決完了。
顏任看著手中提著的逄赤,他忍不住開口問不喜:“前輩,這逄赤我們還要留在偶什么時候。”
“暫且先留著他,我還有用處。”
顏任鄙夷看著手里的逄赤,忍不住開口抱怨:“這?這人能派上什么用場,我看他只有添亂的份兒!”
“難道您忘記了嗎?勤呂村的那點破事都是這人整出來的!”
不喜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不是沒了他,我們剩下的人該怎么找?”
顏任扁嘴:“我們不是有地圖嗎?”
不喜點頭:“你說的不錯。”
“可是他們又不是不動的人,站在那里等我們抓,不是說練過借體之術的人都有感應嗎?”
“我看可以給逄赤一個將功贖過的機會。”
逄赤聽到這話,忍不住十分高興:“就是就是,應該給我一個將功贖過的機會!”
逄赤說完這話之后,還忍不住揶揄顏任:“也不知道某人是怎么想的,明明自己之前也是魔修,自己改過自新了,可卻不肯給我一個機會。”
顏任冷哼一聲:“我可不像某些人,我不過是過去略有小錯,不像某些人無可救藥!”
逄赤瞪了他一眼:“你說什么!我敢把自己的寶庫全部都交給前輩,你敢嗎?”
顏任聽言十分自得挺起胸脯:“你那才算什么,要知道我可敢把自己全身的家當都放在前輩。”
逄赤忍不出口挑破:“呵,像誰不知道似的,那點身家早就握在人家前輩手里,又不是你親自給的!”
顏任見逄赤戳破自己的底,他也不肯放過對方。
“呵,你這話說的,像你比我好上許多似的,就你讓出來那些東西,要不是我家前輩命好找到了打開那地方的鑰匙,你給出了東西就是一堆廢物!”
不喜見兩個人吵吵鬧鬧,也不停止,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發疼的額角。
想起五個月前的事情,她心里還忍不住有些感慨。
等她帶著這些人回到村里之后,村里已經被血染的差不多,幾乎勤呂村全村人都喪失了性命。
又一部分躲過了這場災難,其中有在這次事情中受難的勤呂村女子還有李柱生和阿牛兩人。
當然李柱生的妻子阿燕也在其中,不喜將這些女子都一一的偷偷帶她回了一次家里。
她們這是歸鄉,不喜順著她們的意思,并沒有讓她們正大光明的農村口回鄉。
而是偷偷摸摸的趁著她們家人都在的時候,直接她們帶入自己家里父母親親人見面。
就像不喜最開始想象的那樣,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絕情,有不少人看到離去多年的女兒回家,都落下淚來。
他們不僅心疼自己女兒身上所遭受的那些磨難,而且不在乎村人會有的流言蜚語,有些人甚至沒幾天就帶著她們搬里這里去別處為生。
有些人受此感悟,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他們家鄉的人可憐她們的身世,并沒有因此嘲笑她們,覺得她們對村子來說是種災難。
但還是有一部分人沒能像她們一樣有一個好的結局,這些無家可歸的女子。
不喜將她們帶到了一處與山水秀美資源豐厚的地方,那里風景優美,雖然清凈安寧,那也不算是與世隔絕。
她們想隨時都可以去不遠處的村鎮采購一些她們需要的東西,不喜在這里幫助她們建造了足夠讓她們賴以生存基礎設備。
比如幫著他們建了一些房屋,開采了一些田地了等等。
安排好他們之后,不喜又重新回到了勤呂村,在這里他們見到了李柱生阿燕夫妻二人。
不喜當時把李柱生交付給關笙她們處理,雖然有些女子對他心中仍有怨恨,是最后想到他帶來了仙人救了她們。
所以李柱生也算是逃過一劫,雖然沒有因此丟了性命,卻被她們挖了一只眼睛以作懲戒。
李柱生只丟了一只眼睛心中還是蠻慶幸的,最近他還可以活生生的和阿燕生活在一起,而且四肢還尚且健全,能夠好好的照顧阿燕。
李柱生再次看到不喜的時候,身邊還帶著那個不太聰明的阿牛,阿牛畢竟是個孩子,沒有做過什么壞事。
不要日后好好引導還能走上正途,這女子看那孩子可憐,沒有傷害他,任由他隨便去了。
沒想到他現在竟然和李柱生住在一塊,李柱生看著不喜將目光放在自己身旁的阿牛身上。
便開口和他解釋:“仙長,阿牛孩子自由可憐,他本來心還蠻善的,就是因為不知所以才會那樣,只怪他爺爺也不教這些孩子一些正常的道理。”
不喜點頭表示了解:“我知道,還希望你日后能好好教導他,不讓他建成第二個村長便好。”
李柱生笑了笑:“嘿嘿,仙長放心那是自然。”
不喜聽到遠處傳來的一陣陣孩童哭啼的聲音,轉頭問他:“這些孩子還好嗎?”
李柱生點點頭:“我虧了前輩您留下的那些寶物,讓我和阿燕兩個人真不知道該如何養這么多孩子。”
“舉手之勞而已,他們畢竟是無辜的。”
李柱生嘆了口氣:“唉,這些孩子終究也是可憐,從出生就被當成了工具用,這小爹不疼娘不愛的,多虧仙人還愿意幫我如他們一條活路。”
不喜溫柔的笑道:“畢竟是孩子而已,尚在襁褓之中的幼兒哪知道什么對錯呢。”
現如今的勤呂村也算不上去毫無人煙,至少還剩著李柱生阿燕夫妻二人,還有阿牛和這群孩子。
有些女子十分憎惡這些孩子,把這些孩子扔在了勤呂村里,多虧李柱生為了贖罪,將這些孩子養到身邊事如己出。
李柱生不喜交代完整個村子的事情之后,有些為難的說道:“仙長,其實我還有一事放心不下,不知道能不能再勞煩你一次。”
不喜開口說道:“你先說說,我看看我能不能幫你的忙。”
李柱生嘆了口氣,摸了摸身旁站著的阿牛:“其實也沒什么,只不過是阿牛的身世。”
不喜眉宇微蹙:“阿牛的身世?”
李柱生點了點頭,他看下阿牛眉宇之間還有些愁思:“其實阿牛并不是村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