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溯游在一旁看著兩人對話,也順便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個地方確實適合隱居。
花草充盈的模樣,真是讓人聯想不到那個平日最喜歡住在離恨海山洞里,總是看著黑漆漆房間的師尊。
就憑著這一點,鄔溯游有些懷疑自己的師尊到底是不是眼前這人?
距竟然如此之大呢。當時這些不過是他此刻的調侃而已,鄔溯游并沒有放棄懷疑自己的師尊。
“說起來,大人您知道魔修最近攻進來的原因嗎?”
不喜挺直了腰板,將最后一瓢水倒入花田,她將水桶放到一處,解開綁著袖子的布帶。
“原因嗎?”她開口輕輕地說道。
想了片刻不喜開口說道:“我聽說最近魔道中有一個人倒是混的風生水起,你可知道那人的姓名?”
九黎回想一下,自己好像聽說過那人的姓名,不知道自己記得對不對。
“大概好像是叫做王門正一吧!”九黎半猜測半回答的說道。
這話一說出來,但是讓鄔溯游心神一凝。
王門正一…
這名字自己簡直是太熟悉了,說起來好像這個名,總是能經常見到他的耳朵里。
他曾經年幼時參加門派大比就遇到過一個叫王門正一的, 不僅如此他曾經查閱資料再加他腦海中僅剩的記憶。
天墉宮的滅亡好像與這個人也有關系,不僅如此就連自己的師尊顧不喜曾經被一個名叫王門正一的人挑戰過。
如果說這幾個人沒有什么聯系,鄔溯游覺得連鬼都不信。
這個人究竟是什么來歷?
鄔溯游不由在腦海中思索起來,說起好像自從山門大比結束之后,那個叫王門正一的師兄就再也沒有出現到自己眼前了。
他后來去了哪里?
鄔溯游回想起那段時間的記憶,好像除了自己對他有關注的人很少。
畢竟成王敗寇,有多少人會記得一個說了比賽的弟子呢?
鄔溯游總覺得哪里隱隱不對,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對,那邊兩個人對話仍然在繼續。
沒辦法他只好停止現在腦海中的思索,繼續聽到兩人對話。
“后起之秀嗎?”
九黎點了點頭:“在魔道中他最近還挺出名呢,聽說魔氣化云這點子就是他想出來的。”
“怎么說來他倒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沒錯,他的傳言最近在修仙界里傳的沸沸揚揚,大家都說他是未來會接管魔界的人,也不知道他最后會成長如何?”
不喜淡淡說道:“不管成長如何在正道的眼中都是一個危害吧?”
九黎點頭:“那是自然,畢竟好像重拍這個人出現之后,魔界的氣焰就變得格外的囂張。”
“聽說最近很多魔門為了爭奪他,耗費了不少功夫,不知道那王門正一有什么特別之處,竟然能引起這么大的紛爭。”
九黎說到這里腦海中瞬間清明,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知道為什么魔界這么突然的攻打各大正派了。
九黎眼睛一亮連忙說道:“大人莫非是想告訴我這魔兩界的爭端。其實原因都是因為他不成。”
不喜雖然一直所答非所問再和九黎談這個王問正一,但九黎就覺得對方應該是想要告訴自己其他的信息。
他這猜測一出口,對方并沒有回答他,而是靜靜的看著他笑了笑。
“這些事情我一個閑人怎么會知道?”
不喜最沒有直面回答他,但是九黎自己的心中卻有了答案。
兩人嘮了一會之后,九黎便從自己的靈獸袋將那顆白蛋取了出來。
因為時間早就過了五十年,所以這顆蛋一直是他負責找尋天材地寶來孵化的。
雖然九黎在它的身上已經搭上了不少錢財,之前不喜早就給他拿了不少的原因, 因為并沒有全部用了的原因。
所以才沒有導致他現在拮據的情況,還好這顆蛋并不挑剔,就算這五十年后自己給他提供的東西比之前他用的降了一檔。
這蛋也沒有什么不滿,不僅如此他還十分乖巧,從不給他惹出什么事端來。
九黎雖然平日照顧它需要花費不少時間,但也如之甘飲。
畢竟這么多年時間他也算是拖著這顆蛋的福,認識了不喜這樣的人物。
雖然她生性淡然看起來像對萬事萬物都不在意的樣子,但是只要他有求于她,只要不過分她都會幫忙解決。
因為這點九黎甚至慶幸當時自己。無意間甩出的那一滴血點正好落在了這顆白蛋上面。為他帶來的那么多機緣。
這么就想著他對這個蛋的態度的態度就變得更加好了,因為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也不可能得到這么好的機緣。
九黎在她這里得到合適的答案之后,也沒多做打擾,其他又閑聊幾句之后便離開了這里。
他這一離開,鄔溯游也跟著一起離開,于是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們離開時,不喜臉上的表情。
待他們走的遠了,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不喜的身邊。
“這孩子還不錯。”
不喜點了點頭:“嗯,那也不白費,你當時莫非那樣的代價選他了。”
說罷他轉頭看向身邊之人,此刻他身邊站著的正是和鄔溯游前不久見了一面的白澤。
但是此刻只有不喜的身高一半,滿臉稚嫩看起來就像半大的孩子。
白澤沒有騙他,那這個時候正處于身體虛弱的時候,所以才只能變化出這個模樣顯露于人前。
白澤輕輕一笑說道:“看我什么時候選擇錯過人。”
不喜目光看向遠方沒有說話,良久才點了點頭:“說的沒錯,你是白澤怎么可能會看錯人?”
“說起來離渡劫覺得時間越來越近了,你可準備好了?”這話是白澤在問不喜的。
不喜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遠方,許久才開口說道:“此事我還尚未知曉。”
白澤輕輕看了她一眼開口說道:“我看不盡然吧?”
不喜笑了笑沒有說話,此刻時間好像突然變慢起來,兩個人就這么靜靜的站著雖然沒有多做交流,可彼此卻覺得心中舒服。
過了一會兒,白澤看了一眼天空的顏色:“時間已經不早了,我要走了已經離開太久。”
身旁的不喜點了點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