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前這人,他的元神就相當于正常的人體,會吸取靈氣或者是做些其他的事情。
那么他的元神便明顯強于其他的修飾,也就代表著之后就算他被人殺死了身體。
只要他元神不死,他便有大概率活下去,并且對修仙界卷土重來。
鄔溯游知道以他的性格肯定會做出那些事情來,雖然他與他并不熟悉。
但是鄔溯游只用看他一眼便能看出來他是一個什么的樣。
這倒不是他有多么厲害,而是對面這人早就把自己所有的野心昭然若揭,剩下拿張旗子在大街上奔走相告了。
鄔溯游心中警惕,他猛然想到自己曾經遇到的那個也叫做王門正一的師兄。
不知為何,他心中竟然隱隱生出一股強烈的不安感,他總覺得面前這人與那人有什么聯系。
可是鄔溯游這只不過都是懷疑而已,他也找不到任何證據,面前這人便與自己曾經遇到的那個師兄有什么關系。
畢竟那師兄自從比賽完之后便徹底的消失在眾人的眼前,聽同門的師兄弟說他是有一日不小心跌入山崖被鐵荊棘給刺死了,可惜死的時候就連門派大比也沒有比完。
說實話這樣的死法看起來十分不合理,可是鄔溯游在當時卻并沒有懷疑。
畢竟這修仙界中光怪陸離的事情多了去了,被鐵荊棘刺是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發生。
所以他當時對此倒是沒有心生懷疑,對那人當時心中還是用出一些惋惜。
畢竟能夠讓自己感覺到威脅感的同階修士并沒有幾個,更何況他當時確確實實讓他感覺到了不舒服。
他總覺得這個人可能是自己死后偌大的威脅。
鄔溯游本來對他的死亡并沒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可是事到如今事情便變了味兒。
天底下真的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嗎?
為何那個王門正一在山門大比沒有結束 ,就去爬什么山崖?
一般正常的弟子在山門大理結束之前是不會輕易離開的,更別說自己曾經與他相處過一段時間。
對他的品性還算是了解,所以他當然不可能相信以他那性格會離開門派去爬什么山崖。
這么一想當時他的死亡好像存在的漏洞頗多,這里似乎隱藏著什么巨大的秘密。
難道他的死亡是與門派有關不成?
鄔溯游腦中靈光閃現,突然想到這種可能。
若是如此的話倒也并非不可能,如果他真的被什么人附體或者是奪舍,要是被門派發現了真身的話。
肯定是會被清除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可是一般這種情況,門派一定會昭告天下的不是嗎?
可是偏偏奇怪的是這點,他的死亡似乎極其平淡沒有任何人的插手,但是死因卻極其奇怪。
就好像有人為他的死亡編造了個理由想要掩蓋什么事情。
一個練氣期的弟子對于門派來說,可有可無,這點鄔溯游估計很清楚,所以這個練氣弟子身上要是真的有什么不對的事兒發生的話。
門派想要處理,應該也不用花多少力氣,最近這修仙界這中每天都有人死。
只要讓他不死在門派里面就行,練氣期的弟子本來就命如草芥,他也并非是什么名師弟子。
不曾與人交往,這樣的人要想將他抹掉痕跡簡直是太簡單了。
鄔溯游回想起來那時似乎所有人都知道王門正一死了,還有他的死法是什么?
如果死了是一個普通的練習氣弟子的話,那么除了他的至親好友還有誰會擔心他的死活呢?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死去一個煉氣期修士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更別提去關注他是怎么死的了?
王門正一雖然在山門大比實力不差,但是他也并非是最出眾的那一個 ,同期優秀的弟子實在是太多了,王門正一雖然被人記住但卻不是被人記得最清的那個。
這樣的人似乎好像有人在暗地里在悄悄操縱著摸清他的痕跡,莫非真的是門派的手筆不成?
鄔溯游搜尋著記憶,所有有關王門正一這個名字的有關信息,
這種名字就算是在修仙界中也不常見,真的有人會三番兩次選擇同一個名字在這修仙界中形式嗎?
鄔溯游心里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同樣的這種可能性還是很低的。
如果無論做什么事都用的自己名字,這種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做法,只能證明一點,這人極其自信狂傲。
還有不害怕后果,往往促成這幾種因素的,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個人實力很強。
強到不畏懼任何人,強到不害怕任何一種懲罰落到自己的身上。
想到這里,鄔溯游的目光又回到面前這人身上,如果是他那一切到是極其有可能的。
他這個人最后要不是有人干預,可能一統修仙界數百年,這樣的人怎么可能甘于平庸的。
所以只要他行事必然會用到自己的真名,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名號有多么響亮。
鄔溯游似乎總算是在那坨亂麻中找到至關重要的一條線,說是其他的事情又像是雪花一樣將他深深埋住。
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可是其他的事情便通通也跟著接踵而至。
鄔溯游覺得所有事情上都仿佛被蓋了一層霧一樣,讓人看不真切。
鄔溯游沒有辦法,只能祈禱著自己在去尋天鑒之前,能夠將事情所有的疑團都搞得真切。
對面的王門正一做出不少小動作之后,總算是徹底的恢復了意識。
鄔溯游判斷著此刻,他應該是元神回到了身體里面。
王門正一目光深沉似乎被什么事情所困擾,他此刻倒不如最開始進來時的那樣急了。
看起來他想要解決的事情應當是解決完了,他皺著眉頭看著面前兩道岔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進了左手邊的那一條。
鄔溯游緊隨而上,王門正一似乎真的不是很急,他在這條隧道中閑庭漫步的走著。
這條隧道中與之前看的那兩條還有所不同,上面開滿了妖治的花朵,那些花朵每個顏色都極其鮮艷。
也許是越危險的東西越美麗,所以這些美麗的花朵在他的眼中就像是畫皮美人,瞧著十分美麗可實則卻十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