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承山的話,讓刑盛斌與陳卿穎兩個人都愣住了,陳卿穎的臉瞬間就紅了,可是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而刑盛斌反而冷靜了下來,原本以為小孩子把戲,也就騙騙小丫頭陳卿穎,怎么一個不慎自己也給套進去了。
下午還嘲笑趙子平他們的把戲幼稚、兒戲呢,這才過了兩個多小時,自己就被這么一個個幼稚的想法給套牢了,而且還給自己,以及陳卿穎套上了私定終生的帽子。
刑盛斌不由得在心里嘀咕道:
“好嗎!不能小看這個世界的人呀!這計劃太深了,繞了一大圈,原來在這等著呢!這不就是借用禮義廉恥綁架自己嗎!”
聽到陳承山和陳承言的話,這位三叔,也就是陳卿穎的父親,眼珠子頓時就瞪了起來,顫抖的手指著刑盛斌和閨女陳卿穎哆嗦著說道:
“你~你~你們干的好事。來人呀!給我把這個小子抓起來,關進地牢。”
陳卿穎的父親指著陳卿穎大聲喊道:
“你給我過來,兩天不見你就給我弄出個私定終身,還跟人偷偷私會,呼~呼~氣死我了,老吳,給我拿家法來,我要打死這個與人私會的臭丫頭,讓你進學堂,你卻給我,老吳~家法~~”
陳卿穎的父親,就像炸了毛的獅子,指著刑盛斌與陳卿穎大喊大叫。
刑盛斌毫無反抗的,就被陳家的兩個家仆給綁了起來,直接塞到了陳家地牢。
刑盛斌也知道,如果這不是一場處心積慮的陷害,那就只能是趙子平想要撮合兩人,只是這個手段實在有點太過分了。
如果是撮合,那陳家兩兄弟也就是知情的,這兩人絕對不可能看著陳卿穎的父親,真的將陳卿穎打死,那可就真的是好心辦壞事了,而且還是大大的壞事。
所以刑盛斌才沒有反抗,過激的動作只會讓陳卿穎的父親做出過激的行為,到時候要是真的出了人命,那可就真是后悔莫及了。
被扔進地牢的刑盛斌,很快就解開了身上綁著的繩子,這樣的捆綁怎么可能奈何得了他,即使在不使用審判之書的情況下,脫困術,對他而言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更何況還有一個外掛般的存在“審判之書”呢!
刑盛斌在地牢享受清靜,確是不知此時,偏廳已經熱鬧了起來。
而作為另外一位主角陳卿穎,已經被送到了房間,被關了禁閉。
廳中只有陳承言與陳承山兩兄弟,對著三叔,陳卿穎的父親開始講述事情的詳細經過。
其實兩人的事情早就有所征兆了,從六歲第一年進入到了學堂,兩人就因為座位關系,聯系密切,不過那個時候,小男孩小女孩,還不知道什么是情,什么是愛。
后來隨著兩人漸漸長大,那種懵懵懂懂的感情,慢慢的就變質了,成為了兩人心間的秘密。
對此,刑盛斌在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只是沒想到自己會遇上這么一群損友,把事情做的這么絕,而且自己的大哥二哥也參與到了其中,一群人借助陳卿穎的父親,將兩人的關系直接放到了明處,這可真的是小卒子過河,只進不退呀!
刑盛斌在地牢中待了一個多小時,又被兩位仆役給帶了出來,直接將其帶到了偏廳。
廳中只有陳卿穎的父親,以及一位正在持筆的老人。
刑盛斌見此情景,就這樣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著事情的結果。
良久,陳父說道: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但是木已成舟,就無法更改了,你也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便是有我女兒成親,將這件錯事,一錯到底。”
陳父看了刑盛斌一眼,剛想繼續說出第二條選擇,刑盛斌已經做出了回答:
“伯父,我愿意與陳卿穎結成夫妻,既然是我有錯在先,我就會承擔這份錯誤帶來的后果。”
陳父點了點頭,說道:
“還算有所擔當,老吳~寫完了沒有。”
說話間正在持筆的老人將手上的紙張吹了吹,遞到了陳父的面前小聲說道:
“三老爺,已經寫完了。”
陳父看也沒看,直接就將墨跡未干的紙以及紅色的喜帖接了過來,遞到了刑盛斌的面前說道:
“回去吧!別忘了明天委托人把你的庚帖送過來。”
刑盛斌接過大紅色的庚帖,心中卻在嘆息:
“不知不覺就被擺了一道,不過卻換來了一個媳婦,這算是給我沖喜了嗎!”
刑盛斌被送出了陳府,此時已經是月色正濃了。
還好樊城不大,這里距離刑家宅子也并不遠。
漆黑的夜色中,只有寥寥無幾的富家宅子門口點著燈籠。
刑盛斌不由得抱怨了一句:
“怎么就沒想到,要個燈籠呢。”
就在刑盛斌默默前行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個宅子中越出了幾個人影,黑色的夜行衣融入到了夜色中,若不是刑盛斌過去就曾經從事過殺手工作,絕對不會發現這夜色中模糊不清的影子。
就在刑盛斌發現他們的時候,這些夜行人也發現了刑盛斌,一行五六個人,分出了其中兩人朝著刑盛斌跑了過來。
刑盛斌不由得嘆了口氣,遇到這樣的事情,總不會是過來打個招呼吧。
刑盛斌想也沒想的開口說道:
“審判。”
紅色的審判之書,在黑夜是那樣的明顯,可是卻只有一人能夠看到。
刑盛斌直接就在其中,拿出了見習護衛長劍。長劍雖然不太順手,但是卻好過空手與人對戰。
兩個黑衣人看到了刑盛斌的動作,同樣召喚出了自己的元兵。
兩人的動作雖然靈活,可是明顯少了作為一個殺人滅口的角色,應該具備的狠辣心態。
刑盛斌雖然年紀尚小,身體還沒有發育成熟,可是架不住體內是一個,已經活了四十多年的靈魂。
身穿夜行衣的人明顯也被刑盛斌的外貌所迷惑了,手中的招式明顯沒有只取要害。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迷惑性,刑盛斌手中長劍直奔那人的心口。
左手同樣聚集了,短時間能夠做到最大量的先天真氣,長劍還未臨身,先天真氣凝聚的氣箭卻已經脫指而出,氣箭瞬間貫穿了一人的左肩,這名黑衣人身形明顯一頓。
刑盛斌右手劍更是變刺為削,直接劃開了這人的喉嚨。
雖然是兩人,可是兩人對于刑盛斌的判斷失誤,已經讓其中一人失去了戰斗了。
喉嚨被劃開,可能短時間不會死,可是如此凌厲的動作,卻是讓另外一人心驚肉跳。
生死對戰,看的就是誰的反應快,一愣神的功夫,刑盛斌已經再次出劍,同樣是右手劍,左手先天真氣。
先天真氣凝聚的氣箭,直接貫穿了剩余之人的右眼,長劍直接刺入了他的心臟。
殺人其實很簡單,曾今有人說過這樣的一句話,“華夏的武術是花架子嗎?”
答案出人意料,“是”。
華夏五千年的文化不是白來的,武術的確就是花架子,在人前顯露的武術,只是一種表現形式的另類舞蹈,不是花架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