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拔劍弩張的局勢,刑盛斌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在原地。
黑紗女子望著遠處的天空說道:
“正主終于來了?!?
順著女子的目光望了過去,刑盛斌可是什么都沒看到,而圍著兩人的六名高手其中一人開口說道:
“怎么你以為手持神器,就能對抗我大恒國師了,別忘了他的手中也有神器。”
黑紗女子只是微笑著說道:
“你說的是江山社稷圖吧,當年我就是被此寶鎮壓的,但是今日不同了,我很想試試,我能不能破開這張圖?!?
兩人的話音落下,一個人影才出現在了大殿房頂上。
一個頭發眉毛都變成了白色的老頭,看著黑蛩毒婦,又看了看在場的六人,最后目光落在了刑盛斌的身上。
“皇城受到蠱蟲的威脅,你們趕緊去治理一下吧!”
六個人看里一眼黑蛩毒婦,十分不甘心的轉身離開了。
看著六個人離開,刑盛斌小心的挪動身體后撤,剛剛挪出去半步,一道白光擦著刑盛斌的耳朵,就打落在了大殿房頂上,刑盛斌的動作,瞬間就不敢動了。
白發老頭,笑著說道:
“黑蛩夫人,用這樣的方式對待一個后輩,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黑蛩毒婦,笑著說道:
“趙堂主~我做什么了,你可不要冤枉了妾身。”
白發老頭趙堂主笑著說道:
“聽聞苗·刀之祖能夠增強巫蠱能力,傀儡蠱可操控人心,螢蟲蠱能夠操控人形,不知道我剛才殺得那一只,是哪一種?!?
黑蛩夫人笑著說道:
“這么大年紀了,眼神還挺好,今日就不與你糾纏了,妾身還要回家看看我的兒郎們,走吧小子~”
話音說完,刑盛斌就被女子抓著衣領準備離開,一見這形式,刑盛斌可就慌了,他可不打算跟著老蠱婆去所謂的巴山,誰知道到了哪里,是不是會成為蟲子們的口中食。
只是作為同境界的趙堂主為什么,不出手救人呢!
心念一動,刑盛斌已經不打算等著人來救他了,依靠別人不如依靠自己。
刑盛斌就對著黑蛩夫人,釋放了懲戒之光,剎那間,刑盛斌只感覺了意識,似乎被拔高到了另外一個時空,就像是在俯視整個大地一般。
眼睛就仿佛能夠看破距離,明明身在幾萬里的高空,卻還是一眼看到了皇城之上,快速飛行的黑蛩夫人。
一束金色的光芒,從俯視大地的刑盛斌的眼睛射出,直接擊中了黑蛩夫人,不過,黑蛩夫人反應極快。
金光降臨的一瞬間,右手的苗·刀之祖,直接斜著斬上了蒼穹。
而刑盛斌也趁機脫離了黑蛩的手掌,幾個起落朝著白胡子老頭趙堂主而去。
不管如何嗎,這老頭還算正派,只是為什么剛才不出手相救呢!這就是在太讓人難以琢磨了,不過眼下也只有這人能就自己了。
金光隱退,黑蛩夫人的整個右臂,都變得血淋淋,但是即使如此,右手的苗·刀之祖,還被牢牢地握在了掌心。
黑蛩夫人,望著刑盛斌說道:
“小冤家,你救了妾身,妾身帶你逃離此地,你為什么又跑回去呢!”
刑盛斌咽了口唾沫說道:
“這位大姐,你我第一次相見,我可不認識你,我也沒救過你,你要走趕緊走吧,受了這么重的傷,小心趙堂主再一次鎮壓你。”
白胡子老頭望著身后的刑盛斌,笑著說道:
“黑蛩夫人,這位小友不想隨你離去,你還是自己走吧!小心老夫真的改變主意?!?
黑蛩夫人,只是微微一笑,左手在右臂輕輕拂過,無數密密麻麻的蟲子,就在她的左手掌心澎涌而出,眨眼間受傷的右臂就再次被黑紗包裹起來。
雖然明知道傷不可能就這么容易復原,不過刑盛斌還是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同時又是下意識的摸向了自己脖頸處的衣服,身上頓時傳來了密密麻麻蟲子爬過的錯覺。
黑蛩夫人笑看著刑盛斌說道:
“小冤家,你的恩,我記下了,若是有需要,可以來蜀地巴山找我,妾身一定有求必應?!?
說完女子大袖一揮,數之不盡黑色蟲子隨著她的衣袖舞動,一眨眼,人就不見了,只留下了一群四散而去的黑色蟲子。
看到這一幕的刑盛斌,感覺身上更癢了,張口就說道:
“趙堂主,那個,你能不能檢查一下,我身上是不是有那種蟲子呀!這也太嚇人了。”
白胡子老頭,趙堂主笑著對刑盛斌說道:
“放心吧,你沒事,不過~你需要去太廟走一趟了。”
刑盛斌直接被老頭帶到了皇家太廟,守衛太廟的士兵,見到了白胡子老頭,連忙行禮道:
“拜見趙堂主?!?
趙堂主,指著刑盛斌說道:
“此子名為刑盛斌,需要在太廟朝圣,回頭我會告訴皇帝的,你們安排吧!”
兩個守衛連忙稱是,刑盛斌就這樣稀里糊涂的,被帶入了太廟之中。
完全不知道什么情況,就被殿中的幾個太監,七手八腳的洗干凈了,換上新衣服,送進了太廟。
雖然不太了解歷史,但是太廟是個什么地方,刑盛斌還是知道的。
這太廟可是存放著皇帝的祖宗,自己完全與皇帝八竿子打不著呀!為什么要讓自己入太廟。
隨后刑盛斌在幾個太監的服侍下,又經歷了一次會試經歷的事情,只不過這次堅持的時間更短了。
“朝圣又是朝圣,如果所料不錯,這是為了加強他的忠誠,再一次執行的靈魂控制。”
腦海之中的想法還沒有結束,人就已經因為朝圣法器的緣故,暈了過去,會試可是面前諸多學子,今天可是只有他一個人。
又是一個稀里糊涂的夢,這次不但經歷了兩世記憶,竟然還摻雜了大恒皇室,呂氏兩千多年前,打江山的部分記憶,不過這部分記憶,在刑盛斌醒來之后,就漸漸消失了。
睡了沉沉的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刑盛斌就這樣睡到了自然醒。
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床是軟塌,還吊有帷帳,回憶起了睡前的經歷,刑盛斌的冷汗又不由得冒了出來。
悄悄地掃看了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后,刑盛斌就輕聲喚出了審判之書。
經歷了朝圣,肯定再次被植入了那種影響人信仰的東西,如果不及時清理,那可就是大麻煩呀!
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刑盛斌再次點擊了凈化,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再次席卷而來。
刑盛斌在即經歷了那種全身因為疼痛,而全身肌肉都處在繃緊的狀態,這種源自靈魂的同苦,刑盛斌已經不想在嘗試第三次了,只是希望,沒有第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