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吳天已經成為了一個萬人莫敵的強者,任何人想要跟他決戰那都是找死!
一位活著的強大神明,比明面上的這些神強大多了。
“你為何不去見大姐一次呢?上次她還派人來查看你的下落。”六皇子跑了出來提醒著忘云時。
他是很小的,十幾歲就被送到了這里!
親眼看到哥哥弟弟的死亡,他也很難受。
但如今他已經成長了不少,也會思考了。
他心里明白,忘云時才是關鍵。
“哈哈哈,見她?可笑。”
忘云時瀟灑一下,白發隨風飄動凌亂了一些,他用手拂正后掃了一眼大皇子,道:“我要坐船去寒國,你跟二皇子隨我去。”
這一次很危險,吳天要把兩個危險的人帶走。
大皇子有勇無謀,是個懦夫!
二皇子心思縝密,自己無法猜透。
自己必須要把兩個難以捉摸的人帶走。
特別是忘云時看了一眼二皇子臉上的粉,如此的化妝……他真的女性化了?
這一點忘云時不知道該如何去想。
畢竟細思極恐啊!
然而就在此時,六皇子遞上了一件東西,道:“這是一封信,是大姐君海棠留下的,說要是你出現就交給你。”
忘云時看著那封信很是遲疑,自己一旦打開了很難控制住情緒的。
萬一真的打算回去的話,那么可就麻煩多了。
“誒!給我吧。”
輕嘆一聲,忘云時還是接過了那封信。
沉重的信封,沉重的手臂,深沉的人。
一顆心明明早已無了太多牽掛,但彼時牽掛猶在耳。
那日離開云天城,自己答應過君海棠會很快回去……
但已經過去了快十一年,十年的歲月……
君海棠似乎已經四十歲了吧?
芳華老去,女人最怕的就是這個,自己一旦去見了她,又當如何呢?
不對……
或許就該是自己去見她,似乎只有自己這一魂不會在意她的年紀。
但……
打開信封。
看著里面的內容。
僅僅有兩個字:等你。
忘云時身子一怔,果然!自己還是不能打開。
“哎,我先回去趟,你們準備好物資吧!順便清理一下海面。”
忘云時說罷已經將手中的信封撕毀,同時呵斥周圍的將士。
“聽我號令!諸多將領以后聽從四皇子的指揮!”
忘云時一聲令下,那些將士們也是猶猶豫豫。
“猶豫是么?喝!”
忘云時登時從袖口內灑出大片丹藥喂給了所有人!
幾乎是一瞬間,按藥丸已經飛進了他們的嘴里。
“里面是毒藥,十年一期!不想死的老老實實的,你們沒有被我扣上叛軍的帽子已經算是不錯了!”
霸氣一語,仿若王者再臨。
這一次忘云時要以一個強硬的姿態回歸。
另一邊,郁郁蔥蔥的森林內,死神與黑吳天并肩而行。
“如何?上次的交戰感覺力量如何?”黑吳天好奇的看著死神。
“他沒有系統的力量也沒有邪帝之力!”
死神淡定的回應。
“叮~任務觸發,擊敗玄宗,獲得邪力+50!失敗懲罰:魂魄飛散。”
黑吳天看著任務陷入了沉思。
玄宗,乃是如今神明一方勢力較大的門派,里面據說鎮守了三位神……
還是高位神明。
系統是要搞事啊!
“如何?你所說的系統之力恐怕又給了新的任務把?”死神好奇的打量著黑吳天。
“哈哈,不錯!是玄宗,我們要去滅掉玄宗。”
黑吳天說罷關閉了自己的系統面板,從商城里面兌換了一些道具恢復自己的傷勢……
“你這種奇怪的力量我真的是很好奇,不知道它到底是從何而來。”
死神端詳著黑吳天,似乎很想得到這個系統的樣子。
“哈哈,你肯定是得不到了,如今想要對抗神明那恐怕只有你的幫忙才好了!”
黑吳天剛剛說完,忽然前方一陣殺伐之聲傳來。
黃泉鬼泣,神死魔滅。
蒼茫白霧中,一群人浮現在了二人跟前。
“在下柳子清,特意代表黃泉來恭迎二位前去赴宴。”
前方領頭一人長相頗為斯文,身穿了一件白銀亮甲,頭戴白銀頭盔倒是給他徒添了殺氣!此人自己似乎也發覺自己長相過于人畜無害所以才會穿戴了這個吧?
“你可知我是何人?居然邀請我去黃泉?”
死神漠視前方。
黃泉歸途,自從死神沒有掌控死國以后,黃泉接管了大部分的靈魂。
而隨著他們的接管,他們那邊也產生了不少強者,很多強者的靈魂都到了他們那邊。
逐漸形成了一股不俗的實力,看的讓人心驚膽戰。
如今雙方強強相碰……
黑吳天也是抬眼看了一下前方,看來似乎要打架了。
“不去?那就只好以武相逼了!”
柳子清咬牙說著,已經命令身后的人沖殺上來。
黑吳天也是掏出了妖弓,但卻被死神按下。
死神這次打算親自上陣。
風馳電掣,掠風過境。
擦人的死氣,秒人的能力。
一掌納氣之間已經是翻江倒海。
喊殺聲不急死神殺戮的聲響,奏響了一首哀樂。
片刻后,蕩然無存。
柳子清震驚的后退幾步,不敢相信的看著前方。
“你……你怎么可能直接殺了他們?他們已經超越了輪回才對!”
死神一腳踢飛他,同時在他耳邊留下一句:“黃泉我自會去,但不是你們請我!我去的話定是殺進去!”
柳子清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飛了出去。
“去玄宗吧!”
另一邊,金非患患得患失了起來。
自從令牌事件出來后他已經變得有些疑神疑鬼了。
內心里面更是整日活分的思考著,想要摸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畢竟這些事情太過于恐怖了!
有人覬覦自己的令牌,得知后反而更加的要小心謹慎,這讓他很受折磨。
“不如毀了它好了!等我在打造一塊,反正都是一塊金子而已。”
金非患打量著手中的金價令牌,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畢竟這樣的東西是考驗隨便打造的,根本不用留著傳承啊!
抓著它不放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不如放手的好,這樣自己也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