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俊哥,聽聞你們方才提到了那鳳冠血蟒?”余道一無視掉了其他人看向自己的奇怪眼神問道。
王宏俊有些意外對方主動提及此事,道:“沒錯,王二兄弟已經(jīng)發(fā)生了意外,而之前三位也是生死不知,我等幾人還是希望可以在更多人可能遇害之前誅殺那僚。”
昂~簡單的說就是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為了守護(hù)世界的和平,貫徹愛與真實的罪惡。
是你吧,武藏·王宏俊·小次郎。
“對了,王二兄弟的尸骨不知是否還在,可以的話我想帶回王家,畢竟他也是王家之人,不想讓他流落在外,不知弟弟你可曾在之前見過?”王宏俊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問道。
“藝術(shù)就是爆炸!”這菜腦回路反正又不正常了。
王宏俊:“??????”
這貨又在說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哦~沒事沒事,我以為你在說王二呢,沒想到你說的是王二啊~”這菜又是賤賤道,讓人完全不明所以然。
王宏俊:“??????”
沉默了片刻,王宏俊最終還是果斷的跳過了這個問題,問他毫無意義。
“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余道一問道。
“出發(fā)?弟弟你的意思是?”王宏俊有些意外地問道
“那條賴皮蛇我小鯉魚泡泡勢必要讓他知道知道我的厲害!頭上長個包了不起啊!”余道一又開始在一旁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中。
王宏俊:“??????”
這人怕不是個傻子吧!
不論是其他人還是自己人看的這家伙都是一陣陣的無語加頭疼,不管如何,三言兩句就把原先劍拔弩張的場面變?yōu)檫@般,宋承還是發(fā)自心底的佩服,當(dāng)然對腦子那塊不予評價。
王宏俊又是思索了片刻,對方的意思很是明顯,自己倒也不用在說些什么,而一旁的段氏兄妹也是在一番感謝之后保持著沉默,畢竟多幾個人對誅殺那鳳冠血蟒就更多了幾分把握。
“既如此,那我們便現(xiàn)在出發(fā),早些時日趁那鳳冠血蟒傷勢還未痊愈之際直接動手。”王宏俊思索了片刻,急著說道。
“這倒是不用著急,那家伙一時半會恢復(fù)不了傷勢,現(xiàn)在估計還撐著呢。”余道一擺擺手隨意說道。
“何意?”王宏俊有些奇怪地問道。
“哦,就是它饞我的身子,它下賤,我不讓它就要強(qiáng)來,氣的我直接射了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進(jìn)了它的嘴里,中看不中用,沒用的東西,現(xiàn)在估計還軟著。”
王宏俊:“??????”
王猛:“??????”
段氏兄妹:“??????”
宋承宋秋靈:“??????”
這貨到底在說些什么???他是魔鬼嗎???
就連一旁的宋秋靈也是握拳強(qiáng)忍著想上去打他的沖動,真特么丟臉!可說的還是事實!宋承也是實在想不到為什么這家伙來了之后整個局勢都變成這個樣子了!
余道一則是一副莫名其妙地看向眾人,不知道為什么其他人又是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也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咳咳,弟弟你能不能講的明白一點(diǎn),就是能不能具體一點(diǎn)?”王宏俊愣了片刻又是問道。
“我說的很清楚啊,你們怎么聽不明白?”余道一只覺得莫名其妙,眼前的人一個個都沒有靈性。
“行了行了,就是那貨想吃我,我給他塞了幾個炸丹進(jìn)去,那貨現(xiàn)在肚子估計重傷著,在那盤著呢,再加上一些外傷一時半會恢復(fù)不了練氣九境的實力。”
“炸丹?”王宏俊直接撇開了之前的話題,再跟他將那時候的事還整得自己是不是多想到別的地方去了。
“對了對了,弟弟初次見哥哥也沒什么表示,小小心意,不成敬禮。”余道一像是想到了什么,在自己身上摸啊摸摸出了顆黑不溜秋的丹藥出來。
“這是?”王宏俊有些摸不著頭腦。
“炸丹,我取名厄靈丹,哥哥你將靈氣灌注進(jìn)去可以形成爆炸,對練氣六境七境都有著殺傷力。”余道一一旁無比真誠地講解道。
話落,看著王宏俊眼中的懷疑,余道一演技大發(fā),又是拿起最后另一枚厄靈丹注入靈氣后二話不說,直接扔向了一旁的河流中。
只聞轟的一聲,一聲巨響,水花四濺,河流在一瞬間像是被截斷了似的,幾條河魚被炸飛空中,尸骨無存。
見狀,其余未見過厄靈丹威力的人也是紛紛側(cè)目,大吃一驚。
王宏俊也是訕訕笑著,眼睛也是轉(zhuǎn)了轉(zhuǎn),之前聽王猛說過在其逃跑之際確實聽到幾聲爆炸巨響,應(yīng)該就是這東西,現(xiàn)在親眼所見著實是嚇得不輕。
就連一旁的宋承也是皺著眉不知道這番意義何在,倒是王宏俊看到宋承皺眉后倒是稍稍放下了心,不好直接拒絕,更何況真如他所說,這枚丹藥有著研究的價值,這番威力于自己也是一件保命之物。
“弟弟如此做,當(dāng)時倒是讓哥哥我有些不知所措。”王宏俊長嘆道。
“哥哥哪的話,這玩意值什么錢,比起那赤血果差遠(yuǎn)得了。”余道一不以為然。
王宏俊聽其提起赤血果頓時也有些明白了什么,若真能以一枚丹藥換來自己幫助以此謀取一枚赤血果,想來也是極賺的吧,隨后也是笑了笑并未再說什么。
“如此,那便由弟弟說我們何時出發(fā)便是。”
“明日清晨出發(fā)便是,現(xiàn)在出發(fā)至那地方也是日落西山,黑夜將至了,那時不方便我們動手。”
“依弟弟所言便是。”
話畢,就隨王猛和身后兩個木頭人在一旁歇息著,余道一看著身后的兩人微微瞇眼,也并未再說什么。
“道一哥,我們真的要去湊這個熱鬧?”宋承低著頭在自家菜哥耳邊輕聲道。
“知道什么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嗎?”余道一注視著前方也是輕聲說道。
宋秋靈一臉茫然,到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了,好似從一開始自己就被他帶偏了,也只有余云帆在一旁什么都不在意,一直跟在其身后什么都不說。
“表哥好!”余道一轉(zhuǎn)身又是向宋詠笑著問好,宋詠也是點(diǎn)頭示意,其之前一直在一旁默不出聲,他深知自己在這個局面上沒有說話的權(quán)利。
“小兄弟客氣了,只是此番前去還望你們?nèi)级笮校吘鼓呐率軅区P冠血蟒也是不可小覷的,赤血果雖重要,但還是需以安全為首。”宋詠善意提醒道。
“表哥不隨我們一起前去嗎?”余道一問道。
只見宋詠搖了搖頭笑道:“我即便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現(xiàn)在的我依舊是受傷未愈,發(fā)揮不出什么實力。”頓了頓又道:“我借宋承表弟的地圖看過,此地離一處出口不遠(yuǎn),想來還是提前離開此地為好。”
余道一的臉上依舊笑著道:“既如此,還望表哥一路小心,后山之地不確定的因素確實是太多了,世事難料不是。”
“所言極是,告辭。”只見宋詠向眾人拱手后,幾番告別后漸行漸遠(yuǎn),往一處方向遠(yuǎn)去。
余道一看著宋詠遠(yuǎn)去的方向,略有疑惑,向宋承和宋秋靈低聲問道:“這個表哥,于你們很是相熟?”
宋秋靈道:“不熟,不認(rèn)識。”
余道一:“。。。。。。”
“不是很相熟,也只是在幾次家族聚會之時我見過幾面罷了,算是宋家的一個邊緣人物。”宋承道,過了一會又問道:“怎么?”
“沒事,好奇而已,隨便問問。”余道一隨意地說道。
日落,夜黑將至。
宋秋靈看著遠(yuǎn)處笑嘻嘻的小菜沒由來的想沖過去揍他,且這個想法越想越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只見那個家伙從夕陽落山之前就跑到了那姓段的女子身邊,好不要臉地就賴在那里,一動不動,時不時還傳來幾聲那女子清脆悅耳的笑聲。
余云帆看著自己哥哥這個樣子也是差不多習(xí)以為常了,早就在一旁閉目著,與之保持著一定距離,一副這家伙于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樣子。
宋承在一旁看著自己姐姐一副煩躁的模樣,一心想要靜心卻又是時不時瞥眼向那處方向看去,不禁抬頭望月長嘆一聲。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我菜哥的詩句果然不一樣!隨后被自家姐姐轉(zhuǎn)過頭一副殺人般的眼神嚇得不要不要的。
怕了怕了,自己可不像菜哥摔成那樣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