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花見狀也是素手輕放在百里默的胸前,在他耳邊輕聲呢喃著什么,一瞬間百里默的耳根子紅得徹徹底底,引得閉月和羞花二人輕輕笑著,更添曖昧。
只是當百里默腦子里不知道想這些什么的時候,或者說不知道期待著什么的時候,一聲尖叫從隔壁廂房傳來,憑借著修士異常靈敏的聽覺,立刻便是認出那是蓮花的聲音。
不過不愧是有點名氣的青樓,隔音也是不差,除了那一聲尖叫再無他聲傳來。
只是百里默聽見這尖叫聲一下子坐起身來,引得兩旁的閉月和羞花一陣不滿,紛紛撒嬌著。
“公子,您這是怎么了嘛?是我等二人虧待了你?”閉月嘟嘴撒嬌道。
“隔壁可是那個蓮花姑娘所在的廂房?”百里默向兩位小娘子說道。
這要是換做余道一在這里,早朝著這倆胸懷大器的姑娘撲上去了,還管得了這么多?
凡胸懷大器者,正所謂勿以鱔小而不為,必將那一ji之長,左右夾擊,前后迎合,然后終于一日,長驅直入,一炮走紅。
哦,這是青樓來著,應該沒有一炮走紅,可惜了。。。
在之后深入淺出,一番經久不息之后,一泄如注,才能穿道授液,算得上先干為敬,以余道一這種口頭上的老司機來說這應該也算得上是常操。
而在一個女人面前談及另一個女人這是大忌,余道一早在他人懵懂的時候便是早知道這個道理,也就早個二十來年吧,要不是上輩子沒活久,他都可以趾高氣揚地說早了一輩子,只可惜這個百里默只是個知道清修的愣頭青,缺少了點靈氣。
“是倒是,只是這有什么奇怪的。”羞花在一旁也是有些不滿道,明明自己這么漂亮的兩個姑娘在這里,這個毛頭小子居然都不知道珍惜。
“我,我聽到了一聲尖叫。”百里默傻傻地說著,換來閉月和羞花一陣掩嘴偷笑。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這是青樓,男人女人在一間房內再多的叫聲都不足為奇,怕是公子你等會就能聽見我們姐妹二人的尖叫了呢。”閉月一手掩著嘴,另一手伸出一根纖纖玉指輕點在百里默的胸膛之上,動作曖昧。
聞言,百里默又是一陣臉紅,更是接不上話來,這要換做山上,自家小師妹什么時候說過這等大膽的話來,她不鼓著倆拳頭砸自己就不錯了。
“來,我們姐妹二人還沒能好好服侍公子你呢,等會啊,公子怕是舒服地管不上這等閑事了。”閉月和羞花一人拉著百里默的一只手,一種冰冰涼涼,柔柔嫩嫩的觸感,這便是百里默被牽著的感覺。
只是雖是這般說著,百里默卻感覺還是有些放不下心來,憑借著修士的靈識隔壁的一切動靜自然是逃不過百里默的感知,但是師傅曾告誡過,擅自窺探他人之事這是小人所為,非吾等修道之人所為,也只好暫且作罷。
被閉月羞花拉倒一邊的床榻旁,動作緩慢輕柔,就在百里默傻愣著的時候,二人皆是褪去了外衣,香肩半露,青絲如瀑,只剩一件褻衣束縛,胸前呼之欲出,修長白嫩的大長腿就這么出現在了百里默的面前,二人皆是嬌羞模樣,輕咬嘴唇低著頭,一副任君肆意愛憐的嬌憐姿態。
看得百里默心頭涌上一陣無名邪火,小百里默蠢蠢欲動,蓄勢待發,閉月羞花二人輕拉著百里默的手一陣輕搖,任君采摘。
這等波濤洶涌的大場面百里默何時見過,一瞬間大腦空白,下半身直接操控了上半身,俊朗正氣的模樣竟是流出了一絲口水,呆呆的樣子使得面前二人一陣竊笑,紛紛靠在他早已僵硬的身體上。
香玉入懷,一陣芳香撲鼻,百里默的呼吸加重,憑借著修士的體魄抱著二人就是撲上了床,傳來兩聲驚呼。
只是正當進行下一步的舉動之時,隔壁又傳來蓮花的尖叫聲,一下子使得百里默清醒了過來,看著自己身下兩朵任君采摘的美麗花兒,百里默輕咬著自己的舌尖,不斷向身后退去,引得閉月羞花二人一陣委屈,甚至懷疑這個看似謫仙的男人是不是那方面有些問題。
百里默終究是記起來了自己還是個修道之人,這等白日宣 淫之事若是要讓師傅知道了非打死自己不可,不可不可。
白天不行人太多,下次還是晚上來吧。。。
終究是放不下隔壁那個一見像是傾心的女子,百里默搖了搖頭轉過身去不再看向床上動人嫵媚的姐妹花,反而直接放開靈識向隔壁看去,他有些擔心那個如蓮花般淡雅的女子。
反正這種靈識感知的事情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我是為了正義!百里默不斷說服著自己。
隔壁,相同的廂房,一般無二的擺置。
一個面色蒼白明顯縱欲過度的男子面露淫笑一巴掌便是將蓮花拍倒在地,連帶著其隨身而帶的那把琵琶應聲倒地。
“蓮花,你說說你,從了我有什么不行了,這是青樓!哪還有你這般只賣藝不賣身的人!自作清高!”男子輕輕拍著蓮花的臉笑道。
“趙公子,媽媽是答應我的,我只是在這打一份雜工罷了,并非徹底是算這青樓之人。”蓮花強笑著說道。
“笑話,還真是笑話,在青樓工作還不算青樓之人,賣藝不賣身?”趙公子嘲諷說道。
“趙公子還請自重,我只是在這彈個琵琶曲以此謀生而已,當真不是那種人。”蓮花見狀也只好強撐著。
“說到底,不還是為了錢,跟了我,錢不還是大把大把的有,我是這長安城主手下大將趙元之子趙文商!權和勢我都有!”趙文商得意說道。
“我雖然需要錢!但我還不至于作踐自己!趙公子,我先告退了。”蓮花掙扎著起身,拿著自己的琵琶轉身就要走。
“若是我不讓你走呢?”趙文商淫笑著,拍了拍手,廂房內便是走出兩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直接堵在了門口。
“我從小呢便是出生在大家之中,父親母親什么都由著我,我什么都不差別人的,哪怕是做錯了什么,也沒有人不長眼睛去趙府鬧事。”
“而我呢,也沒覺得哪里不好,誰讓我生的好呢,別人太沒用那只能怪他們自己,我與他們生來起點都是不一樣的。”
“蓮花,你信嗎,無論我把你怎么樣我都不會有事,只因我是趙元之子,所以識相的配合我,或許我還能賞你幾個銅子,不然你死在這都不會有人說什么。”
“而你那個所謂的媽媽,那個老鴇,那老家伙就只是個識錢的貨色,哪管得了你這么多事,她討好我還來不及呢,蓮花,你既然來了這就應該有這般覺悟才是不是嗎?”
趙文商走在了一言不發的蓮花面前,輕輕地拍著她的臉出言嘲諷道,又是將她面上的柔紗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