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眾人才發現,這島嶼早有主人,而且,其主人還是在那紫霄宮內得過詔命的東王公,先不說其實力如何,但是憑借著此詔命,也可以打退絕大部分人的心思。
但是,東王公此刻的面對是太一,妖族東皇,其性格就是兇狠霸道,而且其身為妖族的皇者,面對著如此機緣,更是不可能就此罷休。
對此,東王公也是心里十分清楚,一時間氣氛變得無比的凝重,自身暗暗的涌動的靈氣,準備應對接下來的意外。
而在一旁看熱鬧的眾人,在這一時刻,表情也是變得無比的凝重,因為對他們來說,妖族,雖然剛剛立足,但是,無論是那十大妖圣,還是那億萬妖兵,都是準備了數百萬年的底蘊。
對此,他們自然不敢輕易得罪,而現如今,東皇來此,更是為了此份機緣,又學會讓他人染指,而那東王公身為這里的主人,而且身為洪荒早已成名的大能,自然也不會輕易服軟,因此,這二人之間,也必然存在著,一場驚天大戰。
但是隨著氣氛的逐漸焦灼,在那天邊又是一道遁光極速而來,而所到之處,這東海的海水,更是很自然地出現了一道真空,仿佛遇到了極其可怕的存在。
而這,便是那姍姍來遲的水之祖巫共工,只見他來此之后,那一身的氣血更是無比的強大,如同的烘爐一般,散發著無盡的炙熱,而這,卻又不同于太一。
他有此成就,更是全賴于自己的祖巫真身,那磅礴的氣血之力,讓人見此,不禁感覺如同汪洋一般,無邊無際。
而來此之后,那共工也是毫不客氣的說道:“你這只雜毛鳥,趁著自身有些勢力,還真是為所欲為啊!”
說著,眼眸間不禁閃過一絲輕蔑,而其跟在他身后的幾名大巫,聽到這句話后,更是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一時間不禁讓太一顏面掃地。
但是對此,他已僅僅是冷眸一掃,一身氣勢如海般涌動,澎湃磅礴,不禁讓那幾名大巫,瞬間感受到了致命的危機,汗毛瞬間戰栗。
而見到如此場景,共工也是直接踏出一步,怒喝道:“欺負他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沖著我來。”
說著,一身的先天濁氣,便開始不斷的躁動,那強悍的肉身,更是如同太古山岳一般,亙古不變,為那身后的大巫,擋下了那層層的威勢。
對此,太一冷冷一笑,金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輕蔑,淡淡的說道:“你身后的那些雜魚,本皇會殺,至于你,是本皇最后的獵物。”
說著,便直接催動起來,金烏一族獨有的秘術金烏化虹術,以最快的姿態,沖到共工身后,變相要給這幾名大巫致命一擊。
那幾名大巫在那東皇太一的威壓之下,雖然有著強烈的戰意,但是那肉體的本能,卻讓他們不斷的顫抖,即使,面對著東皇太一的急速襲來,他們也沒有一絲辦法去躲避。
對此,共工更是暴怒,他本就是十二祖巫之一,是那巫族的領導者,而這幾名大巫更是隨他而來,那無異于狠狠的打了他一大嘴巴。
而現如今,東皇太一要做的正是如此,對此,共工更是不計后果,直接取出了自己的巫器,共工印。
而就在其出現的瞬間,那古樸澎湃的水靈氣,更是遍布于天地之間,其中蘊含著無盡的道韻,以最快的速度,形成了一個數百丈的水之銅鐘,將那幾名大巫團團護在其內。
對此,東皇太一冷冷的掃了一眼,淡淡的說道:“原本我還想先解決這些爬蟲,再去解決你,不過你這么想要求死的話,我也不會吝嗇。”
說著,并直接改變了方向,瞬間化作一團金色烈陽,散發著無盡的大日金焰,瞬間將那下方的東海海水,蒸發的滋滋作響。
形成了那濃厚的水霧。
而那空間,更是被那極高的溫度燒制扭曲,共工見此,心中更是大驚,身為水之祖巫,他既然和那火之祖巫祝融有著幾次較量。
對于火之道還算了解,但是,當他面對東皇太一之時,仿佛這一切已然破碎,自以為了解的火之道,在此刻,更是讓它變得無比的迷茫。
因為太一的強大,以及這火焰的炙熱,哪怕那祝融終其所有,也可能未必會達到這種程度,當然,除了去燃燒自身精血。
但是事已至此,共工只能硬著頭皮強上,隨即,那古樸的共工印,在這一刻立刻變得深藍,那無窮無盡的水靈氣,更是從那四面八方匯聚,東海海水,在這一刻,也是不斷的盤旋在這里,任由共工趨使。
如此一來,才讓共工,心中多了幾分安全感。
而對于共工的變化,哪怕是太一也是目光一凝,眼眸橫掃了一遍共工印,然后微微皺眉,即使是他,也沒有見過如此的靈寶,絲毫沒有靈力的波動,但是一身威能,卻仿佛不屬于任何一件極品先天靈寶。
但是對他而言,這又算些什么,無論有沒有靈寶,只要有人敢站在他對立面,他不管對方是何人,只會傾盡全力,讓他后悔。
隨后,便是那一團烈陽,碰撞在那漫天水霧水凝結成的水龍之上,瞬間,那水龍破碎,甚至可以聽到那淡淡的真龍哀嚎。
對此,太一冷視一眼,眼眸之中盡顯輕蔑。
隨后,便聽到那共工淡淡的說道:“東皇太一,你以為本祖僅僅如此嗎?”
說著,這漫天海水直上云間,瞬間將這天地封閉,隨后,一方世界赫然形成。
而在這世界形成之后,那共工的威勢,也是在這一刻驟然提升,仿佛是那水中之神,統御天地萬水,然后,那洪荒之中無數有名的神水也是赫然形成在這方世界。
對此,東皇太一冷掃一眼,看在在那水幕之外,焦急的兩個妖圣,計蒙,鬼車。
冷冷的說道:“殺了他帶來的雜魚。”
而后,這聲音順利的傳道,兩位妖圣耳中,讓其面色一凝,然后冷冷的點頭。
而等到太一看到他們二人沖了過去之后,這時,在冷冷的撇過頭,看向共工說道:“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