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柒玥在看到網(wǎng)絡(luò)上關(guān)于王奕要跟沈家聯(lián)姻的消息之后,有些驚訝。
王奕要娶沈悅,那林薇怎么辦?
果然,是那天的事情讓兩人感情受到了影響。
夏柒玥將全部事情告訴給了陸天昊之后,兩人便決定要幫助林薇。
看在林文海的份上,陸天昊也不可能放任林薇不管。
兩人見到林薇的時(shí)候,就發(fā)現(xiàn)林薇比以前沉靜了許多,臉上少了許多的表情。
得知兩人的來意之后,林薇淡淡地笑了笑。“不用了,我覺得我現(xiàn)在過得還挺好的,不需要你們的幫助,不過我還是謝謝你們的好意。”
“看在你父親的面上,我是真心想要幫你的。”
林薇抬起頭來,笑著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真的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
幾次婉拒之后,陸天昊跟夏柒玥也就不再堅(jiān)持了。
王奕接到余媛電話的時(shí)候,他正煩惱著林薇的事情。
聽見他媽又讓他去跟沈悅約會,他就不耐煩了。
“媽,你能不能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不要再干涉我的感情了?”
王奕也不知道他媽為什么非要讓他娶沈悅,就只是為了王家嗎?
可是他也是一個(gè)人,又不是一個(gè)工具,只為了王家而存在。
余媛氣憤不已,“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怎么?嫌我煩了,還是覺得我做得不對了,你是王家唯一的血脈了,我要求你娶一個(gè)賢惠的妻子,哪里不對了?”
“媽,我是一個(gè)人,不是一個(gè)聯(lián)姻的工具,更不是你拿來操縱的提線木偶。”
余媛聽見王奕語氣里的不耐煩,突然就嗚嗚哭了起來。“我什么時(shí)候拿你當(dāng)過提線木偶了,什么時(shí)候只把你當(dāng)成聯(lián)姻工具了,你是我的兒子,我不心疼你嗎?”
“可是這些年媽媽過的有多不容易,你不知道嗎?我為了王家受了這么多苦,只是讓你娶沈悅,又沒有逼你去死,你到底有哪里不滿意的?”
電話那邊的余媛一邊哭訴著自己的不容易,一邊責(zé)罵著王奕,王奕被他媽這一番哭訴給弄得煩躁不已。
到底還是不忍心余媛這么哭下去,王奕連忙認(rèn)了錯(cuò)。“媽,我錯(cuò)了,我不是那個(gè)意思。”
余媛聽了他的話之后,哽咽著說道:“阿奕,媽媽做什么都是為了你好,你要相信媽媽,媽媽不會騙你的。”
王奕好不容易哄著余媛不哭了,這才掛了電話。
一邊是王家的利益,一邊是自己喜歡的人,王奕陷入了艱難的抉擇中,他心情煩躁。家里又沒有林薇,他在家一時(shí)也待不下去了,轉(zhuǎn)身拿著衣服就出了門。
王奕來到酒吧喝悶酒,卻不想碰到一個(gè)熟人。
“你怎么也跑到這里來喝酒?”王奕在周源的身邊坐下。
周源看見昔日的情敵,皺了皺眉,淡聲說道:“煩。”
王易見他也是出來喝酒的,多個(gè)人陪著一起喝酒,他倒是挺愿意的。
于是他便跟周源坐在吧臺,一起喝著悶酒,兩人喝著喝著便聊了起來。
王奕這才知道周源也是情場受挫了來喝酒。
自覺兩個(gè)人是同病相憐,莫名有了一種感同身受的情誼。
兩個(gè)煩惱的人在一起喝酒,那最終的結(jié)果肯定是醉的不成樣子。
“你說我媽為什么就不接受林薇,林薇那么好,到底她要怎樣的才算滿意?”王奕有些痛苦地捂住自己的頭。
周源也同樣嘆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她媽媽到底對溫惠有哪里不滿意的,溫惠這么活潑跳脫,難道不挺可愛的嗎?
“我媽要是認(rèn)識你媽,估計(jì)兩人肯定會成為好姐妹的。”周源苦中作樂的打趣道。
王奕聽了他的話之后,也笑著搖了搖頭。
“你說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林薇那邊根本就不愿意理我,我母親那邊……雖然我跟林薇說得信誓旦旦的,但是我根本就解決不了我媽,她根本就不想要我娶林薇。”
周源聞言,覺得自己好像還好一點(diǎn),還沒有扯到這么麻煩,他媽至少沒有讓他娶別人。
“這樣算來,我還是挺好的。”
王奕聽了他的話之后,嗤笑一聲說道:“那你就有些想多了,你不想想你媽不同意溫惠跟你在一起,現(xiàn)在溫惠身邊還有別的追求者,你們倆還吵架,你真不怕溫惠到時(shí)候被別的男人迷了心竅,跟你分手。”
周源被王奕說得皺了皺眉,他伸手在王奕的肩膀上狠拍了一下,語氣有些不滿地說道:“閉嘴吧,你說的是人話嗎?”
王奕一見他惱羞成怒,也沒有在提,笑著又灌了一口酒,兩人談?wù)撈鹆藧矍榈脑掝},不知不覺的就聊到了夏柒玥身上。
“這樣算來的話,最幸運(yùn)應(yīng)該是陸天昊了,就他娶柒玥的時(shí)候最容易。”
王奕說到這兒,便覺得有些嫉妒起來。
周源卻不贊同:“你想多了,你以為他們分別的那五年是假的嗎?人家只是熬出來了而已。”
王奕想想也是,想到這五年里面還有自己手筆,就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他就是活該的。”
想到自己當(dāng)年蠢得將夏柒玥推到了陸天昊的懷里,王奕就有些不滿。
“你不是煩惱溫惠的事情嗎,你干嘛找柒玥打聽一下,好歹夏柒玥是溫惠的表姐, 溫惠說不定會告訴她些什么呢?”王奕覺得周源這個(gè)人笨死了,明明有捷徑可以走去,還是在這里繞彎路?
周源聽王奕這樣說,皺了皺眉看一下王奕,開口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啊,這不是怕柒玥又知道我們倆吵架的事情嗎?”
王奕聽了他的話之后,嗤笑了一聲,帶了些慫恿地說道:“這點(diǎn)膽子都沒有,你還是不是個(gè)男人了?”
周源聽了他的話之后,蹙眉看了男人一眼,就見王奕正一臉不屑的看著他,周源酒意上頭,“我有什么不敢的,問就問。”
周源說著,便拿起自己的手機(jī)給夏柒玥撥了通電話。
電話很快便被人接通了,傳來了夏柒玥的聲音。“周源?你怎么這個(gè)時(shí)候給我打電話?”
周源聽見那邊夏柒玥的聲音,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酒醒了一點(diǎn)。
“柒玥,溫惠來找你了嗎?”
夏柒玥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把推開了陸天昊放在她腰上的手中,皺眉開口說道:“什么意思,你們倆又吵架了嗎?”
周源覺得,他們倆這次比吵架要更嚴(yán)重一點(diǎn),他說了一些混蛋的話。不然溫惠應(yīng)該也不會氣及敗壞地離開。
“吵架了,但是比吵架更嚴(yán)重。”
夏柒玥聽著他那邊似乎有些雜亂,便開口說道:“你現(xiàn)在在哪里?怎么你那邊那么吵。”
周源迷迷瞪瞪地看了酒吧一眼,回答道。“我現(xiàn)在在酒吧呢。”
“什么酒吧?”
“拾光。”
陸天昊在一邊等了半晌,見夏柒玥跟周源越聊越起勁,頓時(shí)就有些不滿了。
“你關(guān)心他干什么,他都這么大個(gè)人了,還不會照顧好自己嗎?”
陸天昊說著,一把奪過了夏柒玥的手機(jī),將電話掛斷了。
夏柒玥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一噎,不滿地看著陸天昊,氣急敗壞地開口說道:“你干嘛,沒見我還在跟人打電話呢嗎?”
陸天昊也有些不滿了,他好不容易有空閑的時(shí)間跟夏柒玥多相處相處,做不和諧的事情,這個(gè)人就打電話來叫去,又是因?yàn)樗鷾鼗莸氖虑椤?
“你管他干什么呢?你不會真把自己當(dāng)成周源的表姐了吧,陷入角色怎么深?他一個(gè)大男人在酒吧還能吃虧了嗎?”
夏柒玥見陸天昊面露不滿,便知道他在想什么,覺得有些好笑。“那請問這位大男人,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周源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對我又沒有什么想法,這種醋也吃?”
陸天昊聞言。別過頭去,不承認(rèn)。“我吃什么醋啊?”
夏柒玥懶得理會這個(gè)小氣的男人,她拿過自己的手機(jī),給溫惠打了個(gè)電話。
“惠惠,周源在酒吧喝醉了,你過去接他一下吧,他一個(gè)人在那邊不安全。”
溫惠聽到周源兩個(gè)字,便不想要去。“他喝酒關(guān)我什么事,他喝死也不關(guān)我的事。”
夏柒玥見溫惠這樣說,就知道這倆人估計(jì)確實(shí)向周源說得那樣,吵得挺嚴(yán)重的。
勸導(dǎo)說道:“你再生氣也不能不管他呀,小心喝出胃出血什么的。”
溫惠心里有些動搖了,她有些不情不愿地說道:“好的表姐,那你早些休息吧,我會過去接他的。”
“在拾光呢,你知道吧。”
“知道,麻煩了。”
夏柒玥聞言,這才放心下來掛斷了電話。
溫家。
溫惠重新起床,換了一身衣服之后,這才出門去接周源。
來到酒吧的時(shí)候,就看到了這酩酊大醉的周源正趴在酒桌上,整個(gè)人似乎喝的很醉,她皺了皺眉,語氣有些不耐煩。“起來,周源。”
趴在桌上的周源不知道說了什么,嘀嘀咕咕。
溫惠見他這樣,也不指望他能清醒了。
使出了吃奶的勁,溫惠扶起桌上的男人就朝著走吧外走去,男人死沉死沉的,喝醉酒之后,全部力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溫惠拖著他,感覺十分的吃力。
本來溫惠還想帶著他回家的,但是見他這樣,回家之后肯定又要被父母問,所以溫惠找了個(gè)酒店。
溫惠拖著周源來到房間之后,已經(jīng)累的不行了。
看著大字躺在床上的男人,溫惠伸腳踢了踢他,語氣有些不滿。“你干脆醉死得了。”
嘴上說得兇,但是人卻還是去浴室擰了毛巾給周源擦了身體。
周源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臉上有濕濕的熱意,他迷糊地睜開眼睛,便看見了正在為他擦洗的溫惠。
他先是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一把伸手將人扯了下來。
溫惠沒有防備周源會有這么大的勁兒,被他扯到一個(gè)踉蹌,摔倒在了周源的懷里。
周源攬著人便欺身吻了上去,溫惠被他壓得快喘不過氣來,語氣有些暴躁。“你干什么,別以為喝醉了就可以耍流氓,你……”
溫惠接下來的話被周源堵到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