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鄭佳榆的時候,沈熙真以為她是那種溫溫柔柔很好欺負的女孩子,可現在看來,這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甚至心機比沈琳重多了。
伸手揉了揉眉心,沈熙真看著跟前的沈琳說道:“你不是鄭佳榆的對手,以后不要再去挑釁她。”
沈琳還想說什么,就見沈熙真面色清冷的看著她,那眼神看的沈琳有些害怕。
“哥,她不過……”
“沈琳,你都讓人算計了,還不知道,這樣的你拿什么去跟人家斗?”沈熙真恨鐵不成鋼的呵斥。
被沈熙真那么一提醒,沈琳這才想起剛才的一切。
仔細想想,從她過去說第一句話開始,鄭佳榆就在算計她。
她算好了自己不會承認,也算好了她會背刺吳小花,這才有了后面的事。
現在她名聲被毀,而鄭佳榆卻因為善良大度不跟那些傷害她的人斤斤計較,而在家屬院備受其他人的喜歡。
“鄭佳榆這個賤人,竟然敢算計我。”
“蠢貨,就算你現在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事情已經發生,沈琳的名聲在家屬院已經徹底被毀。
沈琳有些慌亂的看著沈熙真:“哥,那我該怎么辦,我以后在家屬院還怎么立足啊。”
“現在知道著急了?早的時候干什么去了?你動手的時候為什么不問問我的意見?”
沈琳頓時有些慌張,更多的還是心虛。
她當時真的沒想那么多。
只覺得鄭佳榆就是個泥腿子,就算算計她,她也不敢多說哪怕一句話。
誰知道鄭佳榆不但敢找自己的麻煩,還把事情鬧的那么大。
她現在的處境變成這樣,都是鄭佳榆的錯。
“哥……你就別說我了,我知道錯了。”
“沈琳,不管你是不是知道錯了,這件事我還是會跟父親說,至于你是什么結果,就看父親怎么處理了。”
聽到這話,沈琳臉都白了:“哥,我……”
看到沈熙真認真的目光,沈琳很清楚這一次沈熙真是認真的,不會因為她現在知道錯了,就選擇放過她。
因此,沈琳只能眼睜睜看著沈熙真給沈楊打電話。
當沈楊知道沈琳不聽命令隨意對鄭佳榆動手,氣的破口大罵。
“沈熙真,沈琳罰十鞭子,你來動手,讓我知道你手下留情了,你雙倍受罰。”
沈熙真看了沈琳一眼,無奈的搖頭,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爸我知道了。”
“告訴沈琳,念在她是初犯,只打她十鞭子,再敢忤逆我的意思,隨意動手,就不是十鞭子那么簡單了。”沈楊真的很生氣。
沈琳這個蠢貨,事情沒辦成,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是。”
沈熙真掛斷電話,冷漠的看著僵硬著身體坐在那里的沈琳,開口說道:“沈琳,爸說懲罰十鞭子,如果再有下次,就不止十鞭子了。”
沈琳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跟前的沈熙真:“大哥,你在開玩笑對不對?”
爸怎么可能那么殘忍,直接對自己動手?
沈熙真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看著沈琳。
那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
沈熙真去拿了鞭子出來,面無表情的抽了沈琳十鞭子,讓沈琳連反抗都不敢。
十鞭子沈熙真一點兒情面也沒留,打的沈琳痛苦的蜷縮在地上,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不但讓沈熙真沒有任何的同情,反而還冷冷的說道:“沈琳,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和任務,不該做的不要做,否則下次我還是不會對你留情。”
丟下一瓶外傷的藥膏,沈熙真去醫務室值班。
沈琳蜷縮在地上,顫抖著手拿過地上的藥膏。
“鄭佳榆……我要你死。”
沈熙真去醫務室值班的時候,先去找了顧云亭跟她的妻子鄭佳榆。
看著找上門的沈熙真,鄭佳榆臉上帶著疏離的笑容:“沈醫生,你來找我們有事?”
“鄭佳榆同志,今天的事是我妹妹的錯,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懲罰過她了。”
鄭佳榆有些詫異的看向沈熙真:“懲罰?”
“打了十鞭子,沒有留情。”
鄭佳榆震驚的看著跟前的沈熙真,沒有留情的十鞭子,那沈琳要被打傻了吧?
“你……”
“你放心,之后沈琳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如果之后沈琳再做出這樣的事,你可以直接來找我,我會收拾沈琳。”沈熙真認真的說道。
鄭佳榆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既然這樣,我們兩清了,你還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先走了。”
沈熙真沒有說話,就那么看著跟前的鄭佳榆離開。
鄭佳榆剛才的態度是怎么回事?
在聽到自己說這種話之后,臉色頓時就變了。
沈熙真還想說什么,房門就已經被關上了,讓沈熙真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回到家里,鄭佳榆坐在那里想著沈熙真過來說這個的目的。
除了告訴他們沈琳已經受罰,目的還是想接近他們吧?
尤其是她。
這沈家姐妹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這種事都能做的出來,真是惡心到了極點。
晚上顧云亭回來后,鄭佳榆將這件事告訴了顧云亭。
顧云亭聽完,眼底滿是冷意。
“沈楊果然還是讓沈熙真動手了,這樣一來,他是真的打傷了沈琳,最近一段時間沈琳為了養傷不會來找你麻煩了。”
鄭佳榆坐在顧云亭身邊:“這沈楊那么狠?連自己的孩子都說打就打?”
“在沈楊心里,孩子只分有用跟沒用,如果沒用,甚至打亂了他的計劃,那么該怎么懲罰他說了算,誰敢留情,那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也就是因為這個,沈熙真才會對沈琳下死手。
否則倒霉的就是他自己。
鄭佳榆抖了抖自己的身體,眼底帶著些許驚恐:“這沈家也太可怕了。”
“以后如果他們真的來找你麻煩了,你能不接觸,就不要接觸他們。”
“沈熙真還說沈琳如果再來找我麻煩,可以直接去找他,你說這沈熙真是不是在算計我?”鄭佳榆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但她想了一下午,還是覺得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