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見被茶攤內的人發現,立刻離開了這個地方,出貿易之地的路上納蘭嫣和段天澤都是沉默寡言。
“姐姐——”
納蘭徹跟在納蘭嫣的身邊,看著好像在沉思的納蘭嫣,輕聲喚了一聲。
他心里是擔心納蘭斯容的,他雖然離得遠,可是也聽到了那兩個人說起納蘭斯容中計的事情,現在整個家焱火國幾乎都是金虎國的人,就算納蘭斯容再厲害,也無法敵得過這么多的金虎國人。
看著納蘭徹的眼睛里透露出的一點擔心,納蘭嫣抬手護著納蘭徹的肩膀,笑道:“你這孩子,別操心這些有的沒的,父親是多么厲害的人難道你不知道嗎?你看那個人說金止都害怕咱們父親呢。”
“現在我們就先去找納蘭將軍匯合。”段天澤可一直聽著納蘭徹和納蘭嫣的對話。
如今知道納蘭斯容在皇城之外,他們可以先找到納蘭斯容然后再商議金虎國的事情,只是能不能遇到納蘭斯容也只是憑借運氣來的,若是路上能夠找到的話,就更好了。
好像是聽到了段天澤的話,納蘭徹擔憂的心在納蘭嫣和段天澤的安慰之下平穩了一些,他將自己的皺眉改去,沖著段天澤和納蘭嫣笑了笑。
納蘭嫣也朝著段天澤投去感謝地目光。
出了貿易之地,幾人立刻上馬朝著皇城而去。
金止的笑讓段出云有些擔心,他看看金止載看看那個跪身的士兵,咬緊牙關,金止都可以看見段出云已經生氣的眼睛。
“你在生氣啊,看來這個游戲會很好玩的。”金止看著段出云臉上抽搐的肌肉,笑的更加猖狂,腳上微微用力,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士兵,道,“你說,你們的皇帝會不會幫救你呢?”
“救我,救我。”士兵已經呼吸,可是就是因為害怕依然還在乞求著金止放過他,乞求段出云救他。
“段出云,你若是現在說出印璽的下落,我或許會考慮饒了這個可憐的人。”金止看向段出云的那一刻,忽然嚴肅起來,他的話一遍一遍重復在各個士兵的耳朵里。
“怎么可能這樣,你怎么可以這樣……”段出云掙扎著就要朝著金止撲去,可是被那些還保護著他的侍從攔下。
可是就在這么一下的猶豫之間,金止動手了,他沒有看向別處,因為那個士兵就在他的腳下,是無法逃脫的,而他要看的就是段出云那般狼狽的樣子。
金止的腳下使勁一用力,只見士兵已經停止了掙扎,雙眼死死的看著段出云,脖頸處與金止的腳之間已經看不到任何的縫隙,士兵的嘴角流出了血,一點一點流入其他人的眼中。
士兵活生生被金止踩斷了脖子,身上其他地方無礙,就一個呼吸之間,士兵便沒了生命,都容不得段出云救。
“啊——金止——”段出云被這樣的金止嚇到了。
他親眼看著自己手下的士兵死在了自己的眼前。
“誰讓你如此小氣,不過是一個傳國印璽而已,居然都比你手下的士兵重要,沒關次,現在不過才一個人,等你什么時候想起來了,什么時候咱們游戲結束。”金止還沒打算放過段出云和他手下的人。
他接著走向士兵,這一次他沒有直接把人帶到段出云的面前,而是來回踱步仔細挑起來,這對這些被押著的士兵來說簡直是折磨。
“皇上,不可以說,我們死就死了,國不可給金虎國——”
“不要啊,我不想死,我還沒有成親,我還有母親要照顧 不要啊,皇上——”
兩種聲音出現在段出云的耳朵里,一個是要他保全大局,一個不過是想要自己可以活下來而已,這每一個愿望都讓段出云無法做出決斷。
金止雖然一直在士兵面前晃著,可是一直注意的是段出云,金止在一人面前站下,此人已經是哭的分不清白天黑夜了,他將這個士兵挑中的時候,他更加害怕,已經開始顫抖求饒。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折磨,他要的就是這種可以讓段出云妥協的士兵,金止微微一笑,眼睛亮堂,對上了哭泣士兵的眼睛。
“我找到了。”金止道。
他像對待上一個士兵一樣的方式將這個人踩在自己的腳下,卻道:“來,哭訴啊,讓你們的皇上聽到你的聲音,大聲一點。”
這一次他要讓段出云聽聽民怨,便給這個人多一些機會。
“皇,皇上,求你了,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死啊。”
到自己要死的時候,他忽然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只能一遍一遍的說著自己不想死,他的眼睛里面都是對生的渴望。
段出云猶豫了,他現在好像一個劊子手一樣決定著自己士兵的生死,他又不是圣人可以決定這些人的生死,可是現在卻要他做著決定。
“給你三個數!”金止沒時間等待段出云了,便道。
腳下的士兵聽著自己還有三下便要死去,忽的掙扎起來,可是被壓著的脖頸根本無法動彈。
“三——”
“二——”
段出云不再猶豫,立刻道:“停,放了他,我說……”
其他士兵聽了段出云的話,趕忙道:“皇上不可啊,那可是焱火國的命脈啊。”
“我意已決,你們不要再說了,我看不得再死更多的人了,若是這些金虎國的人能夠好好對待你們,也不枉你們是我焱火國子民一次了。”在段出云的眼睛里面,這些人的命比起傳國印璽更加重要,比起焱火國更加重要,若是沒有這些人的話,焱火國又怎么可能存在呢。
“好,你這個決定救了這些人的命,我這個人也說到做到。”金止慢慢將自己的腳松開,將加下的士兵饒過。
接下來金止一抬手,示意身后的人將士兵也全部松開,而他則是走近被保護著的段出云的身前,道:“你看,我已經遵守了諾言,接下來,希望焱火國的皇帝可是遵守這個諾言。”
段出云點點頭,輕輕拍著面前士兵的肩膀,示意他們不用再繼續保護他,士兵們皆惡狠狠的看著金止,最后站起段出云的命令下,準備讓開。
現在的金止好像看到了傳國印璽就在自己的眼前,這樣得來全比費功夫,很快他就可以復命,將整個焱火國拿下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把長劍朝著金止的腦袋飛來,金止感受到了一股威壓,立刻側頭將長劍躲過,抬眼的時候已經看見從半空落下的納蘭斯容。
金止還打算一把將段出云抓回來,不能讓到嘴的肥肉飛掉,可是緊接著下一把長劍出現,直接將他和段出云兩個人飛開,金止被這倒起勁逼得退后幾步,護著自己的身子,轉而再看過去的時候,納蘭斯容已經站在段出云的面前了。
而在納蘭斯容落下的時候,納蘭斯容的精兵也隨之到來,對上了金止手下的精兵 那些段出云身邊的侍從見狀立刻逃離金止手下精兵的控制,回到了原來的位子。
“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金止驚訝的看著納蘭斯容,他明明計劃著把納蘭斯容引到了距離皇城非常遠的地方,納蘭斯容是絕對不會這個時候出現的才對,他立刻轉頭看向其他幾個人,幾人微微退了幾步,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哼,恐怕你還以為我已經離開皇城了吧,我這么多年與你對陣,怎么可能輕易中了你的計,金止,沒想到你居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納蘭斯容將長劍拔出,指著金止道。
納蘭斯容差些就中了計,他已經帶著他手下的不分精兵離開皇城去尋找糧草,可是走了一半感覺哪里不太對,以他對金止的熟悉知道金止不可能會如此疏忽大意,忽的想起一些什么,立刻就朝著皇城趕回,正好趕上了這一幕。
金止看了看周圍,如今全身而退可以,但是要是與納蘭斯容對陣,怕是沒有幾分勝算。
可是納蘭斯容并沒有打算放過金止,在保護好段出云的情況下,直接長劍一下,所有的精兵朝著金虎國的人攻去,雙方開始廝戰。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已經與金虎國有勾結的人知道今夜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已經開始采取自己的行動了。
蘇旻早就知道這一夜不會安穩,她從太后宮里出來之后并沒有會到自己的住處,而是一直等著消息,直到看到段出云帶著侍從們朝著目標地過去的時候,她的機會來了。
她直接去往風家所在,風家也一直在等待著消息,等到金虎國讓他們可以動的消息,蘇旻早就與風家有勾結,她將段出云離開皇宮的消息告訴了風衢,風衢開心不已,他等著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終于有了這個機會。
風家雖然是文臣,可是一直在秘密的訓練著自己的暗衛軍隊,風衢得到了信息之后,直接將軍隊調出,朝著城門而去,而他還借了蘇旻一些人,讓蘇旻去找秦霜和風營。
現在的皇宮已經沒了可以抗衡她的人,她也早已經買通了不少的人,一直看護著天牢里面的秦霜和風營。
在段出云離開之后,蘇旻便直接朝著皇宮安置在外關押重犯的天牢而去,那個天牢就被安置在皇宮之后的荒地之中,是要將這些人完全折磨致死。
蘇旻趕到的時候,天牢之中還有著那些死刑犯的哭喊聲,她年紀有些大了,受不住這樣的哭聲,吩咐手下的人立刻將門打開,她則是低著身子進入了這個惡心至極的地方。
天牢的大門才剛剛打開,天牢之中惡心的氣味便順著開口處傳出,直接沖著蘇旻的鼻子去,蘇旻強忍著心里的惡心之意,直接走入了黑暗的看不到盡頭的天牢。
天牢之中黑暗務無比,只有道路上有點點的火光,而牢房之內是沒有任何的光亮的,被關在天牢里面的死刑犯們是無法見到陽光的,不明白天黑夜。
蘇旻雖然早就知道秦霜和風營被抓,不過他們沒有暴露出金虎國的事情已經很不錯了,她和風衢沒有辦法救秦霜和風營,只能先讓兩個人在天牢之中受苦,雖然買通了人照顧他們,可是還是抵不過天牢的可怕。
蘇旻見到秦霜的那一刻,秦霜已經沒有了人樣,瘦的只剩下骨頭 眼睛一直睜的很大,可是卻看不到任何東西,她的嘴巴只剩下白色,整個人蜷曲在牢房的角落處,蘇旻幾人的腳步聲都很大,可是秦霜現在連聽聲音都已經不那么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