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了金發女人之后,溫梔和孟凝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她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找金子,盡量保障自己的生活。
這一天也是很快過去,又到了新的一天。
時間在這里過得很快,又好像很慢。
快的溫梔感覺自己什么都沒干就過去,慢的讓溫梔喃喃她還要在這里多久才能回去,什么時候才能看見她的寶貝溫希,什么時候才能見到紀衡。
她真的后悔,后悔沒有原諒紀衡,后悔沒有珍惜跟他們相處的時間,如果真的回不去,她不敢再想下去,她甩甩頭,甩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又是一次下海,溫梔和孟凝穿上裝備后,也不等別人,就下海了,溫梔的身體也沒有恢復多少。
昨天解決了金發女人這個麻煩,孟凝今天準備專心致志的找金子,她一定得找到大一些要么多一些的金子,給溫梔換取藥物。
溫梔還是行動不便,她雖然也想多找一些,但是她的傷口才剛剛好那么一點點,她不想為了這一點金子,對自己的傷口造成二次傷害。
孟凝在這幾天的工作中,隱隱的找到一些規律,她發現這一片區域,有一個地方淘金子的可能性越大,她每天也在注意,每個組上交的黃金。
經過她的觀察,只要凡事那個她發現的區域以及附近,那幾個組交上的黃金數量絕對超過其他組,所以她一來,就搶占了這個位置。
溫梔自然也是發現了,所以孟凝在奮力尋找金子的時候,她也是盡可能的找一些大金子。
太陽從東邊緩緩地挪動到了南北之線,她們的時間又到了,所有人陸陸續續的浮出水面,慢慢地走上岸。
溫梔和孟凝今天收獲頗豐,上交了一大筆金子,監工看見這些金子頓時笑逐顏開,很是滿意的說了幾句,大概是贊揚的話 ,他甚是高興地數著金子。
想是溫梔和孟凝上交的數量確實很足,監工竟然給溫梔請了醫生來看病,孟凝驚喜萬分。
溫梔有了醫生的藥,好得很快,身體也逐漸恢復了。
隨著在這里工作時間越來越長,天氣也從酷暑向寒冷轉變,不用說,那還海水也是越來越冷,只要沒有太陽,簡直是刺骨的冷,在加上這個衣服這么薄,更是冷。
孟凝這些天聽見一些風言風語,她在晚上跟溫梔說:“我聽見有幾個人要策劃逃跑,她們找到了出去的路,我們也一起走吧,趕緊離開這里。”
但是溫梔聽了卻是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你千萬不要犯傻,她們逃不出去的,我在這這么久,我也在觀察,但是我發現這里能離開的路口并不是想走就能走的,那天我看見有人守在那里。”
“會不會這是守了一個大路而已,畢竟以他們的性子,不會全天守在那里的,他們總有打盹的時候。”
“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要是失敗了,那下場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在看看,靜觀其變。”
孟凝也只好把她想要跟著那些人一起逃跑的念頭放下,她雖然也很想帶著溫梔離開,但是冒險的事情確實是要從長計議,不可莽撞。
所以她們決定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繼續往常一樣的工作。
很快,那些人做好了準備,就在溫梔她們聊天后的第三天。
這一天,就在眾人一行走到裝備所的時候,她們瞬間行動,趁著監工坐在邊上休息的時候,一個人就把黑布袋子套在了他的頭上,另外幾個也是馬上把監工綁起來。
監工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被一個人一棍子悶倒了。
眾人皆是吃驚,后又是騷動起來,她們也想趁亂,可是她們不敢動,害怕使她們最終還是放棄了逃跑的念頭。而那幾個人立馬就往外面跑,在她們商量好的路線分散開來。
溫梔和孟凝看著她們逃走,孟凝還是可惜了一下,萬一她們跑出了,以后想在跑掉就不可能了。
但是溫梔并不這么想,因為她發現就在人群發生騷動的時候,遠處似乎有什么在閃動,說不定是那個人在用望遠鏡觀察這邊。
溫梔心里暗暗的想,這些人恐怕是兇多吉少,她只能搖搖頭,表示可惜,這群人還是太著急了,這里進行這種工作,怎么可能會那么容易就能出去的,還是太天真了。
眾人皆是眾說紛紜,有的想要跟著一起去,有的想要舉報他們,有的是害怕,要是她們被抓回來,她們會不會受到牽連。
一個人一張嘴,所有人都說起話來的時候,實在是想是一千只鸚鵡在那一起鳴叫,吵得監工居然醒了過來,他在那罵罵咧咧。
眾人見他醒了,趕緊退開一些,他們可不想被誤會是綁了他的人,也許是太著急緊張,太匆忙,綁著監工的繩子并沒有堅持多久,就被監工掙扎開了。
他怒氣沖沖的摘掉黑布袋子,他第一時間時環顧四周,想看到底是誰這么大膽,居然敢綁他打他,活得不耐煩了。
但是他再氣憤也不是個傻子,他知道那些人肯定已經跑了,所以他呵斥眾人不要再吵了。
他只是對著對講機講了幾句,他讓所有人在原地站好了,等著,不能動,也不用穿裝備。
也沒有多久,眾人就發現那幾個人逃跑的人都被壯漢抓了回來,樣子都極慘,不是頭發禿了一塊,就是臉上是淤青,要么嘴角留著血跡。
看來她們被抓住就已經被揍了一頓,現在都是一點也不敢動了,一個個都是被踹得跪倒在地上,傷重的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看著她們這個慘樣所有人都在感嘆還好沒有一時沖動跟著一起逃跑,不然現在在地上的就是他們了。
溫梔也是在意料之中,她并沒有很意外,只是這個慘樣,她還是別開了眼,畢竟都是一個和國家的,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毫無感覺。
孟凝看向這些人,她的眼神也是震驚的,原來溫梔真的是對的,這外面有人把守,而且一點也不好逃,因為這些壯漢,各個個頭都在180以上,而且全身上下都是肌肉。
看著他們的肌肉,再加上黑色墨鏡,還有那黝黑的麥色肌膚,一看就是練家子,不是當過兵就是在逃嫌疑犯,要么就是專門的殺手,或者是保鏢。
這么看來這個組織的勢力非同小可,她再也不敢有僥幸的想法,逃出去果然還是要好好商議。
監工看到他們,他們說逃跑的人都已經抓回來了,他就轉向眾人,開口說道,有人在后翻譯。
“你們看好了,這些人不自量力,襲擊了我,還想從這里的小路逃走,你們怕是不了解我們的實力,告訴你們,別妄想從這里逃出去,要么你就死在這里,
“要么你背后也有勢力,足夠強大,把你救出去,不然你就給我乖乖的呆在這里,不要給我有什么其他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我好好工作,找的金子多了,自然有你的好處,
“但是如果你們有人跟他們一樣,想要從這里逃跑,那他們就是你們今后的下場!
監工說完這些,他就跟那幾個壯漢說了幾句,就一個揮手。
壯漢們紛紛拿出刀來,他們一個一個砍去了她們的手臂和雙腿,那場景簡直就是活生生的恐怖片。
刀起刀落,壯漢們很是嫻熟,沒有一絲拖泥帶水,一套一作如行云流水。
眾人就看著血液四濺,活生生的人就這樣在她們面前被分尸了,而且她們的慘叫起起伏伏,連綿不絕,刺激著眾人的耳膜,沖擊著她們的視線。
在地上的女人慘叫著,但是很快因為流血過多,表情猙獰且恐怖至極,睜大著眼睛,青筋暴起,伴隨著血液的沾染,一片血在地上,飛快流動。
這里就像是一個大卡車的顏料倒在了地上,鮮紅的刺眼,更沖擊著她們的嗅覺。
溫梔和孟凝那受得了,這么血腥的場景,基本就是當場嘔吐,吐個不停,昨天吃的東西都要嘔出來似的,沒東西吐了她們就在干嘔。
不只是溫梔和孟凝,眾人都是這樣的,在這個一下子彌漫著血腥味的空間里,她們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各個都尖叫出聲,甚至有人直接暈厥過去。
還有人是瘋了一樣在那大叫,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啊啊啊啊。
那些壯漢就像是在砍豬肉一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即便血濺到他們的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也不去擦拭,顯得他們更加可怕,就像是握著鐮刀的死神。
監工很滿意這個效果,這樣所有人斷不會再升起要逃離這里的想法,更不可能再胡思亂想。他就是要這樣殺雞儆猴,不震懾他們,以后這種事情還是會不斷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