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母情急之下找到公司,她一定要把這個陪酒女趕走,什么人還想進她紀家的大門,想都不要想。
紀母一進公司就有人通知了上面,紀安陽知道后,就趕緊下去接她,可不能讓紀母碰見溫梔,不然又會是一場風波。
紀母一見到紀安陽就表明自己要見紀衡,但是紀安陽說他在開會,還不能去見,還要等一會才行。
“安陽,你老實告訴我,紀衡現在是不是喜歡上一個陪酒女,天天跟她在一起,這怎么行的呀!”紀母很是著急的說著,她現在就要求證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可不得了。
但是紀安陽并不想說實話,也不想討論紀衡的事情,并且對陪酒女的事情避而不談,只是安慰著紀母說她并不是很清楚。
“我看了紀衡的開會時間段,這次會可能比較長,沒那么快結束,姨你要不要先回去?!奔o安陽一直故意拖延時間,想讓紀母離開,更想讓她和溫梔錯開。
但她沒能如愿以償,上天的安排就是這樣巧妙,總是這樣冤家路窄,紀母還是看見了溫梔,她震驚不已,這陪酒女居然是溫梔,這個已死之人居然出現在這里,簡直是見了鬼了。
這怎么可能呢,她明明禽親手把她推進了海里面,看著她沉進了海里面,怎么會還活著,甚至又到了紀衡的身邊,她到底是人是鬼!
溫梔也是看見了她,這個害她不淺,還害了溫希的罪魁禍首,她這次回來就是要報復她。
紀母心里猶如萬人打鼓,安定不得,她不想被紀安陽聽見她們的秘密,所以她趕緊找了個理由便把紀安陽支走了。
“你到底是人是鬼!我告訴你,即使你回來了,我也不會讓你嫁進紀家,你給我離紀衡遠一點,你怎么這么陰魂不散!”紀母一看紀安陽走了,旁邊也沒什么人,就開始質問溫梔。
但是溫梔沒有回答紀母這些問題,也不在意她的警告,只問她:“你先告訴我溫希到底在哪里?不敢說了,你敢看著我的眼睛說嗎!”溫梔逼問她溫希在哪里。
紀母馬上就心虛了,她的強大氣場一下就消失了,變得驚慌失措,連連后退,不敢靠近溫梔,也不敢再說什么,她生怕自己之前的謊言會被戳穿。
溫梔看著紀母這個樣子,再想到毫無消息的溫希,她心中的恨意越來越濃,她輕描淡寫的告訴紀母,她會毀了紀衡。
“你等著吧,我會一點一點的把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全部加倍還給你,我會讓你嘗到我所經歷的一切”溫梔冷厲的眼神和冰冷的語氣就像是寒風刺骨。
紀母的臉色更加煞白,她果然是來復仇的,這個女人太恐怖了,絕不能讓她在紀衡的身邊。
“你休想,我絕不會讓你害了我兒子,溫希的事情跟我沒有半點關系,我絕不會讓你留在紀衡身邊。”紀母雖然強硬的反擊,但是明顯只是有氣無力的蒼白抵抗罷了。
溫梔并不在意紀母想什么,正好她從監控上看見走至門外的紀衡,就想到一個現在就可以實施的計劃,她轉身就預備從十九樓的窗戶跳下去。
紀衡剛開門就看見這驚心肉跳的一幕,他趕緊沖上去把溫梔抱了下來,心跳如雷的不可停止,他看向紀母的眼神就像是要殺人一樣。
“你在這樣對溫梔,我絕不會再回紀家!”紀衡怒火沖天,對這紀母沒有好脾氣,抱著溫梔就離開了。
他卻沒有注意到溫梔計謀得逞的笑容,而紀母百口莫辯,也不在意紀衡的怒火,只是對于溫梔的復仇焦頭爛額,她怎么樣才能讓紀衡相信自己溫梔是危險的。
紀母無心計較其他,她知道什么紀衡都不會聽,只會偏向于溫梔,多說無益,她還是找到紀安陽,想讓紀安陽勸紀衡離開溫梔,因為溫梔會害死紀衡。
紀安陽本來就不喜歡與她接觸,現在紀母更是惹惱她,居然說溫梔會害死紀衡,再怎么不喜歡溫梔也不能這樣胡說八道,就說紀母是神經過敏,小題大做。
紀衡開車的路上,溫梔則是再次暈了過去,急的紀衡車速直接開到最大,不顧路口那一個個拍照的攝像頭,一路快趕回了家,路上還打電話讓幸卓趕緊來一趟。
幸卓也是不敢耽擱,急匆匆地趕來,就看見昏厥的溫梔,他再次檢查了之后告訴紀衡,溫梔是因為一直心里郁結才會使病情反復,如果不解決根本會經常暈倒。
紀衡猜不到是因為什么,他也是無能為力,他真想溫梔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半夜,溫梔終于蘇醒過來,就看見紀衡沒有睡覺一直在床邊照顧她,看見她醒了,紀衡甚是高興。
紀衡實在是想不到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溫梔的心理問題,他現在根本不放心她去任何地方,他決定先把溫梔娶回家,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好好照顧她。
“溫梔,我知道之前有很多事情是我的過錯,但是我現在心里只有你一個人,除了你我誰都不要,嫁給我,讓我彌補你這些年受的傷害好嗎?”紀衡的眼里充滿了深情。
面對紀衡提出的結婚,溫梔想了一會就答應了,只有這樣一步一步的讓紀衡在意她,在他覺得一切都要幸福美滿的時候,把他推入深淵,這樣才能回報她所受的痛苦。
紀母看紀衡不愿理她,紀安陽也是對她避之唯恐不及,紀爸也是不想插手紀衡的事情,她真的沒有了辦法,就想到了溫喬。
她趕緊給溫喬打電話:“喂,溫喬嗎,你快回來吧,那溫梔死而復生了,她回來找我們報仇了,她又回到了紀衡的身邊,還說要把紀衡毀掉,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聽著紀母著急不安的語氣,溫喬本來覺得能有什么大事,結果她嚇得差點把手機摔倒地上,她再次向紀母求證了一下,確認是自己沒有聽錯真的是溫梔回來了。
“您別慌,我馬上回來?!睖貑桃膊欢嗾f,趕緊就訂了回國的機票。
溫喬從國外火速趕回來之后,也沒心思回家,而是直奔了紀家,見到了一直焦急等待的紀母,紀母看見她來了,趕緊拉她進了房間。
“你可算是到了,我都已經等得心焦死了,你說這可怎么辦呢,她真的回來了,那不是假扮的,你是不知道我當時看見她,當時心跳都差點要停止了!”紀母到現在還是心有余悸。
“好了,即使她真的回來了,我們再害怕也不能表現出來,你必須要忘記我們之前做的,不然到時候被別人知道了,我們兩都不好過,而且得再想想辦法?!?
溫喬也是頭疼得很,這必死的人現在居然活著而且毫發無傷的回來了,這個狐貍精命怎么這么大,沉進海里還能活下來,真是個不可估量的禍患,她必須想辦法徹底除掉她。
兩人也是商量了許久許久,也想不到一個萬全之策,畢竟之前已經騙過溫梔一次,這一次她一定會有所防備,不會那么好的手。
她們覺得這事還得從長計議,不能操之過急,不然得不償失,要是不小心被別人知道了之前的罪行她們就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溫喬在客廳里等著紀衡,不知道他會不會來,不來的話明天就去公司找他,她必須要揭露溫梔的真面目。
不過今天溫喬還真的見到了終于回來的紀衡,她站起來很熱情的想去迎接,她剛柔柔的說一句,紀衡,你回來了。
直接就被紀衡無視了去,溫喬也不好發作,因為她現在還沒有跟他鬧脾氣的資格,紀衡也不理會溫喬做什么說什么,直接就是跳過她通知紀母他要和溫梔復婚。
紀母和溫喬同時炸毛,臉色就像是踩了狗屎一樣的臭,還有那瞪大的眼睛就是在無聲的訴說不同意,那呼吸看著也是瞬間加重了,怒氣沖天。
不過就算紀母和溫喬在那表達什么堅決不同意之類的廢話,紀衡則是一概置之不理,只是徑直到自己的房間去了,他還有東西要準備,沒有什么閑心跟她們辯論。
紀母氣的甩下溫喬就回了房,紀衡看見還是賴著不走的溫喬,頓時就要對她冷嘲熱諷。
“你怎么還有臉在這里,這里不是你能撒潑的地方,趕緊給我滾!”紀衡羞辱溫喬。
但是溫喬并不覺得難堪,她想告訴紀衡溫梔是不能留在身邊的,但是她剛開始說,還沒說什么,紀衡就黑著一張臉,把她拉著甩出了門,然后很用力地把門關上。
好巧不巧的是,這里附近剛好有在抓拍的狗仔,很快溫喬被紀衡甩出家門的新聞就上了頭條,溫喬被媒體嘲笑的一點面子沒有,她氣不打一處來,逐漸恨上紀衡。
她好心好意的提醒,居然這樣對她,她一定會找到機會讓紀衡對她俯首稱臣。
次日,紀衡帶著溫梔去了本市最好的婚紗館,他早在溫梔答應他的求婚之后就訂了這家婚紗店,并且要了那里最高的設計師設計獨一無二的婚紗。
他們一到那邊,就有人引導著他們去換裝,化妝師給溫梔化得特別的細心,因為上面交代了,這一單是絕對不能出紕漏的,而且要極度的耐心服務。
紀衡很快就打扮好了,他是男的本就不喜歡在臉上涂涂抹抹,那張臉已經是帥的人身共憤了,所以他就在拍攝的地方等著溫梔換裝,不管多久他都愿意等。
可以說化妝師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溫梔經過裝飾打扮,更加美麗大方,那小v領襯得她甚是性感,還有那垂釣的蕾絲顯示著嫵媚。
紀衡的眼神都看直了,他本就覺得溫梔很美,現在看著溫梔更像是一個絕世美女,他更害怕別人跟他搶了,不過他還是很滿意這個妝容。
很快,兩個人就在攝影師的指導下擺了很多poss,拍完了婚紗照,紀衡又帶著溫梔去逛了逛商場,買了很多東西給溫梔,他要把欠了溫梔的一切都補償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