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梔拿著刀架著溫喬,已經(jīng)有一道淺淺的劃痕了,溫喬實在是害怕的很,她趕緊向紀母求救,誰知紀母也被嚇得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溫梔繼續(xù)逼問溫希的下落,但溫喬真的不知道。
“別別別,她在我租的一個小公寓里面,就是武華庭的那個小區(qū),求你別殺我,我求你了,只要你不殺我,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千萬別殺我!”
溫喬只能是極盡的求饒,讓溫梔千萬別沖動,她想著先隨便編一個地方,先騙過去再說。
趁著溫梔聽著她說出的地址愣神的時候,溫喬奮力脫身,趕緊離開溫梔老遠,拿起一個水果盤子就是擋在自己面前。
溫梔在溫喬掙脫的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看著溫喬遠離她,就隨即用刀架住紀母,她不來點真的是不行了。
在她咬牙準備動手時,手指卻被指上的鉆戒硌得生疼,那是紀衡送她的,這個時候倒是來阻礙了她。
溫梔痛的把刀掉在了地上,溫喬立馬聲嘶力竭地大喊,讓紀母趕緊撿起刀來,立刻殺了溫梔。
但紀母膽小,她遲遲不敢動手,殺人的事,她還是膽怯了,拿著刀顫顫巍巍的。
看著紀母這么沒用,溫喬瞬間失去理智,沖上就去握住紀母拿刀的手,溫梔也不是傻子,立馬就也來搶刀,她可不想死在這里。
在三個人的撕扯中,最后刀卻沒入了紀母的腹部,那鮮血也是很快破體而出,在紀衡沖進來的一瞬間,溫喬早就把刀塞進溫梔手里。
溫梔反應過來的時候,刀和鮮血都在她的手上,溫喬順勢就把一切推到溫梔身上,喊著讓紀衡趕緊殺了溫梔為紀母報仇。
紀衡現(xiàn)在實在是沒有心思聽溫喬的話,直接是把拿著刀的溫梔踢到一邊,抱著紀母趕去醫(yī)院。
漫長的手術(shù)之后,紀母被推了出來,雖然保住了命,醫(yī)生說她現(xiàn)在成了一個植物人,而且不知道還會不會醒過來,讓紀衡做好心理準備。
溫喬并沒有跟著紀衡去醫(yī)院,她把被紀衡踢暈的溫梔鎖在了這個屋子里面,并且張貼出這個房屋沒有人的字樣。
她回了家之后暗自高興,終于讓紀衡恨上溫梔了,這下紀衡決不可能在愛溫梔了,這真是個美妙的時刻,只要紀衡不在愛溫梔,她就有機會讓紀衡接納她。
看著溫喬一直在那里得意的笑,溫父察覺到溫喬的不對勁,他想套溫喬的實話。
“紀母的事情跟你有沒有關系,你怎么那么高興今天,你老實告訴我,你別騙我。”溫父直視這溫喬的眼睛,想看出她是不是在說謊。
但溫喬拒不承認這一切的事情跟她有關系,她說自己根本沒有參與,并且添油加醋,把溫希失蹤的事也暗自推給紀母,她編了一個完美的謊言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凈。
溫父找不出破綻,他雖然不相信溫喬說的都是實話,但是他覺得自己的女兒即使在偏激也不會干出這種殺人的事情,也只好作罷,只祈求這些真的跟溫喬沒有半點關系。
第二天,溫梔在溫喬的小公寓里醒來,她也受了傷,都是在混戰(zhàn)的時候被溫喬劃到的,她想去醫(yī)院,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鎖在這個家里,而家這個里什么都沒有。
整整三天,溫梔水米未進,而紀衡終于在第三天的時候出現(xiàn)在門口,問溫梔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做,到底有什么秘密,而溫梔說不出話,她虛弱的沒有力氣。
但紀衡以為她是不屑跟他說話,也是心灰意冷。
紀衡掐住溫梔的脖子,一度想殺了她,他掐的溫梔直咳嗽,終于還是在最后放開了手,他更想和溫梔一起去死,就沒有這么多事情。
紀衡離開那個小公寓之后就去醫(yī)院照顧紀母,溫喬也是出現(xiàn)在病房里面,她假意關心溫梔,實則煽風點火,紀衡不想在聽關于溫梔的任何信息。
他拿下脖子上的戒指,看著它,最后也是一聲冷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跳梁小丑,溫梔或許就沒有真的愛過他,只是在玩弄他的感情,現(xiàn)在他不想在傻乎乎的下去了。
紀衡把戒指遞給了溫喬,讓溫喬把它還給溫梔,就說從此以后他們恩斷義絕,再也沒有任何關系,讓她滾,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他眼前。
溫喬聽到這些,心情激動,終于是計劃成功,雖然紀母受傷這是個意外,但是卻達到了她沒想到的效果。
溫喬高興地離去,她考慮到溫梔三天沒吃飯沒喝水,所以在醫(yī)院的小賣部特意買了很辣的食物和很甜的飲料,她就是要讓溫梔難受,想盡辦法整她。
溫梔看見食物自然是顧不得形象,為了活下去就吃的狼吞虎咽,結(jié)果自然是更加說不出話,嗓子直接就受損了,腸胃還加倍的難受。
第二天,溫喬再來的時候,她得意的俯視著溫梔,可是看著她的臉就憤憤不平。
她拿來廚房的刀,一刀一刀就毀了溫梔的臉,溫梔沒有反抗的力氣,疼痛也沒有辦法,溫喬接著又打斷了溫梔的腿。
“你可別怪在我頭上,這一切都是紀衡讓我做的,不信的話,你看,這是不是你們小時候的定情信物?”
溫喬晃著手上的戒指,她做作的說著,跟自己可是一毛錢關系都沒有,將一切都是推給了紀衡,溫梔本來不相信,可是她看見戒指則是冷笑一聲。
接著溫梔就暈了過去,溫喬也是得意的離開了去,走之前還踹了溫梔兩腳,她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以前的一切,她都會慢慢的還給溫梔。
接下來還有的她受的呢,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嗎,不可能,想得美,現(xiàn)在好了,紀衡可不會再來看她,也不會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
而且紀衡已經(jīng)說了讓溫梔離得越遠越好,這樣就算她把溫梔搞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也查不到她的頭上,她只要都推給紀衡就好了。
半夜溫梔被汽笛聲吵醒,她用盡身體最后的力氣,連忙爬到門口求救,她敲得門很大聲,在半夜寂靜的氛圍下,很是扎耳朵。
車上下來的人是成銳,他聽到了很響的聲音,他去查看,因為溫喬并不覺得溫梔有逃跑的能力,所以就沒有鎖門。
成銳進去看見全身是傷的溫梔,他趕緊把溫梔帶去蔣凌瀚的醫(yī)院,但是還沒說清楚,蔣凌瀚就著急的進了另外一間手術(shù)室。
沒辦法他只好找別的專業(yè)醫(yī)生來看,他看著溫梔被劃得不能看的臉,甚是心疼,這是誰下手這么毒辣。
不過好在溫梔的傷雖然嚴重,專家說還是可以治好的,只是臉需要約國外最好的整形醫(yī)院來治,他們這里沒有辦法幫溫梔恢復容貌。
專家也是奇怪,這怎么會有這么多的傷口,也許是被誰整了,他也不好問,只是覺得把溫梔搞成這樣的人真是心狠手辣。
留下溫梔再這里治療,成銳也是有事情要辦的,他托人好好照顧溫梔,他想紀衡到底做了什么,把溫梔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成銳因為之前給歐陽裔看過傷,所以能隨意進入夜總會的高層樓,偶然在上面碰到紀衡,他是知道溫梔和紀衡的事情的。
但是紀衡卻不認識成銳,并且莫名地不喜歡他,他看他的眼神很不友善,就像是仇人一樣,可是他并不記得跟這個人有任何的交集過,當下就覺得莫名其妙。
紀衡也不想理會這種突如其來的仇視,就想離開,成銳卻是對紀衡冷嘲熱諷一番,紀衡察覺到一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這些事情,你到底是誰,誰讓你來的,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
紀衡也是很奇怪,這個人怎么知道這么多事情,可是他真的不記得見過這個人,也是很有怒氣的說,他以為這又是誰派來的來羞辱他。
但成銳不肯多說,他也沒有心思跟紀衡扯淡,他絕不會讓紀衡知道溫梔再醫(yī)院,萬一就是他做的,那溫梔不就危險了,接著就是直接離開。
紀衡心里煩悶,這都是什么事,因為溫梔的事情他還沒有走出來,現(xiàn)在母親還在醫(yī)院的床上躺著,更加煩悶的不行,就出去找了個酒吧獨自喝酒,就在這個接到溫喬的電話。
溫喬讓紀衡來紀母的醫(yī)院,紀母有了好轉(zhuǎn),紀衡也是趕緊就趕來了醫(yī)院。
醫(yī)生看見紀衡就對他說,紀母的生命體征平穩(wěn),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也不用再留院觀察,完全可以出院回家了。
紀衡就去住院部接紀母回家,剛走到病房就看見溫喬也在里面。
溫喬當著護士的面,對著紀母裝模作樣,很是關心和溫柔,什么都照顧的很是到位,得到醫(yī)生護士的一片稱贊,她得意的心里面上是謙虛的笑容。
溫梔在住院,成銳和余瓊也是一天三趟地去看她有沒有好轉(zhuǎn),成銳還給溫梔請了專門的調(diào)理師。
余瓊很是心疼,自己的女兒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早知道不應該讓她一個人在外面,應該派人暗中保護著才對,自己的疏忽大意釀成了現(xiàn)在的慘禍。
她心疼的流淚,成銳也是安慰她,溫梔一定會好起來的,他絕對會治好她,讓她不要太悲傷。
但是他們發(fā)現(xiàn)溫梔的情況不是很好,總是吃什么吐什么。
但她為了活下去,硬逼自己吃下去。
溫梔的臉上被包滿紗布,導致蔣凌瀚并沒有認出她,溫梔也沒有說她是誰。
幾天之后,溫喬突然想起溫梔的存在,回家才發(fā)現(xiàn)溫梔已經(jīng)不見了,她急的要到處尋找。
隨即,她又看到了一則車禍新聞,照片上人的身影幾乎和溫梔一模一樣(溫梔讓余瓊做的),她還特地看了很多遍,這才高興地大喊,真是老天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