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太子妃也不過如此,你說要不要讓他當眾出丑,我猜她也不在乎這一個兩個臭名了。”
“正有此意,一會兒我們就在那菜里下一些藥……”
蘇知鳶冷冷的看她們一眼,就算她再怎么樣,也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這樣跟她有什么區別?
過了一會兒,蘇知鳶就看到兩個女眷攔住上菜的宮女,偷偷的給菜里下了點藥,并且警告宮女,
“不可以告訴別人,否則小心我要你了的腦袋!”
宮女戰戰兢兢地應下,“是!”
等兩個女眷離開之后,蘇知鳶攔住了她的去路,把兩個菜跟其他的菜掉包,看了她一眼,“明白我的意思嗎?”
宮女一副快哭了的樣子,“您這是在為難我??!”
“她們自食惡果,就算查出來也是她們兩個事情,跟你有什么關系?”
蘇知鳶一路給她洗腦,最后宮女妥協,把菜端了進去。
蘇知鳶坐在兩個女眷的對面,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們。
妙初心跳完回到位置上,兩個女眷正在觀察她,自己卻無意識的吃了這兩個菜。
“誒,奇怪,我怎么感覺身上有點熱?”
“我也是,發生了什么?”
兩個女眷身體在一點點的發熱,意識在消散,最后竟然開始當眾脫衣服!
太后連忙叫人按住她們兩個,早就已經見過大風大浪的太后看她們的樣子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便讓人把她們兩個給帶到偏殿去,把太醫叫來。
“去,查清楚今天是怎么回事,哀家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誰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哀家這里下藥!”
太后雖然見過這些,但是難免會生氣。
蘇知鳶慢條斯理的吃著面前的東西,仿佛剛剛發生了一起跟她無關,也確實跟她無關。
其他的女眷被這一幕嚇到了,想要離開卻被一群侍衛被圍住,圍在屋子里,屋內的女眷有點焦躁不安。
“什么情況?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女眷們都慌了,不知所措的被關在屋內,倒是蘇知鳶一臉的風輕云淡的吃著東西,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淡定自若。
片刻后,太后身旁的大宮女來了,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們,“麻煩各位女眷在這里稍等片刻,一會兒查到下藥之人便讓你們離開?!?
……
“什么?你說什么?”
太后氣得拍凳子站了起來,下藥之人是那兩個中毒之人?
“回太后娘娘,剛剛問話的那個宮女,說是下藥的不是旁人,正是那兩個女眷!”
跪在地上的人已經隱隱感覺到太后的怒火了,忍不住的打顫。
“怎么可能?若真的是他們兩個所下的,怎么又被她們兩個吃了?”
這個問到點子上了,查詢之人輕咳一聲,“宮女說是當時被打亂了順序,當時是被擋住沒看到,意外的給了那兩位女眷?!?
太后的手緊緊握成拳,好啊,膽子這么大,竟然敢在皇宮內下毒,不教訓真的是不知道深淺了。
“把她們兩個治好后好好的查清楚究竟是不是,如果認罪,直接打入大牢!禍亂宮闈,罪當誅!”
“是?!?
另一旁,大宮女宣布懿旨把她們都給放了。
開門的一瞬間,所有的女眷都跑了出去,心驚膽戰的回到了家,跟家里之人訴說今日之事!
蘇知鳶則不慌不忙地放下筷子向外面走去,剛到了宮門口就看到早已經等候多時的司空沐白,不再拘著,直接飛奔到他的面前,嘿嘿笑道,“是等我的么?”
司空沐白拿起手上的披風披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揉了下她的小腦袋,“發生了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兩個女眷莫名其妙的就開始……誒!不能跟你講!”
蘇知鳶正想形容下場面,隨后感覺不太對,輕咳一聲,板著臉攔著他一臉嚴肅,“少男不宜!”
他大概是猜到了發生了什么,笑了,“你也有吃醋的時候。”
“當然了!我也是女孩子好嘛!當然會有了!好了好了,我們回家吧?!?
蘇知鳶最近可謂是一波三折,都沒怎么好好休息,今天回去定要好好睡上一覺!誰也阻攔不了!
“我給你準備了桃蘇家的電心,要不要嘗一口?”
兩個女眷被打入大牢,最后查出來的結果,卻有點不太對。
大理寺看著這個結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連忙去見皇上跟太后,把情況報告一下。
“什么?你說她們只是下毒給妙初心,想讓她出丑被罰,但不知怎么最后被掉包了?”
太后聽到這個結果眸底略過一抹耐人尋味的意味,這事情倒是有點意思了。
“去!把事情徹查了,哀家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誰?!?
大理寺少卿接到命令就開始徹查當時發生了什么,最終鎖定了幾個人。
蘇知鳶和妙初心也在其中,直接被關進了大牢,在這里,都是普通人。
“呦,我當這是誰呀?這不是太子妃嗎?怎么會在這里?”
蘇知鳶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這都什么時候了,苦中作樂?
妙初心最近一波三折真的是快把她搞崩潰了,這個皇宮當真沒有她想的那般簡單。
“嘖嘖嘖,也就是一個記憶,有什么資格?也配?真的是把自己當回事了!”
妙初心臉色不太好,確實她出身于青樓,但這又不是她的錯,為什么總是拿這個來刺激她?
蘇知鳶輕笑一聲,格外的突兀,惹來了其他的人看了一眼,但也有些心理發怵,沒有多講。
“妙初心,我記得你可是京城第一花魁??!小曲兒什么的肯定唱的不錯,給我們唱一個?”
妙初心臉色有些蒼白,眼神有些害怕看著這群小姐們。
“說夠了么?”蘇知鳶面色微冷的看了他們一眼。
“我們說她跟你有什么關系?需要你來裝什么?”
宋家小姐是不怕蘇知鳶的,因為她母親有誥命,自然是不怕她的。
“呵。”蘇知鳶唇角微微上揚,面露一絲冷意,“我裝什么了?怎么?允許你們閑的沒事嘲諷別人?就不允許我閑的沒事說一句?同樣都是無中生有,怎么就你這么理所當然呢?”
被她說的宋小姐臉色猶豫八級陣風刮過一般,慢悠悠的起身,
“蘇知鳶,你又算什么東西?就算你跟三皇子有婚約又如何?你覺得出了這種事情,還能娶你?還是你覺得你那被廢的姐姐,能給你點面子!?哈哈哈!”
其他的女眷們忍不住笑出聲,嘲諷的看著她,也不過如此!
蘇知鳶面帶微笑的看著她,“不好意思,我不太記得起你是誰?你家里又有誰?你是誰家的?”
宋小姐冷笑一聲,“記住了,我叫宋媛,是宋家嫡出的大小姐,我母親可是得過誥命的!豈是你能比的?”
聽到那一聲誥命,蘇知鳶嚇得瞪圓了眼睛,捂住了嘴,看的宋媛可謂是心滿意足,要的就是這個反應!
“這么厲害!只不過,你這么囂張,我還以為是你得了誥命呢。”
蘇知鳶最后那句話讓她原本得意的面龐瞬間冷了下來,眸子掠過一抹暗意,冷笑一聲,“你說什么?”
“你想想你剛剛對我講了什么,自動代入你自己,就好了?!?
蘇知鳶微微一笑,面帶笑意,可謂是極其囂張。
“蘇知鳶,你是不是想死?!”
宋媛氣得來到她的面前,想揮起手要抽她,卻被她中途截住,面無表情的看著,“怎么惱羞成怒???”
宋媛冷冷的看著她,冷笑一聲,“現在一看好像都是我的人,你似乎有點孤立無援呢!”
蘇知鳶笑了,面露一絲嘲諷,“那又如何?邪不壓正!”
“你是在說你自己么?你以為你是誰?還挺囂張的!別忘了現在是在哪里!大理寺!也是你能囂張的?”
這句話可把蘇知鳶給逗笑了,忍俊不禁地看著她,“這位小姐,麻煩你再講這句話的時候先看看您自己可以嘛?您不覺得有點自相矛盾么?自始至終,我好像都沒有講什么,好像都是你......在囂張呢。”
蘇知鳶不慣著她的這個臭脾氣,面帶微笑的看著她,語氣很是溫柔,只是個別詞語可能會讓人有些不太舒服吧。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打她!”
蘇知鳶蹭的起身,原本還可以勉強的應對,最后人太多,還有一個人給攔著,表面是攔著,實際上就是在拉偏架!
結果,宋媛竟然帶著一眾小姐把蘇知鳶和妙初心揍了。
蘇知鳶被一個人抱著,動彈不得,只能被她們揍。
“你......”
蘇知鳶直接被一個不知道誰家的小姐踢中了腦袋,整個人暈了過去,直接重傷。
......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司空沐白聽到沐二的匯報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色鐵青,沐二剛剛說,她在大牢里被打了!
“備些人馬!速速跟我去大牢!”
司空沐白拿起一側的劍就迅速向外面走去,臉色鐵青,手緊緊握成拳,騎上別人牽過來的馬向皇宮直奔而去。
希望她別傷的太重,不然,等死吧!
司空沐白管不了其他的事情,揍了一路要攔著的人,最后,其他人看殿下可是殺紅了眼睛,也不敢多做阻攔,只能在一旁護著,也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