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瀟湘沒有想到自己的吻居然就這樣給了赫連宸,她猛地推開了赫連宸,滿臉通紅的看著他,赫連宸內(nèi)心復(fù)雜萬分,心中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你混蛋!”楚瀟湘捂著嘴巴,惱羞成怒的說道。
赫連宸很無奈啊,他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啊,這些都是一場意外,赫連宸雙手撐著地,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赫連容栩和楚之云走了過來,楚瀟湘明顯的看到楚之云眼中的恨意,她就知道,這一切一定是楚之云搞的鬼。
“攝政王,王妃,你們沒事吧?”赫連容栩面無表情的問道。
赫連宸伸手想要拉起楚瀟湘,結(jié)果被楚瀟湘狠狠地拍開了他的手,自己站了起來,赫連宸的手懸在半空,苦笑了一聲。
“回稟陛下,臣婦無礙。”楚瀟湘冷冷的回答道,“只是我為何從馬上摔下來,還請皇上明察,給臣婦一個交代。”
赫連容栩摸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一旁的楚之云很是緊張,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華服一角,千萬不要啊。
可是事與愿違,赫連容栩看了一眼楚之云,說道:“查!今日之事事關(guān)攝政王與王妃,都給朕查清楚了!”
楚之云聽到,臉色變得更加的白了,楚之云死死的咬住下唇,額頭上滲出了冷汗,赫連容栩身邊的公公收到赫連容栩的旨意,立刻著手去調(diào)查這一次的意外,他跑到馬的跟前,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馬鞍,跑回到赫連容栩身邊。
“皇上,這馬鞍被人動過手腳。”公公用只有那么幾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赫連容栩接過馬鞍,蹙緊眉頭看著馬鞍上被割斷的地方,說道:“去把負(fù)責(zé)這些馬的人叫來,朕要好好的審!”
很快,那位公公便將負(fù)責(zé)這些馬的下人叫了過來,只見一個長的畏畏縮縮的男子被逮了上來,眼神飄忽不定,根本不敢直視赫連容栩。
“奴才······奴才參見······參見皇上。”那名男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渾身顫抖著說道。
赫連容栩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將手中的馬鞍丟到他的面前,冷冷的說道:“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給朕一個交代,不然你的項上人頭也別要了!”
那名男子嚇得一直磕頭,一邊磕頭一邊回答道:“皇上饒命啊,奴才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奴才方才一直在茅廁里,什么都不知道啊。”
楚之云的額頭上冒出了許多的冷汗,楚瀟湘冷眼的看著這一幕,赫連宸走了過來,將馬鞍撿了起來,整齊的切口一目了然。
果然是有人故意為之,在場對楚瀟湘有敵意的恐怕就只有楚之云了,但是也不包括那些想要除掉楚瀟湘削弱赫連宸勢力的,比如赫連容栩,赫連宸神情復(fù)雜的看了一眼赫連容栩,沒有說話。
“你最好老實交代,朕再給你一次機會,是誰干的?”赫連容栩瞇了瞇雙眸,眼神中閃過一絲危險。
那人一直在磕頭,嘴里不停地說道:“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還請皇上饒命啊。”
“你什么都說了,皇上不就饒了你了,你怎么就一點都不開竅呢。”身邊的公公語重心長的說道。
剛一說完,赫連容栩便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嚇得公公立馬閉上了嘴巴:“你若不說,朕就誅你九族,你最好老實交代,別讓朕失去耐心。”
那人一聽到要株連九族,嚇得膽都沒了,偷偷的看向了楚之云,又低下了頭,赫連宸低吼道:“還不快說!”
“說說說,奴才這就說。”那人低著頭害怕地說道,“是······是貴妃娘娘的婢女來告訴奴才,說讓奴才在這馬鞍上做手腳,還說會保護奴才的家人。”
赫連容栩勃然大怒,看著楚之云說道:“楚之云!你好大的膽子!”
楚之云跪了下來,慌亂地?fù)u著頭否認(rèn)道:“皇上,這狗奴才陷害臣妾,臣妾沒有做這件事情啊,臣妾怎么會傷害自己的姐妹呢,還請皇上明察啊。”
楚之云說的可歌可泣,楚瀟湘差點就相信了她的話,這女人不去當(dāng)演員真是可惜了她了,她這么會演戲一定能得一個奧斯卡獎。
楚瀟湘上前一步,假裝柔弱的看向楚之云,傷心地說道:“貴妃娘娘,你我皆是姐妹,為何要對我這般,是湘兒得罪了娘娘你嗎?”
楚之云紅著眼睛等著楚瀟湘,咬著下唇說道:“你胡說八道,這根本不是本宮干的!皇上,你不能只聽一人就相信了呀皇上。”
她的這番話的確是如此,單憑一個人可能真的沒有辦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相信這是楚之云干的,但是多多少少卻是心里有了數(shù)。
“貴妃娘娘,你怎么能這么說,你說好了會保住我的家人,你怎么可以出爾反爾!我可是有你給我的玉佩!”那人從懷里掏出了一塊玉佩,遞給赫連容栩。
楚之云死死的盯著赫連容栩手中的玉佩,心虛不已,她緊張地抓著自己的華服,卻是不敢再反駁。
“貴妃,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赫連容栩冷冷的問道。
楚之云連忙搖頭,就是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的罪行,楚瀟湘為了能讓赫連容栩狠下心,上前一步說道:“還請皇上為臣婦討一個公道!”
赫連宸也走上前來,看了一眼楚之云,冷著臉說道:“還請皇上給臣的王妃討一個公道。”
楚瀟湘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赫連宸,見赫連宸沒有看自己便回過頭來了,赫連容栩氣憤的將手中的玉佩丟到了草地上,這塊玉佩他又何嘗不知,這是他親手送給楚之云的。
“來人,給朕將這個毒婦拉下去,傳朕旨意,將貴妃打入冷宮!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許前去探望!”赫連容栩看起來很是生氣,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皇上的貼身公公叫來幾個人,將楚之云拖了下去,楚之云還一直搖頭否認(rèn),說自己根本沒有做這種事情。
“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沒有做,臣妾是冤枉的啊,楚瀟湘,你不得好死!”楚之云瘋瘋癲癲的說道。
楚瀟湘面無表情的看著楚之云就這樣被拖走了,心里一點波動都沒有,這都是她自找的,一直以來她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還之,這個楚之云總是來挑釁她,讓她不得不反擊。
赫連宸走到楚瀟湘的身邊,將她一把拉到自己的身邊,楚瀟湘看了一眼赫連宸,這一次的宮宴就這樣在楚之云的鬧劇中結(jié)束了。
“皇上!”赫連容栩剛回到御書房,他的貼身公公就跟了上來,赫連容栩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皇上,林大人他們來了。”公公悄悄地對赫連容栩說道。
赫連容栩看了一眼公公,抿了抿嘴,揮手說道:“宣!”
這些來參見他的大人都是后來赫連容栩執(zhí)掌實權(quán)才提拔上來的官員,說不上什么大才大智,只是能在赫連容栩煩惱之時能夠說上幾句,暫解困難。
“臣等參見皇上!”
赫連容栩點了點頭,眾大人起身,自覺地分成兩邊,赫連容栩喝了一口茶,緩緩地問道:“這么晚了,各位大人前來有何要事?”
林大人看了一眼身邊的陳大人,走到赫連容栩的面前,雙手交叉說道:“皇上,臣等此次前來,是想與皇上商討一下關(guān)于攝政王赫連宸的事情。”
“哦?那各位大人可真是有心了,也不知道你們想說些什么?”赫連容栩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有些肥胖的陳大人站了出來,說道:“皇上,今晚此事雖是貴妃有錯,但是這攝政王妃居然還大膽的想要讓皇上給個交代,攝政王也沒有阻止的意思,豈不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況且上次之事并未成功,指不定攝政王已經(jīng)起了疑心,如果不盡快除去,怕是會功高蓋主。”
陳大人說的有頭有尾的,在場的所有大人都紛紛點頭附和,赫連容栩瞇著眼,一言不發(fā)的看著這些大臣,就連在赫連容栩身邊的公公都為這些大臣們捏了一把汗。
赫連容栩也并不是說這些大臣的話沒有道理,赫連宸身為攝政王,在朝中的威望有時候遠(yuǎn)勝于他這個皇上,已經(jīng)算是對他這個皇位造成了威脅,如果不盡快除掉,指不定哪一天他赫連宸起兵造反,他這個皇帝之位就要拱手讓人了。
赫連宸對于赫連容栩來說始終是一大心病,一日不除,赫連容栩睡都睡不好,這幾日因為滁州一事已經(jīng)讓他好幾日不能安然入睡了,生怕赫連宸反擊。
“那各位愛卿不知有何建議,不妨說來讓朕好好地聽聽。”赫連容栩雙手交叉撐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說道。
赫連容栩這么一問,所有的大人都不禁陷入了沉思,一時之間,場面極度尷尬,氣氛也是十分的凝重。
“對了,皇上,過幾日不就是正逢秋獵嗎?我們可以從秋獵時下手。”林大人說完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赫連容栩冷笑了一聲,用手指劃過了嘴角,眼中露出了兇狠的光芒,秋獵嗎?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時候呢。
“這一次的秋獵,就交給林大人來安排了,朕靜候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