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猜測,就算對方是個公主,估計脾氣也非常的怯懦,根本上不得什么臺面,要不然也不會一直躲在馬車當中,不出來相見,要知道他們國家的女人可是非常彪悍的,出門要么就是騎馬,要么就是走路,絕對不會乘坐馬車轎子之類的東西。
楚瀟湘聽到這些議論紛紛的聲音,戴著面紗,有些好奇的站了出來,當他站出來的那一刻,有不少人都驚呼了一聲,覺得楚瀟湘長得還真是好看,符合他們的審美。
赫連宸也站在了楚瀟湘的身旁,不少人看到赫連宸戴著面紗,一個個都好奇的張望著,想看看這公主的夫君究竟長什么模樣。
“不是說季國跟我們國家不一樣嗎?怎么他們國家的公主還可以娶兩個夫郎?”
有不少人都好奇的詢問,特別是看到木尋也站在楚瀟湘的身邊,下意識的把木尋劃分成了楚瀟湘的人。
等到馬車進入了皇宮之后,他們就需要下來步行,這時候顧大人已經離開,把他們交給專門的婢女。
“公主殿下,女皇特意背下了宴席,為各位接風洗塵,各位先在這里休息一會兒,等待會兒會有專門的人送各位過去。”
這個奴婢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偏店當中,派人去伺候楚瀟湘她們,等到人走了之后,楚瀟湘這次松了一口氣,臉上帶著一絲的笑容。
“這月國果然是很好玩,這月國的女皇也很有意思,事情辦得很周到。”
“待會兒就要面見女皇了,你可要想好怎么應對,總不能說我們這一次來月國是為了調查什么事情吧。”
楚瀟湘笑了笑,并沒有多說什么心里面已經有了想法,接下來的行程,估計這個女皇會給他一個下馬威,畢竟他之前來的時候,一路上耽誤了這么多的時間,哪怕是脾氣再好的人,估計心情都會有些差,所以兩個人見面注定不會那么安穩。
“女皇應該會為難我們一下,畢竟之前我可是一點都不給女皇面子。”
小彩也有些擔憂這件事情,聽到他這么說,忍不住的輕笑了一聲,接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也知道你之前做的事情有多么過分了?”
楚瀟湘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等到晚上的時候已經開始舉辦了宴會,專門的人邀請他們過去,剛一進入大殿,就看到了不少人的目光,全部都好奇的張望著,顯然是在等著他這位公主。
在場坐著的這些官員全部都是女人,也都是坐在皇子的席位上,說明他們大部分都是皇親國戚,而且臉上戴著面紗,顯然規矩森嚴。
“說實話,我還真是有些不習慣,看到這些男人都戴著面紗,總給我一種扭捏的感覺。”
想到這兒,楚瀟湘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赫連宸聽到這話笑了一聲,很快月國的女皇走了出來,看起來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女人,保養的倒是挺好的,據她所知這個女皇已經五十多歲了,還能夠保養的像四十多歲的人。
“見過女皇陛下。”
“公主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公主一路舟車勞頓,倒是我這個東道主有些招待不周,聽說前段時間公主還被打人給擄走了,這些事情也屬于我的疏忽。”
這個女皇說話的時候倒是有幾分的客氣,而且把楚瀟湘當成晚輩來看待一樣,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的慈愛。
“讓公主受驚,實在是有些不該,今日特意設下這個宴席,為公主接風洗塵,還希望公主不要嫌棄,在本國之內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畢竟來者是客。”
楚瀟湘有些驚訝的挑動了一下眉頭,這個女皇的脾氣難道真的這么好?她當初可沒少擺架子,這個女皇竟然連一絲為難的意思都沒有。
說了幾句場面話之后,很快的就跟我上前,不要演歌舞的也全部都是男人,看著這些若有福分的人,楚瀟湘女生的笑容有些僵硬。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
“公主殿下一直看著這些下人,莫不是有看上的,要是有的話盡管開口。”
說話的這個人是一個二十歲的女人,根據調查的情況來看應該是二皇女,名叫鳳安。
這個鳳安可是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選擇,而且向來比較驕縱,再加上太子現在已經被安放到了獄中,她現在就是最大的一個,而且潮州隱約有人說要讓她成為繼承者。
“安兒,曾可在這個時候胡說八道?這只不過是低賤之人怎么能夠配得上公主。”
楚瀟湘隱約覺得這話有些敵意,女皇說完之后就一言不發,鳳安卻不滿的冷哼了一聲,顯然對于這些話有些不滿。
“女兒也只不過是實話實說,據我所知季國和月國不同,那里可是男人當家作主,女人任由男人爬到自己的頭上去,實在是有些給我們女人丟臉,公主殿下沒有看過這些東西也是很正常的。”
對方一張口就是一副女權主義的樣子,讓楚瀟湘多了幾分的厭惡,無論是女權主義還是男權主義,她都不喜歡,她更喜歡人人平等,沒有什么人生下來就比別人低一等,更沒有說因為是男人或者是女人,就只能規定一輩子做點什么。
“確實沒有看過,不過二皇女若是到了我們國家也同樣的會看到很多你沒有看過的東西,這并沒有什么好稀奇的,您這么大驚小怪,倒是讓我不知該說些什么。”
就換了,明顯就是在說對方沒有見識,為了一點小事也能夠露出這么驚訝的神色,對方一聽到這話哪里愿意直接站起來向前走了兩步,神色有些溫怒。
“公主殿下,這話是什么意思,楚公主倒是長了一副伶牙俐齒的嘴巴,不過我們國家向來崇尚武力,楚公主有沒有興趣跟我們比劃一下。”
這話就是挑釁,覺得楚瀟湘根本就不敢應戰,木尋忍不住的站了出來,特別是聽到有人找楚瀟湘的麻煩。
“公主殿下金枝玉葉,怎么可以應戰,二皇女如果不介意的話,在下愿意應戰。”
“你不過是個男人而已,有什么資格跟我交手,在這里所有的男人都只能夠待在后院當中被嫁,沒想到你還敢帶出來招搖,像這樣帶出來招搖的,一般也都只是個玩意兒,像那花間柳巷里面的,哪怕拋頭露面也不會有人多說什么,反而能夠為他招攬一些恩客。”
這話就是在羞辱木尋,楚瀟湘原本并沒有把對方放在心上,也根本就不覺得跟對方有什么好爭辯的,但是聽到這話讓他心里面多了一絲的不滿。
誰讓她這個人向來比較護短,自己的人怎么可能允許別人就這么欺負,木尋是為了她出頭,結果卻被對方攻擊成了這個模樣。
楚瀟湘直接亮了起來,向前走了兩步,站到了對方的面前,哪怕比對方稍微的矮了半個頭,但是身上的氣勢卻一點都沒有輸。
“二皇女,你知道什么叫做禍從口出嗎?你在侮辱的是我們國家的朝廷官員,腳踩著的是我們國家的顏面,就為了一時的爽快,你是想要引發兩國的戰爭。”
說完之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樣,楚瀟湘當然知道這群人的痛腳在哪。
“就因為有太多像二皇女這樣想法的人,所以月國才不得不宵禁,如果是在太平盛世,哪里需要用這樣的手段?反正在我們國家是從來都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也不需要宵禁。”
鳳安的臉色果然非常的難看,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用這一點來攻擊他,讓他有很多的話到了嘴邊偏偏又吐不出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看起來難看至極,這些事情就相當于是他們國家一件丑事一樣。
我不是,他們一直就沒有差距,就不會讓一個男人混入到朝堂當中,而且還做官那么久,現在外面出現那些白衣教的人,也大部分都是男人加入的,就是因為不買女權主義。
三皇女看到這樣的狀況,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容,接著連忙的站出來打圓場。
“二皇姐,剛才那些話實在是讓別人都聽不下去,也不怪楚公主會這么生氣,你趕緊給楚公主賠個不是,畢竟我們兩國向來比較友好。”
鳳安一言不發,顯然道歉的話到了嘴邊怎么都說不出口,女皇站在臺上,一句話都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目光在底下轉了一下,很快的又回到了自己女兒的身上,最終嘆息了一口氣。
“安兒,還不趕緊跟楚公主道歉,這位木尋可是遠道而來的貴客,更何況他在季國是朝廷官員。”
說完女皇似乎是為了安撫楚瀟湘的情緒,連忙開口表示。
“公主帶來的這兩位畢竟不是我們國家的人,到了大殿之上,也不需要以面紗遮臉。”
早早聽到這話,直接將臉上的面紗給摘了下來,畢竟他一個大男人帶著這種東西也覺得有些古怪,赫連宸也將面紗給摘下,等到兩個人摘下之后,在場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這兩個人長得都是一副風光霽月的模樣,兩個人完全是不同類型的,一個溫和一個凌厲,讓人看一眼就不愿移開目光。
女皇微微的瞇起了眼睛,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公主殿下可真是好福氣,能夠擁有這么漂亮的兩位夫郎,實在是讓人羨慕。”